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竹裊裊,舞步優(yōu)雅,再加上果郡王忽然的笛音,甄嬛這一舞可稱的上一絕。
甄嬛嬪妾碎玉軒答應(yīng)甄氏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甄嬛今日的妝容與柔則有七八分相似,胤禛看著她看了半響,才吩咐人給她賜座。
沈眉莊幾日不見,嬛兒似乎更美了些。
沈眉莊看了一眼甄嬛的位置,若有所思地對安陵容說道。
安陵容是啊,甄姐姐永遠都這么有想法。
難怪當(dāng)初拒絕自己的提議,原來是人家有了更好的高枝。
沈眉莊呵……
沈眉莊勉強笑了笑,這一刻,三姐妹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月亮高高掛起,胤禛的選擇讓宜修失望了。他還是去了長春宮,并沒有要懷念柔則的樣子。
雍正當(dāng)了貴妃,可不能像以前那般任性,要做好后宮的典范,嗯?
胤禛的手指在李靜言如玉的肌膚上游走,聲音有些低啞。
李靜言臣妾從來都沒有任性,皇上可別冤枉臣妾。
李靜言臉色通紅地躺在胤禛懷里,看樣子,還未從剛剛的歡愉中回過神來。
雍正沒有任性?沒有任性會求著朕不讓弘時去阿哥所……
胤禛開始數(shù)落李靜言的不妥,惹得李靜言原本就微紅的臉變得更加通紅。她抬起盈盈水眸,一臉委屈的瞪著胤禛。
李靜言臣妾還不是怕弘時離了臣妾會不習(xí)慣嗎?
雍正弘昐和弘晞不也在阿哥所,你怎么不怕他們不習(xí)慣?
胤禛好笑地點了點李靜言的鼻子,都這樣了,還說自己不任性?
李靜言臣妾……,臣妾……
哎,怎么說呢,弘昐可以說是胤禛的長子,她當(dāng)然對他寄予厚望。而弘晞,他聰慧果決,從來不要她操心。
只有弘時,即是幼子,腦袋又不怎么靈光,她自然是偏疼的。
李靜言皇上不是沒答應(yīng)嘛?干嘛還揪著這個事情不放~
就在李靜言思考要如何回答胤禛時,忽然想起來胤禛好像沒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吧!于是她冷著一張小臉,氣呼呼地背過身去。
雍正哦?倒還成朕的不是了。
胤禛絲毫沒介意李靜言的放肆,只手上的動作越發(fā)隨意,惹得李靜言嚶嚀一聲,不得不又回過身來制止他。
李靜言皇上~,明天還要上朝呢。
雍正嗯,時間還早。
胤禛說完就強勢地俯下身去,床前的影子在燭火的照映下,形成了一道道曖昧的弧度。
翌日,李靜言撐著疲憊的身子來到景仁宮。沒辦法,昨兒她剛舉行了冊封禮,今兒必須來景仁宮給皇后請安。
年世蘭齊貴妃還真是辛苦。
今兒不是闔宮請安的日子,按理說,華妃她們可以不用來。但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來了,仿佛自虐一般地看著皇上對李靜言的寵愛。
李靜言華妃說笑了,能服侍皇上,是本宮的榮幸,如何稱得上辛苦?
李靜言優(yōu)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地淺嘗了一口。
萬能角色(麗嬪)是啊,服侍皇上怎么能說是辛苦呢?華妃娘娘處理宮務(wù),每每至深夜,這才叫辛苦。
麗嬪奉承的話,讓華妃消了一點氣。不過比起宮權(quán),她更在意的是皇上。
李靜言麗嬪妹妹言之有理,難怪本宮看著華妃妹妹面容憔悴,與初進府時相比,蒼老了許多,原來這都是為宮務(wù)操勞的緣故啊。
年世蘭比李靜言要小上幾歲,可現(xiàn)在兩人坐在一起,單論面相,愣誰都會說李靜言是妹妹,年世蘭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