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言福晉,那妾身也告退了。
年世蘭走后,李靜言掃了在場的人一眼,自知留下來也無趣,干脆起身離開。
宜修好,你們都散了吧!
宜修臉上一直維持著得體的笑意,直到正廳只剩下剪秋一人之時,她才耷拉著臉龐。
宜修年氏如今是越發(fā)囂張了。
宜修惡狠狠地盯著年世蘭剛剛坐過的位置,要是再繼續(xù)放任下去,這府里還有她這個嫡福晉的位置嗎?
宜修剪秋,等爺回來,你把爺截住,就說我有要事和她商量。
屬于嫡福晉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分出去大半,宜修想,要是沒有權(quán)利,有寵愛也行。左右她身邊有了孩子,也算是一個保障。
于是,雍親王府里,最近上演著這樣奇怪的一幕,每逢晚上,宜修就要以純元為借口,把胤禛留在她的正院。
如此五六日的時間過去,年世蘭生氣的同時也有些心慌。不過好在她年輕貌美,稍微一使手段,就把胤禛的心勾了過去。
翠果主兒,爺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留宿芳華苑了,您就一點(diǎn)也不著急?
李靜言有什么好著急的?
李靜言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翻著書。胤禛要是來,那她就好好捧著他。他要是不來,那她也沒辦法。
李靜言再說,爺不是前幾天才來過嗎?
翠果可是爺并未留宿啊。
翠果有些著急,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失寵。
李靜言那你去廚房煮一碗當(dāng)歸湯去前院,就說是我送的。
李靜言仔細(xì)想了想,翠果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沒錯,她不能失寵。
翠果是,奴婢這就去。
翠果喜笑顏開的端著湯去了前院,正好胤禛這一個月被宜修和年世蘭弄的,也有些吃不消。
雍正和你主兒說,我今晚過去瞧她。
胤禛樂呵呵地喝下了補(bǔ)湯,其實(shí)他早就想去芳華苑躲清凈了,偏李靜言沒點(diǎn)表示,搞得他沒有臺階下,也不好留下來。
翠果是,主兒一定很高興。
得了胤禛肯定得回答,翠果歡天喜地的回了芳華苑。宜修和年世蘭收到消息,想要截胡,卻被胤禛干脆的拒絕了。
此后的一個禮拜,胤禛每日的宿在芳華苑,哪怕什么也沒做,他也覺得安心。
李靜言爺,你覺得這簪子好不好看?
雍正好看,與你很相配。
今兒休沐,胤禛在床上懶了一會兒。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鏡梳妝打扮的李靜言,嘴角含笑。
雍正我那有幾顆太湖的夜明珠,模樣是粉色的,到時候我讓蘇培盛拿給你,你去打一串鏈子帶。
胤禛看著李靜言手里的那只粉色發(fā)簪,心思一動,隨口說道。
李靜言真的?那妾身就多謝王爺賞賜了。
李靜言立即樂顛顛的跑到胤禛身邊,滿是笑意地道謝。哎,自從她生了三個兒子以后,就一直在給他們攢家底。
誰讓他們只是庶子,縱然有內(nèi)務(wù)府分的那點(diǎn)家財,在她看來,也是不夠的。
雍正這就高興了。
胤禛坐起身來,伸手掐了掐李靜言的臉蛋。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手感越來越好了。
李靜言嗯,要是王爺再賞給妾身一些東西,妾身就更高興了。
雍正你啊,小財迷。
胤禛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擺設(shè),心想哪一樣不是他賞給她的?
李靜言爺~
雍正好了,伺候爺起身吧!
李靜言是。
李靜言熟練的幫著胤禛穿衣,兩人在芳華苑待了一整日,直到胤禛上早朝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