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著臉說著話還真是好玩,千夏不禁捂嘴笑了起來,她沒阻止烏爾德抓走費里德。
白川千夏請便,法律先生。
烏爾德抓著克魯魯?shù)念I(lǐng)子,也不管她怎么掙扎,最后直接離開,走之前只在千夏身邊留這么句話。
烏爾德·基爾斯別做太出格的事。
白川千夏別這樣警告,我也會怕的。
烏爾德沒回話,冷哼了一聲,搞的千夏莫名其妙的。
她招誰惹誰了???
剛來的時候好好的,現(xiàn)在是開始懷疑她了?
克羅里·尤斯福德現(xiàn)在去哪?千夏。
白川千夏怎么問我?我們不是一個派系哦。
克羅里·尤斯福德太惡趣味了,跟費里德一樣。
白川千夏果然很喜歡啊,滿腦子都是他吧。
她久違地推了推單片眼睛,露出了一絲皎潔的笑容。
他沒否認。
克羅里·尤斯福德是啊,你一直知道。
白川千夏嗯,要跟我聊聊嗎?
克羅里·尤斯福德人類小可愛們怎么辦?他們又不熟悉費里德的計劃。
白川千夏誒嘿嘿~
千夏一邊壞笑一邊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兩位沉默已久的始祖大人。
他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又完了。
千夏的笑容跟費里德一樣,各式各樣的,但很少壞笑,尤其這種壞笑,一旦露出來,絕對沒好事。
白川千夏拜托兩位啦~
堇·希爾溫……
陸瑜秋……
堇·希爾溫我...就勉勉強強同意吧,當然不是為了那些人類和費里德。
白川千夏乖孩子~去吧。
她揉揉堇的小腦袋,手感一如既往地好,也難怪里格跟自己學的,老愛揉她腦袋。
陸瑜秋和千夏對視一眼,兩雙桃花眼相對,仿佛在敘說著什么旁人聽不懂的話語。
半晌,兩人默契點頭,陸瑜秋便和堇一并走掉。
克羅里·尤斯福德想聊什么?
白川千夏你應該問自己。
克羅里·尤斯福德什么?
克羅里裝傻。
白川千夏作為十字軍,那么多場惡戰(zhàn)都敢打,奔向所愛之人卻不敢了?
克羅里·尤斯福德太抬高我了,我也只是個避戰(zhàn)的逃兵而已。
千夏向前走了幾步,踢了踢腳前的石子,反問他。
白川千夏是嗎,可我覺得為了庇護同伴不算逃兵吧。
克羅里·尤斯福德費里德君連這都跟你說了嗎?
白川千夏沒有。
千夏搖頭,這些就算不說,她也會知道。
生活在天界的人,怎會不知道人間的一切?
她也不是什么自視清高的天界居民,瞧不起人間,不聞不問,相反,她對這個時而充滿硝煙,時而美麗迷人的地方很好奇,也很上心。
她關(guān)心著這世間的一切。
克羅里·尤斯福德那你一個17歲的孩子,歷史學的還挺好。
白川千夏我覺得我夠不像17歲了吧。
克羅里沉默了一下,笑道。
克羅里·尤斯福德是啊,我起初還以為,你只是和費里德君學壞了,不像正常年齡罷了。
白川千夏這么說愛慕之人嗎?
克羅里·尤斯福德我說的是實話哦。
白川千夏也是,畢竟800年了,再說些避諱的客套話倒不正常了。
克羅里點頭,輕嗯了一聲,再度沉默。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一直向前走著,走了不知道多久。
費里德宅邸的大門近在咫尺,千夏才終于開了口。
白川千夏不勇敢地邁向他,會錯過的。
克羅里無奈笑笑,學著費里德?lián)Q上了一副輕松的語氣。
克羅里·尤斯福德這么明白,是也有愛慕之人了嗎。
白川千夏沒有,也不會有。
克羅里·尤斯福德是嗎?所以是身份的阻礙嗎。
白川千夏你在猜疑我的身份?
她沒正面回答,拋回一個反問。
克羅里·尤斯福德算是吧。
白川千夏嗯...這讓人怎么回答呢~?
克羅里·尤斯福德實話實說就好了啦。
白川千夏SILIAN經(jīng)常說,我是——
她頓了頓,像在吊人胃口,克羅里輕輕挑眉,像在猜測她會怎么描述。
千夏像是松了口氣一般,跳上費里德宅邸院子的圍墻上,坐了下來。
——他經(jīng)常說
——我是他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