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吳邪“這里有問題”
吳邪的聲音在地窖里悠蕩,神色也越發(fā)戒備。
氣氛在此刻用兩個字形容就是——凝重,可田榛子偏偏卻只有復雜二字可以解讀她的心情。
她試著掙脫某人的手卻依舊是徒勞無功,索性放棄掙扎的從鼻腔里回應一句。
田榛子“嗯”
(沙海)吳邪“這東西是上個旅行團的,他們母子倆到底是誰有問題”
田榛子“當然是蘇日格啊,不然還是那個傻傻的嘎嚕啊”
田榛子語氣不佳的回了一句,吳邪卻笑了。
(沙海)吳邪“呦,終于搭理我了”
田榛子“都說男人到了中年就開始討人煩,一開始我還不信,現(xiàn)在我真是忍不住給這個觀點鼓掌撒花”
她又扯了一下手,好吧,又沒成功。
真是……毀滅吧!
翻白眼的同時突然看見一堆亂糟糟的雜草,她瞇了瞇眼睛。
總感覺,那個地方有點不對勁,擺放的似乎過于雜亂,和這個地窖主人本事的習慣并不相符。
她剛試圖往前一走,就被手攔住了腳步,她轉頭就是一頓噼里啪啦,搞什么嘛,不是他說這里問題很大才薅著她來這什么破地窖,現(xiàn)在倒好了,拉著她不撒手算什么啊。
田榛子“吳邪!你給我放開,我又不會跑,你抓著我的手是能保平安啊,還是能驅邪祟啊”
(沙海)吳邪“這樣我安心些”
田榛子“安你個頭安!”
吳邪剛要說話就被手心的疼痛激到,他甩著手對著田榛子那氣沖沖的臉,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
他差點忘了,這丫頭……是個厲害的。
(沙海)吳邪“你不至于這樣謀殺親夫吧”
田榛子“懶得搭理你”
三下五除二的把草堆扒拉開,果不其然里面有著一個意外。
她回頭看向走過來的吳邪,皺起了眉。
田榛子“馬日拉也沒想過自己會死在這吧”
(沙海)吳邪“人各有命,他也算是死在了這回家的路上,走吧,回去看看那些人”
被扯著往地上走去的田榛子隨意把草堆踢了踢,看見一旁的槍后疑惑問道。
田榛子“???槍你不拿了?”
(沙海)吳邪“有你還要什么槍啊,你這穴位一按,銀針一插的,誰還能活著回去”
吳邪的話音里充滿了笑意,田榛子胳膊肘一懟,看他躲來躲去的樣子,才撒了剛剛的氣露出笑臉。
田榛子“喂喂喂,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別亂說……嗯?”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一黑,耳邊全是黎簇和吳邪的聲音。
田榛子“兩位兩位,你們倆吵什么呢,至少讓我看看啊”
(沙海)吳邪“不行!黎簇你快點,嘖,臟死了”
黎簇“你才臟呢!”
田榛子嘴角一抽,她怎么越聽越不對勁,這倆人搞什么鬼東西呢。
直到回了房子里,她和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唉~男人的心思真是太重了~
坐在桌前,蘇日格給他們準備了很多水和食物,那個叫葉梟的男人在喝完水后一直皺著臉看起來極為痛苦。
王盟“老板,他怎么喝完水會疼???”
(沙海)吳邪“長期缺水后的原因吧,我也有些疼”
王盟“?。课揖筒惶郯??難道是老板娘發(fā)善心給我多喂了點水?”
(沙海)吳邪“去你的”
吳邪用肘了一下王盟,看他委屈的樣子,才笑著看向田榛子。
恰好看見她把目光從葉梟的身上移開,搖著碗里的水,看著上面的倒影陷入深思的模樣,吳邪拍了拍她的手。
(沙海)吳邪“想什么呢?”
田榛子“我沒有多喂王盟水,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沙海)吳邪“我知道啊,我就是……”
吳邪的話戛然而止,他對上田榛子的眼睛,笑容漸漸消失。
情況開始復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