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出來時,修忍不住笑了起來,蔡琰也是眉眼彎彎,修見了她這副眉目含笑的美態(tài),心中怦的一跳,只覺再也違抗她不得,便是蔡琰現(xiàn)下讓他闖刀山火海,他也是眉頭也不皺的走過去了。
“劉備同學(xué),我可以叫你修嗎?”蔡琰輕聲問道。
瞬間,修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窟,她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她也是其他時空的異能者?是鐵時空的嗎?白道肯定沒有她,那么她是從屬于葉赫那拉家的?……
“我聽你之前在班上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你姓呼延覺羅,名修,恕我冒昧,你的母親,是不是北部哪個部落的人?”蔡琰接著說。
修徹底松了口氣,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善解人意的蔡琰認(rèn)為修是不好意思,畢竟現(xiàn)在學(xué)校對于北部部落的人多是輕蔑鄙夷的,也難怪劉備同學(xué)不愿意讓別人這么叫自己,“如果劉備同學(xué)不愿意,就當(dāng)蔡琰從沒有說過吧,實在是抱歉?!?/p>
修連連揮手,“不不不,你叫我修就可以了……不過,私下里我們兩個人叫就行了?!?/p>
“那,修私下里就叫我阿琰吧,聽伯和哥哥說,我父親生前,一般都是這么叫我的。”蔡琰看上去有些感傷,叫人心憐不已。
伯和哥哥?修有些吃味,可是往下聽卻是忍不住有些傷感,“那,蔡伯父生前的事,阿琰記不住多少了?”
作為鐵時空鐵克禁衛(wèi)軍東城衛(wèi)的隊長,修的觀察力自然是極好的。
蔡琰點了點頭,“義父說,我因為父親的離世,十分悲傷,所以忘了過去的事。而我也的的確確想不起來過去的事,只是對于過去的很多人,比如義父,伯和哥哥甚至董卓他們都是有些熟悉的感覺的。”
“……不過,對于修,我總是感覺,我們應(yīng)該認(rèn)識的?!?/p>
只彈琴不談情的修一聽這話,他的心似乎被灼熱填滿,興奮到有些戰(zhàn)栗,那自血液中沸騰的溫度甚至浮至他的臉上,略顯蒼白的面頰上透出一分紅霞來。
蔡琰擅長文學(xué)和樂理,尤其擅長箜篌,可這并不代表她就不會其他樂器了,一路上,二人就吉他,曲譜,演奏技巧……都能聊的津津有味。
你有沒有遇到那樣一個人,你看這個世界都覺得索然無味,所有人對你而言都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只有那個人,你只要看到他,就覺得與眾不同。
就像是魔法一樣,修每次看到蔡琰,都會有種莫名的感覺。
有些像是滿足,又有些像是開心……即便是寒,也沒有帶給過他這種感覺,而這是蔡琰帶給他的。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也許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等到了蔡琰的家,修停好車,正準(zhǔn)備回曹家大院時,蔡琰拉著他的手,把他往一邊領(lǐng)。
那一雙手手柔若無骨,修只覺得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只是機(jī)械化運動,等他回過神來時,卻是在一處公寓邊。
“……那就麻煩奉先了?!辈嚏鼊偤煤颓嗄暾f完話,轉(zhuǎn)過頭來,“劉備,這是奉先,你現(xiàn)在回會長那里實在是太晚了,我不太放心,所以……奉先人很好的,你放心,會長那里我會給他打電話的。晚安!奉先,實在是麻煩你了。”
容貌俊秀的奉先笑容溫和,“沒事的,阿琰。”然后“輕輕”拉過修,“我叫呂布,請多多指教。”
輸人不輸陣!
修也是露出了修大師的精英笑容,“我是劉備,請多指教?!?/p>
等蔡琰的氣息徹底遠(yuǎn)離這里二十米后,二人徹底恢復(fù)了冷臉,全身上下就差沒寫著——死情敵,離老子遠(yuǎn)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