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自是不怕,這件事看起來是他金家過分,但是那烙鐵也不過是用在溫家人身上,這就是以眼還眼而已,雖然不光彩,但是真讓世家修士知道只怕還恨不得自己親自上手。
只是他覺得是事實,不光彩亦是事實。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明目張膽,還不是怕顏面掃地,說出去不好聽了。
世家們雖不滿于魏無羨的多管閑事,甚至質(zhì)疑他所為為何如此離經(jīng)叛道,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同時認(rèn)為金家其心不正。
用烙鐵是以牙還牙,但是私下里偷偷用,還是提議用自家家紋,就不免讓人懷疑其野心了。
金子軒臉色難看,雙手緊握,對于魏無羨那番夾槍帶棒的意有所指雖也氣惱,但是不可否認(rèn)。
他金子軒自小就是學(xué)的正派,自覺光明磊落,有著自己的要求準(zhǔn)則,本就看不慣這種小人行徑。
欺負(fù)一群俘虜還是如此的侮辱,他是不屑的,可這是金家人,所以他并沒有對此辯解或者評論。
他只能收收脾氣,但是語氣委實不怎么好的說:
金子軒“那我的時間倒是比聶懷桑要遠(yuǎn)一些,自赤峰尊之事后,我……我忌憚金光瑤,特意尋……尋了一在外之子莫玄羽回金鱗臺以期壓制警告于金光瑤……
金子軒等等,為何我父親的劇本里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我的名字?”
在座幾人,除不知情的藍(lán)忘機、魏無羨、聶明玦外皆一言難盡的看著金子軒。這般情景,還有什么不清楚。
金子軒腦海里一片空白,這些年也不是沒有生死一線的時候,但這不代表他就看淡生死。
正在此時,薛洋道:
薛洋“沒提到還能因為什么,不就是沒必要再提了唄?!?/p>
薛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魏無羨。后者心中不安。而這時有一個線索被人放出。
【傳聞五】自少宗主死后,宗主脾氣越發(fā)不好,對斂芳尊非打即罵,曾經(jīng)還聽見宗主罵道為什么死的是子軒公子而不是斂芳尊。
金光瑤半點沒動搖,只是任人打量。而金夫人在臺下抓著金光善大喊什么叫死后,這怎么可能!沒人能回答她。
魏無羨打量在座幾人,他們不約而同的都看他,魏無羨敲打桌子思索,完全不受臺下人議論的干擾。
他最終沒有繼續(xù)順著這個線索問下去,而是看著藍(lán)氏雙璧讓他們接著說他們劇本所在時間段。
藍(lán)曦臣所知與聶懷桑相同,而藍(lán)忘機則是能言的根本早已說完。
于是眾人看向金光瑤和薛洋。
不知為何,魏無羨莫名覺得這兩個人不過初識卻有一種默契,又或者說是心照不宣。
他能肯定他們彼此之間有很深的交集,但是這兩人性格并不像會因劇本內(nèi)容就輕易與旁人交心之人。
金光瑤笑:
金光瑤“我所知與二哥大抵一致。”
而薛洋則是挑釁的看著金子軒,幸災(zāi)樂禍的說:
薛洋“我倒是知道一件有趣的事,金光善死了,你這金光燦燦的,想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嗎?馬上風(fēng)啊!我的天啊,可真的是絕了?!?/p>
只是這絕了二字在他嘴里莫名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其他人也許沒在意正震驚于金光善死訊如此難堪的信息,但是金光瑤卻能感覺薛洋是對著他說的。
他有些恍神,藍(lán)曦臣擔(dān)憂看他,然金光瑤卻看向底下不知是氣還是臊又或者怕的金光善,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