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胖子“不是我說啊吳邪,你真得學學小哥去雨村待個幾年,調(diào)養(yǎng)生息親近親近自然,你現(xiàn)在就像被城市的毒煙毒傻了”
(重啟)吳邪“你這一天天話怎么這么多,你這又是什么東西”
吳邪突然被屁股下面的東西杠了一下,他嫌棄的拎起來問道。
(重啟)胖子“糖葫蘆,給你也帶了一串,吃不?”
吳邪一頓拿袋子的手下意識握緊,很快他就恢復了表情,說道。
(重啟)吳邪“不了,上次去醫(yī)院之后醫(yī)生說我要清淡飲食”
胖子聳聳肩,又說到。
(重啟)胖子“我聽說花兒爺又派人去了”
(重啟)吳邪“習慣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是的,習慣了。
就像他習慣難受的時候聽聽她的聲音,胖子會每周買兩根糖葫蘆,小哥回到她的老宅等待,小花每個月都會派人去找,秀秀不管去哪里辦事都會去親自尋上一陣,黑眼睛嘴上說那丫頭跑不了,卻接起不那么拼命的活,只是為了有時間大江南北的瞎逛……
新月飯店有什么安排他不清楚,但張日山的消失絕對和她也有關(guān)系,黎簇他們考上了大學,也進了二叔的手下,二叔也權(quán)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他們找。
榛子的身份也是神秘的,他們花了大量的時間去尋找她的家人身份,都一無所獲,甚至連她的爺爺也在鄰居的口中變成了去旅行很長時間沒回來了。
就像她是憑空而來,又憑空消失。
他們不再大張旗鼓的找她,相信她有自己的想法,在外人面前,似乎九門一起都忘記了一個和他們有著重要關(guān)系的人,但事實上榛子的消失讓所有人都牢牢的記掛著。
隨著剎車,一個廢棄的氣象站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胖子和吳邪默契的看了一眼對方。
失蹤已久的三叔突然給吳邪發(fā)了個加密信息,最后的指向確是這個氣象站,一直橫在吳邪心里的就是兩個人,一是一無所蹤的榛子,而是一切事情的幕后參與者他親愛的三叔吳三省,所以他的人生最后兩個愿望就是要在所剩無幾的時間里,找到他們。
面前的氣象站已經(jīng)有有很久的年頭了,房內(nèi)空氣中灰霧彌漫,墻面斑駁痕跡,墻皮都已經(jīng)脫落。兩個人開始檢查,發(fā)現(xiàn)柜子竟然擋住了一扇門,里面有一件密室,推開門,兩個人看見有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們坐在屋里。
不,準確來說是一局干癟的尸體。
衣服上落滿灰塵,而這具尸體面前放著兩個東西,一個寫著“省”字的銅牌,還有一個刻著“三”字的打火機。
吳邪一下便認出那個打火機,上面的“三”字是他當年親手刻上去的。
他頓時慌了神,四處尋找著能證明尸體身份的蛛絲馬跡,但是一無所獲頹然的坐在了床上。
(重啟)吳邪“為什么剛給我三叔還活著的希望,就讓我找到他的尸體,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失蹤了”
紅了眼眶的吳邪看了一眼旁邊的胖子,露出苦澀的笑容,那個笑容止于余光下胖子手里的東西。
(重啟)胖子“萬一這個人不是你三叔呢,別這么悲觀……哎哎哎!你搶我東西干啥”
還在喋喋不休的胖子被吳邪的眼神嚇了一跳,紅血絲覆蓋的眼球看起來比那干尸都嚇人。
(重啟)吳邪“這是你從哪里拿的”
(重啟)胖子“就這啊”
胖子無辜的指了指桌子的一角,灰塵印出手表的模樣,吳邪壓抑著抖動的手,舉起手腕。
這時胖子才想起來,為什么自己要拿起這個手表,這玩意和吳邪手腕是的東西一毛一樣啊,他記得這東西可是在魔鬼城榛子送他的!
完了完了,這下不是三叔沒了,榛子不會也沒了吧!
再看看他家小三爺?shù)哪?,完了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