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那我們現在干嘛?”
大約是習慣了吳邪他們,黎簇雖然頭大但還是問了出來。
(沙海)吳邪“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吧,不過值得我們慶幸的是,他們是被風暴困死的,而不是因為水和食物耗盡而死,說不定還有什么物資,搜搜尸體,看還有沒有什么干糧”
王盟也點點頭,他雖然跟老板出來的次數不多,但關于這方面還是有了解的。
王盟“說不定還有什么餅干罐頭什么的,這這么干燥,可能還能吃啊”
黎簇“不會吧,他們真是被困死,也有可能是餓死的”
黎簇這話一出不僅吳邪表情變了,連田榛子也聳了聳肩。
(沙海)吳邪“一看就是城市長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大風暴嗎?就是風沙同時灌入你的口鼻,生生把你給憋死,你明白嗎?”
吳邪表情一變,帶著笑容湊近黎簇,對著他那雙迷茫的眼睛說道。
(沙海)吳邪“你要不想找也沒關系,可以成為我們的儲備糧之一”
王盟“儲備糧之一”
王盟使壞似的拍了一把,本來就心哇涼哇涼的黎簇,看見他的小表情后,笑得一臉燦爛跟上了吳邪。
田榛子“鴨梨呀,你田老師沒有這么殘暴,但是有一個知識點要給你普及一下,從生理上說,血液可以補充水分,肉可以補充能量,骨頭還能…算了,骨頭還是留下吧,人骨的纖維并不好吸收”
黎簇“我能自己一個走嗎,你們比這破古潼京還可怕?。 ?/p>
…………
走在前面的吳邪和黎簇旁邊的田榛子同時笑出了聲,這對話真是無比的熟悉啊~
不明所以的黎簇拎起包,皺著臉跟上了吳邪,生怕這兩個‘雌雄殺手’搞事情。
尸體的數量不少,但這里沒有專業(yè)的儀器無法精確,只能通過頭骨和風化程度推測 應該都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外國人。
#(沙海)吳邪“不管他們是什么人,畢竟現在人已經死了,我們?yōu)樗麄兞€墓碑吧”
黎簇“好啊,叫什么?古潼京防砂紀念碑”
估計是沒想到吳邪也能說出這樣的話,黎簇想都沒想就張口開始扯。
王盟“哎呦我的天哪,你上這么多年學,語文老師就教你這個啊,好歹有點人文關懷”
王盟的嫌棄溢于言表,一向對外護崽子的田老師不樂意了,走到王盟身后戳了戳他的后腦殼。
田榛子“說什么呢,黎簇動腦子給他來個高級的”
黎簇“這些離開家的人,對他們來說,一切都已回不去了離人…離人……就叫做離人,悲吧”
#(沙海)吳邪“不愧是你田老師教育下的祖國花骨朵啊,這三個字你會寫吧”
黎簇“切,那當然了,我跟你們這些文盲可不一樣,對了賣腦的活我已經干了,體力活就交給你們了,田老師我們休息去~”
吳邪看他那得意樣,也沒打擊他,他笑了笑拉著王盟就去立碑了。
田榛子拍了拍黎簇的腦袋,算是沒給她丟臉,名字確實很有深意。
田榛子“回去之后一定要跟你李老師表揚表揚你”
黎簇“田老師你每次都說回去以后,我們真的能回去嗎”
田榛子“吳邪不給你準確的答復是因為他沒有辦法保證,他不想讓你失望,可我可以保證,一定能,我們一定能出去”
看著田榛子的表情,黎簇一直懸著的心也往下落了幾分,不過他也清楚離開這里需要付出很多,他必須要長大了。
吳邪和王盟兩人的手腳很快,木碑不一會就刻好插在了沙墓上,上面用瘦金體寫出的離人悲,每一筆都暗藏鋒芒,黎簇詫異的看著一旁嘰里咕嚕說著話的吳邪。
(沙海)吳邪“上帝保佑,哈利路亞,麻咪麻咪哄!都說死在沙漠里的人出不去,你們就跟著我們,保佑我們一定能出去,出去之后你們該投胎的投胎,該嚇人的嚇人,該演鬼片的演鬼片,總之保佑我們一定能出去,哈利路亞,麻咪麻咪哄,菩薩保佑!”
“咔嚓!”
黎簇“田老師你干什么呢?”
舉著手機的田榛子,樂呵得把手機里的圖片翻給幾人看,一邊笑一邊解說著。
田榛子“你們倆看看這照片,黎簇的表情就像是在說這男人還有我沒看出來的一面啊,王盟的表情就是我老板是不是瘋了,哈哈哈哈!”
看她那笑得眼淚都出來的樣子,吳邪勾住她的肩膀,反手用力捏了捏那數十年如一日軟嫩的小臉。
(沙海)吳邪“這么開心啊”
田榛子“放手放手,我回去一定要給胖胖看這個!天真不天真也就算了,歪門邪道學得一套一套的,疼疼疼~”
她捂著紅了半邊的臉嗔怪的瞪了一眼吳邪,見他笑得邪氣的樣子,更是氣得要用手拍她,過于熟悉她的吳邪,在她伸手的那一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還揩油似的捏了捏。
田榛子“吳邪!”
明明是被吐槽道兩個人被晾在一旁,默契的向上翻了個白眼。
找個屁的糧食!狗糧撐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