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鈴~‘
一整急促的鬧鈴聲音讓田榛子皺著一張臉從被窩里探出腦袋,瞇著眼睛按下開關(guān),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她煩躁的掀開被子往衛(wèi)生間走去,鏡子里的女人眼下那被捶出來的烏青簡直就是熊貓同宗。
這一夜她根本就沒有睡好,一直擔(dān)心鄰居先生會不會出問題,床邊的鑰匙也像個大燈泡似得照著她那僅存不多的良心,導(dǎo)致她最后還是定了兩個7點的鬧鈴,她可是才從美國回來的人啊,生物鐘還在紊亂中……
困的不行的田榛子把最后一片面包蓋上,打包好牛奶和三明治提著包和鑰匙就往外面走去。
站在沈翊家門外,她的手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
好不容易忘記的尷尬感,在這一刻又浮上心頭,她現(xiàn)在雙腳都忍不住扣地,沈翊需要她這頓飯嗎,他會不會已經(jīng)吃過了,有或者他和她一樣也不想看見對方尷尬。
她那顆腦子糾結(jié)得都能打結(jié)了。
良久……
田榛子還是按下了門鈴,一陣聲音過去后,無人回應(yīng)。
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
太好了!食物不能浪費,那就她自己吃啦~~
心情愉快的田榛子快速解決了那一頓美食,好吧,就是一頓非常簡單的早餐。
但這并不影響她接下來的任務(wù),今天她要再去一次梁毅的整形醫(yī)院,要在她去警局任職前搞定這人,不然成為公職人員,可就不能由著她的想法來了。
醫(yī)院還是那個醫(yī)院,但偽裝好的田榛子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特別是在看見那警車的那一刻,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轉(zhuǎn)身就走的動作,下一秒,哪位叫劉蕓的精致秘書的手指就指向了她。
npc(女)“警官,前天哪位女士就是她”
雙眼紅腫,聲音悲痛,那顫抖的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無力垂下一般,這些種種仿佛就是在向警方說明是她田榛子干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隨著聚集過來的民警,田榛子隱藏在口罩下的唇無奈的一抿,看來是出大事了,而且她好像也被卷進去麻煩里了。
npc(男)“城隊,有一個女士來了,對,就是梁毅秘書說的哪位,好,我現(xiàn)在就帶她上去”
npc(男)“我?guī)先?,你先忙?/p>
警官的電話剛掛斷,一位身材不錯的年輕警官就走了過來,他那帶有審視的目光落在田榛子頭上,她想,或許是他現(xiàn)在也看不清她的臉吧。
至于身材不錯……她站在這人身后,再次暗暗點頭,這背肌也很發(fā)達啊,要是被拉去針灸,應(yīng)該不好扎針吧,自娛自樂的田榛子只能在心里調(diào)侃著。
田榛子“警官,為什么要帶我走去樓上,梁醫(yī)生呢,我今天是來預(yù)診的”
npc(男)“你沒辦法預(yù)診了”
年輕警官明朗的聲音傳來,田榛子立馬又追問道。
田榛子“為什么?”
npc(男)“他死了”
和他的聲音同時出現(xiàn)的是電梯到達60層的叮聲,還是那扇大門,一梯兩戶中的一戶‘臉改變命運’的標(biāo)語還是在上方,赫然高懸。
另一間她今天就可以進入的房間前已經(jīng)被警戒線圍起,暗色的房間從門外也只有詭秘二字可以形容。
看來,那里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