田榛子“傷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得不說佛爺你和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體質(zhì)真的很像,這么大的傷口兩天就能好到只有一點創(chuàng)面了,真是太厲害了”
她一邊收起一旁的工具,一邊感慨他們老張家的牛掰體質(zhì)。
張啟山不以為然的把衣服穿戴整齊,笑笑說道
張啟山“或許我和他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吧”
田榛子“佛爺也會開玩笑了啊”
張日山“佛爺,霍三娘求見”
田榛子“霍當(dāng)家?我先去找新月姐了,佛爺你們先忙”
她拎著醫(yī)藥箱就往樓上走去,步伐快的讓兩個張家人都笑了出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怕同為女人的霍三娘。
張啟山“讓她進來吧”
躲在二樓看著一樓客廳的情況,直到看見張啟山氣急拿槍抵在霍三娘的頭上時,不僅是她連身后的尹新月也皺起眉。
尹新月“啟山怎么會這樣呢?”
田榛子“你覺不覺得最近的佛爺情緒起伏很大呀?”
尹新月想了想,點點頭。
尹新月“這是怎么回事?”
田榛子“我估計和礦洞有關(guān)系,二爺也是這樣…看來要找齊八爺問問了”
尹新月“他什么時候才能對我展開心扉啊…我都感覺他跟你說的東西比跟我都多…”
田榛子“你不會是吃我的醋吧?”
田榛子調(diào)侃著挑了挑眉,引得尹新月粉圈錘在肩上。
尹新月“就你話多,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田榛子“你這愛情道阻且長啊~”
良久,等霍三娘走后,她也跟在佛爺?shù)暮竺孢M了齊鐵嘴的小香堂,兩人看見她的身影,同時了然的看了看對方都沒有阻止她。
張啟山“果然跟來了”
田榛子“事關(guān)佛爺和二爺,我怎么說都要跟過來聽聽嘛”
齊鐵嘴“你最近沒有被裘德考騷擾嗎?還挺閑”
田榛子“他可不敢再輕易派人來了,第一次我是想跟他們玩玩,第二場還用同一招我就覺得無聊了,十幾個人都躺在路邊也是夠打他們臉的了”
齊鐵嘴“我就說是誰那么厲害敢在三爺家附近敢這種事,傳說中的銀針見血封喉就是你啊”
齊鐵嘴的眼中滿是揶揄,田榛子撇了撇嘴坐了下來。
田榛子“隨他們叫去吧,反正最近最火的是佛爺,我也激不起什么浪花,倒是佛爺身體的問題讓我想起一件事”
張啟山“何事?”
田榛子“關(guān)于佛爺?shù)谋炯覗|北張家的事情”
張啟山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一雙鷹眸緊盯著田榛子,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些許問題,不過田榛子依舊是那副擔(dān)憂兩人的模樣,讓他無功而返。
田榛子“佛爺身上不是有一個窮奇的圖案嘛,二爺從礦洞帶出來的也只有這么一塊帶著窮奇圖案的碎片,而據(jù)我多年前在北平一個來自東北的朋友說,東北張家的老宅子里似乎就有這種兇獸,不過…”
她看向沉思的張啟山繼續(xù)說到
田榛子“不過,也只是個傳說,但是我覺得你們既然和窮奇有這么一個關(guān)系,是不是可以去張家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張啟山“如今這種情況,我暫時不能離開長沙,此事再議吧,你說二爺也有這種情況?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田榛子“我給二爺服了劇毒之草,透骨草后…”
張啟山“什么!你給二爺吃了透骨草?!為什么到了我那里不說?”
和張啟山聲音同時響起的是腦海里的信任感數(shù)值下降的播報,她表示…佛爺對二爺是真愛??!
田榛子“你別急,是這樣的我試著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二爺吐出了黑血后雖然現(xiàn)在還是臥床不起,但是我保證他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佛爺,行醫(yī)用藥我心中有數(shù)的”
想了想,壓下心中的笑意,委屈著臉說道。
田榛子“難道到現(xiàn)在,你們還不信我嗎?”
張啟山松開握住的拳,在心中嘆了口氣。
張啟山“不是不信你,實在是現(xiàn)在的情況太特殊了,我們都是一起同生共死過的,我張啟山早就把你當(dāng)妹妹了”
齊鐵嘴“是啊是啊,佛爺就是太擔(dān)心二爺了,榛子你別傷心嘛”
她笑笑算是回應(yīng)了兩人,
田榛子提前看到的劇情中就有他們?nèi)ネ讍陶氖虑椋X得那段時間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不如直接讓去張家。
但是眼下看來讓佛爺離開,可能要等后面二爺?shù)氖虑榱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