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魅力max的溫陽像往常一樣坐進了自己的豪車。
“小溫總,直接去公司嗎?”前座傳來一個尖細(xì)的男聲,有點像捏著嗓子喊出來的。
溫陽本來還在因為宿醉而頭疼,聽到這聲兒差點裂開。
楚鶴安是上火了嗎,聲音怎么變成這樣了?
想著,溫陽抬眼看向駕駛座,瞧見的不是楚鶴安那張帥破天際的俊臉,而是一個窩瓜。
窩瓜注意到溫陽的視線,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
溫陽后知后覺想起來,楚鶴安因為胳膊受傷,已經(jīng)不是他的司機了。
“小溫總,直接去公司嗎?”
見溫陽不說話,窩瓜又問了一遍。
回想起今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兔子睡衣,溫陽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天他依稀記得是楚鶴安把他接回了家,所以…楚鶴安到底看到了多少?!
啊啊啊他霸道總裁的形象全都如泥石流般崩塌了!
溫陽心煩意亂地擺擺手,“去公司?!?/p>
正值上班高峰期,馬路開始了它的每日一堵。
溫陽支著腦袋,煩躁無比得看向駕駛座,“你到底行不行?。俊?/p>
小王一個激靈,額頭冷汗直流,“應(yīng)該可以!”
楚鶴安開車又穩(wěn)又快,現(xiàn)在突然換人,溫陽本能得感到不適應(yīng)。
直到公司,溫陽的臉色都很難看,車還沒停穩(wěn),他便迫不及待地推門下車,直奔電梯間。
隨后下車的小王一臉劫后余生,剛剛的小溫總真是太可怕了,好像分分鐘要吃人。
都說伴君如伴虎,楚秘書你辛苦了。
電梯到了以后,溫陽一頭扎進電梯里,只想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然而他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有人了,而且是昨天晚上不告而別的人。
對著楚鶴安這張面無表情的臉,經(jīng)歷了昨晚上的兔子睡衣事件后的溫陽,實在不知道該以什么態(tài)度對待楚鶴安。
于是他繃著臉,不咸不淡地對楚鶴安說:“早上好,楚秘書?!?/p>
楚鶴安看著走進來的溫陽,破天荒露出一個笑容,“早上好,小溫總?!?/p>
楚鶴安嘴角的笑容讓溫陽有種見了鬼的驚悚感,他揉了揉眼睛,確認(rèn)自己已經(jīng)酒醒,而且還不是夢之后,干巴巴地一笑。
兩人并排站著,中間隔了一段距離。
因為是總裁專用電梯,所以這個空間里只有溫陽跟楚鶴安兩個人,打過招呼后,兩人都沒再說話,電梯內(nèi)陷入一種奇怪的氛圍。
“小溫總昨天睡得好嗎?”楚鶴安目不斜視,出聲打破這詭異的氛圍。
向來一棒子打不出來三個字的楚秘書居然開始沒話找話,小溫總震驚之際,油然而生一種“他果然都看到了”的預(yù)感。
雖然很想揪著楚鶴安的領(lǐng)子逼問他是不是看到自己穿兔子睡衣,但是這樣做不符合自己總裁的身份,所以溫陽便放棄這個想法,轉(zhuǎn)而換了個委婉的方式。
他轉(zhuǎn)頭看著楚鶴安無可挑剔的側(cè)臉,斟酌著言辭問道:“是楚秘書昨天送我回來的吧?”
楚鶴安依舊目不斜視,“嗯。”
“那…楚秘書你有沒有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溫陽瞇起眼,語氣已帶上了威脅。
楚鶴安這才轉(zhuǎn)過臉,與溫陽對視。
他牽起嘴角,冷清的人笑起來簡直好看得要命,差點閃瞎溫陽的眼睛。
“嗯。”那壓低了的聲音仿佛情人間的耳語,繾綣又纏綿。
溫陽沒出息得紅了耳朵,不自然移開視線,連兔子睡衣的事都沒心思追究了。
話說楚鶴安最近笑得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這可真是不得了。
溫陽偷偷摸摸瞥一眼楚鶴安,見他還在笑,觸電般收回目光,等了一會兒,又瞥一眼。
“小溫總,是不是突然覺得我長的很帥,所以看得那么起勁兒?”楚鶴安突然出聲說道。
被抓包的溫陽一激靈,倏地收回視線,“哪兒…哪兒有…”
說完,他愣了一下,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楚鶴安剛剛是不是在…勾/引/他?。?/p>
溫陽轉(zhuǎn)過頭,看向楚鶴安的眼神不對味兒起來了。
楚鶴安怎么突然說起騷話了,平日里那個面癱的楚秘書哪去了?!
楚鶴安對著溫陽的視線,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楚鶴安小東西還有兩幅面孔
巴洛(溫陽)說好的冰山秘書呢???
巴洛(溫陽)把這個悶騷男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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