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入,只看見一張短沙發(fā),一個沒有人的前臺。
柳漾首先坐下,往后仰舒服地倚在沙發(fā)背上,“這店怎么沒人?”
“誰知道呢?”貫寧說著,也挨著柳漾坐下,“說不定就快來了,等等唄?!?/p>
“想玩什么?”余筠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拿著手機刷著這家店的劇本,“我剛看了,這家店劇本還挺多,想要什么本?情感、陣營還是機制、恐怖?”
“只要不是情感本就行,我菠蘿頭。”白三水無所謂說著。
由于沙發(fā)沒了位置,白三水只好倚在有些涼意的墻上,不知怎么地,這間屋子格外的狹小,裝著四個人顯得有些逼仄,白三水只能稍稍彎腰,才不至于被屋頂碰著腦袋。
貫寧放下手機,看著桌上花瓶中的那支孤零零地小花,突然覺得有些眼熟,剛要靠近去了看,只聽見一陣毫無感情的機械女音。
“歡迎各位來到奉天十二時辰,希望您游戲愉快!”
“什么?”
貫寧在昏迷前只聽到柳漾的一句什么,再醒來時,一切都變了樣。
自己穿著古裝,面前是一陣茫茫雪原,看樣子是在座山上。
如果不是自己翹著個二郎腿,跟山大王一樣坐在一張?zhí)貏e霸氣的椅子上,他真的懷疑自己被下藥迷暈要賣器官了。
摸了摸自己肚子,還好,貫寧松了口氣,腎還在。
看著自己懂得通紅的手,貫寧哈了口氣,吐出一串白霧,猜想道:“這店主不會真是廣州土豪吧?飛機托運到東北長白山,實景沉浸?”
也不對啊,貫寧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大白他們呢?
這店家總不能隨機挑選幸運玩家吧!
搓了搓手,貫寧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這花?”
貫寧斜倪一眼,忽地瞧著木椅子旁端正擺著的一個花瓶,里面插的花,跟他在那小屋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什么鬼?
貫寧伸手將那花瓶撈了起來,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么端倪。
湊上去聞了聞,那味道是好聞的,只不過聞久了就有些膩,貫寧猛吸了一口,被嗆得一個噴嚏口水全都噴了上去。
“歡迎來到《臨淵客?!?,您的身份為安恨生,請忘記您的真實身份,認真扮演您的角色,接下來將為您介紹故事背景?!?/p>
貫寧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花瓶差點沒拿住。
將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貫寧攏了攏袖子,神情復雜地聽著不知從哪兒來的聲音的介紹。
“大圻天運十八年的冬天,北興軍路出現(xiàn)嚴重饑荒。朝廷為此撥銀糧賑災,并派遣官員趙時蔭隨行監(jiān)察。趙時蔭一行途徑橫山麓,遭遇大雪,在峰頂?shù)呐R淵客棧休整補給。
第二天清晨,太陽升起,河面解凍。一具面覆霜雪、身著官服的尸體突然現(xiàn)身河面。此人究竟是誰?在這重兵把守的客棧中,還隱藏著什么秘密?
而你,正是這臨淵客棧的老板,安恨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