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賓爺說什么呢?李側(cè)福晉是弘時的親額娘,你把他抱過來給妾身,也不怕李側(cè)福晉埋怨妾身。
扶養(yǎng)弘昐是因為他的額娘沒了,當(dāng)然,要是李氏是個不靠譜的額娘,她也樂意扶養(yǎng)弘時。
但目前為止,李氏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不稱職,她自然不可能剝奪人家扶養(yǎng)自己孩子的權(quán)利。
雍正好吧,是爺欠考慮了。
齊月賓的話讓胤禛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也罷,他的事還是不要在他兒子身上重演了。
雍正不過等弘時懂事了,爺還是希望他多來福晉這兒。
畢竟披香院的很多設(shè)施都十分適合孩子玩樂,成長。
齊月賓好啊,只要李側(cè)福晉不介意。
雍正她怎么可能介意?
胤禛不以為然,讓嫡福晉教養(yǎng)孩子,是許多妾室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齊月賓呵呵……
齊月賓輕笑了兩聲,便閉上眼開始睡覺。
翌日,齊月賓對府里的管事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們?nèi)フ殃栐汉兔钤栖巿蟮馈?/p>
至此,王府回歸平靜。
一晃幾年過去,弘暄從奶娃娃長成了半大少年,弘昐和弘時則成了他的兩個小跟班。
對于這個結(jié)果,李氏開始很不滿意。但在被宜修暗地里打擊后,便牢牢的抱住齊月賓的大腿,不敢再出頭。
雍正今年又是選秀的年份,府里怕是要進新人。
上一次選秀,他借口思念柔則把康熙和德妃的好意給拒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了。當(dāng)然,他也不想逃。
雍正爺看中了年氏之女,若是不出意外,她今年就會進府。
至于幾個格格侍妾,他倒不怎么在意。
齊月賓那妾身先派人清理院落?
雍正可以,辛苦你了。
胤禛知道這幾年齊月賓被德妃和宜修為難過很多次,但他沒辦法為她抵抗德妃,便只能讓她靠自己。
好在她遇事機靈,直來直去的性子把德妃的那些歪心思都毀的七零八碎。
至于宜修,齊月賓就更直接了。只要宜修陰陽怪氣的開口,或者背后耍小動作,一旦被她知道,她就直接罰宜修抄書,跪祠堂,一點也沒帶客氣。
齊月賓妾身不辛苦,辛苦的是宜側(cè)福晉。
齊月賓說的是實話,哪怕宜修接受懲罰需要廢很多時間,但她還是能把府上的事情打理的很好,能力確實不錯。
雍正她喜歡弄這些。
胤禛諷刺的笑笑,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無非是想用手中的權(quán)利耍些小手段,暗害齊月賓。
但她似乎沒有看清,齊月賓是上天都照顧的人。無論她耍什么詭計,齊月賓都能一眼看穿。哦,上眼藥除外。
雍正你啊,以后少和她說話。
齊月賓一點也不懂說話的藝術(shù),要不是他相信齊月賓的為人,并且堅定的站在齊月賓身后給她撐腰,恐怕齊月賓這個嫡福晉的位置早就名存實亡了。
雍正府上人慢慢多了起來,爺擔(dān)心她會挑起后院的紛爭。
若不是德妃護著她,他早就讓她病逝了。
齊月賓爺擔(dān)心什么,后院的規(guī)矩都在那,誰要是觸犯了,直接罰就是。
托宜修的府,府里的規(guī)矩越來越多。齊月賓直接以她為藍本,制定了一系列的懲罰措施。
齊月賓想,等那些所謂的新人進來,她一定要她們把那本規(guī)矩都記熟。
雍正好,反正你看著辦。
胤禛失笑,算了,那規(guī)矩雖然嚴苛了些,但確實不錯,就按那個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