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長輩在車上時一起討論了一些關于朱志鑫的事。
說是一起討論,實則是長輩們在給我介紹。
小朱院子里的白玫瑰可漂亮了。
曉曉你就叫他芝心吧,聽著親切。
到了朱志鑫家長輩沒有進屋子便離開了,朱志鑫早已通知了管家會有客人來,管家早已守在門邊。
可我卻注意到院子里的薔薇花,并不是剛才車上所說的白玫瑰。
我進了屋子,然后看到了一臉錯愕的沈微。
我第一次看到她,我就覺得她好像一個人。
我問她是誰,她說她是朱志鑫的女朋友。
然后我想起來了,她很像許多年前的沈偉智。這么多年了我并不記得沈偉智的五官,但面前的人 也不是五官像,而是身上的氣質,五官融合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好生的像。
我打電話給了朱志鑫。
朱志鑫又說她不是他女朋友。
關系很亂,但我知道朱志鑫不可能趕我走。因為父親剛剛投資他新成立的團隊項目。
他讓我先住下,我便住下了。
從管家那里知道了沈微的名字后我便開始懷疑沈微是沈偉智的女兒,但沒有任何證據,我也不確定。
很晚的時候,朱志鑫回來了。
我給他下了藥。
是父親的指示,他要我讓朱志鑫有了關系,這樣結婚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他一直念著沈微的名字,一遍一遍,執(zhí)迷不悟。
沈微……
沈……微……
他和我做,卻念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將近凌晨的時候我聽到了聲響醒來了。
聲響是朱志鑫發(fā)出的,他站在床邊穿衣服。
我睜開眼的時候他剛好扭完西裝的最后一粒扣子,沒有開燈,在房間的窗簾開著,窗外露了點凌晨時分魚肚白的顏色,把屋里也照亮了些,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
我這輩子都忘不掉那時他看我的眼神。
是厭惡,是憎恨,是不屑。
他就像在看一個垃圾,一個只會用下藥上床這種幼稚低賤把戲的女人。
他眼里有外邊照進來的光,一層一層,深邃的不敢讓人直視。
那一瞬間,先前無論多么高貴身價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換來我床前這個男人的鄙夷和討厭。
他走后,周圍很安靜,安靜的連窗外風的聲音都聽得見,墻壁上古老的時鐘滴答的聲音清晰刺耳的不像話。
滴答。
滴答。
滴答。
我突然難過。
那天我早早的就離開朱志鑫的房子了。
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走進過那個種滿薔薇花的別墅。就連結婚以后,我都不曾去過。
而朱志鑫,也是從那時起,不愿再碰我,甚至連婚禮上最簡單的握個手,他都是虛空著的,我像一個令他一靠近就能被玷污到的人,那個晚上,我成功將先前的清高打碎一地。
而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歸過于沈微。
我特意找了私家偵探,查清楚了沈微的身世以及朱志鑫和沈微的關系。我猜的不錯,沈微確實是他的女兒,而也就是在那時起,我早已認定,朱志鑫斷定不會娶她。
因為,她是促使他父親死亡間接人的女兒。
他與她,終究是有心魔的。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