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是誰都不清楚,就自以為是的表白,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天真還是傻好。
道理初島櫻子不喜歡聽,也不習(xí)慣人的生活。
人們在所謂的規(guī)矩下自由活動,而她,為了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也被束縛在了這個圈子里。
松田陣平我沒有搞笑!
松田陣平著急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表白,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他知道,他表白的不是很好,但是出自真心的。
可是初島櫻子的反應(yīng)實在是想不通,沒有平常人的驚訝,只有一直掛在臉上的一張面具。
無論是什么事,這張面具都在。
如果不是看見過初島櫻子著急的模樣,他還真以為她是個冷血的怪物。
松田陣平是,我知道突然這么說你肯定不相信,但請你給我一個機(jī)會,我……
初島櫻子我不需要。
初島櫻子聲音冰冷,眼眸低沉到極致,她微微抬了下下巴,說到。
初島櫻子我不知道是我哪里給你的感覺,但請你不要較真,因為我們,真的不合適。
松田陣平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初島櫻子我是殺人犯,你是警察,你說呢?
初島櫻子那天你也看見我殺人了不是嗎?
松田陣平那個是對方要置你于死地,你不得已,那個是自衛(wèi)。
松田陣平越來越著急了,語氣都快了好多,完全失去了身為警察的冷靜。
而初島櫻子一如既往輕描淡寫說。
初島櫻子糾正一下。
初島櫻子那個人是想置你于死地,不是我。
松田陣平……
這是關(guān)鍵嗎?
他都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個女孩,完全不聽你講,只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認(rèn)為是什么就是什么。
她所有的相處和為人處事帶著個人的風(fēng)格,如她本人一樣,張狂且淡然。她做的任何事,不會說因為什么所以去做什么,不是必須去做她才去做。
初島櫻子,就像野蠻生長的野草,不畏懼任何事,只為自己。
也許就是這樣子的人,吸引了他。
松田陣平從愛好,變成了職業(yè)。
初島櫻子,一直以來不為任何事而去做。
但她所做的事情,都不是隨意的,都有她的含義。
松田陣平我知道了。
說完,他手插入褲袋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但是走到門口,還是停下來了。
松田陣平一會會有人來問話,不要逃,不要走,只要你在日本,你就逃不了。
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了,連身都不見了。
初島櫻子只要在日本就逃不掉……
說到這里,初島櫻子微微有了一絲興趣,畢竟還真沒有她逃不了的地方。
初島櫻子走到窗外,正好看見松田陣平在那里,還有兩位警員,他們似乎在說什么。
突然,松田陣平看向她這里,她也沒有回避 就這樣看著。
到這里,初島櫻子大概猜到松田陣平跟警員說什么了。
不過這一次,她不會逃,因為她確實是有點(diǎn)累了,她脫下外套,直接扔在椅子上,自己躺在病床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直接睡覺。
當(dāng)然還是,一如既往睡不著,閉目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