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雙臂撐在墻上,口中的鮮血便滴落到了張成嶺的肩膀上,身體不受他自己控制,往前一撲,險些壓在那少年的身上。
張成嶺師傅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緊?傷到哪里了?
此時的周子舒也顧不上回答張成嶺的話。
張成林這會兒也顧不得害怕了,連忙伸出手撐住他,周子舒一邊的用力按著他往旁邊一拉,那女人偶的第二擊邊擦著他的頭發(fā)過去。
張成嶺此時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要撲向那人偶。這小子膽子該大的時候,有的時候膽小,該膽小的時候有的時候反而膽子大。
此時的周子舒慢了一步,沒能拉住他邊看著張成嶺,張揚(yáng)無爪的朝著那尊冰冷冷的人偶沖了上去,他手無寸鐵之力,簡直就像要用自己的牙齒要咬碎它一樣。
就在這時候,忽然那女人偶旁邊的石廊墻壁轟然倒塌,那女人偶來不及躲閃,便被壓在了這墻壁下面,手中的鐵蕭仍然在揮著。
一個狼狽不堪的人影闖了進(jìn)來,一邊咳嗽著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塵。
溫客行阿絮啊,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周子舒頓時一口氣生了下來,險些沒站住,有生以來他也是第一次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溫客行……
那女人偶此時還在地上蹬腿溫客行,開始沒留神,險些一腳踩了上去,被貼著地的蕭一掃才跳開,背后那男人偶已經(jīng)把胳膊從門洞里抽了出來,再往這邊轉(zhuǎn),溫客行起,張成嶺隨手扔進(jìn)了那墻洞之中,然后俯身拉起周子舒,緊接著也跳了進(jìn)去。
那句男人偶隨劇追了過來,溫客行轉(zhuǎn)身戒備的盯著那人,哦,隨著那人偶好像只能往兩個方向轉(zhuǎn)一樣前進(jìn)或者后退,并沒有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功能,他找不到人邊,一直在那邊來來回回的轉(zhuǎn),女人偶手上的長簫一下子歸到了他的腿上,這真是以子之盾公子之矛,一身巨響之下,兩個人偶全部趴了下來,能讓我做到攻擊之后便用胳膊去扔女人偶的腦袋,然后他們倆相互殘殺的似乎起了內(nèi)訌。
溫客行這才松了一口氣。
溫客行別說話保持安靜,小心一點(diǎn)。
溫客行立即出手,封住了周子舒的幾處穴道,然后將人放了下來,看著他身前的血跡,眉頭緊皺。
溫客行你去前邊的那口子上看一看,如果有一種那個東西………
隨后他稍微比劃了一下。
溫客行那個東西差不多有一尺來高圓滾滾的東西,就向你滾過來就跑回來告訴我。
張成嶺滾回來……怎么滾……
溫客行就是那個方向。
溫客行手指了,指之前那個被炸開的地方。
溫客行那個東西具體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東西炸開來的,結(jié)果看一看。
張成嶺順著溫客行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新中段時也有一點(diǎn)怯怯人心想,原來這位看起來厲害的前輩也是被追過來的,立刻二話不說。
張成嶺好吧,我知道了。溫叔……
溫客行伸手要去解周子舒的衣服,后者一把壓住他的手腕,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周子舒做什么這個時候還想占我便宜嗎?
溫客行阿絮啊。別動……
溫客行少說兩句吧,你都快吹燈拔蠟了,還這么跟我貧嘴,小命兒要緊。
周子舒此時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剛被一個老吃貨罵過飯桶現(xiàn)在又被一個大話癆說是自己嘴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