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小姐姐，你空間的照片都很好看，也很好辨別出是你，但是我們說的是沒有露臉的照片，就那張你稍稍彎腿，撐著膝蓋，穿白襯衫和jk短裙的照片，是我們數(shù)學老師的手機壁紙……”

“還有另一張，那個穿白裙子的應該是你吧，你跪在地上，另一個男孩子牽著你，你們往上看，這張，我們也在數(shù)學老師的手機里見過。”

“小姐姐，我們不是偷窺狂，是有一次……我們數(shù)學老師午休的時候來看我們有沒有在吵，然后就直接呆在教室沒走，趴在講臺上睡著了，我當時倒完垃圾準備回座位，就聽到數(shù)學老師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一下，然后他手機屏幕就亮了?！?/p>

“鎖屏壁紙就是那張穿jk彎著腿的?！?/p>

“數(shù)學老師聽到手機響了之后，馬上坐了起來，使用指紋解了鎖?！?/p>

“桌面壁紙就是那張白裙子的。”

另一個女孩子突然大聲叫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張白裙子照片！那個樓道是我們學校的，雖然現(xiàn)在已經翻過新了，刷了油漆，但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我一開始不敢確定，但是真的太像了！不管是樓梯扶手，還是墻面貼的瓷磚，刷的油漆，都很像！”

言雪芒嘴唇翕動，聲音顫抖：“你們……數(shù)學老師，叫什么名字？”

她們幾乎是脫口而出：“姜恒?！?/p>

“數(shù)學老師來頭挺大的，他自己開了家公司，不知道為什么還要跑來當老師，我們大家都挺奇怪的……”

言雪芒撐著柜臺，幾乎要站不住。

那兩個女孩反應過來，問道：“所以，小姐姐你是認識我們數(shù)學老師嗎？……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啊？”

言雪芒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想出來一個借口：“沒有，我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姜恒，空間里的照片我當初發(fā)到網上了，因為好看火了一段時間，可能你們數(shù)學老師當時刷視頻刷到了，就保存下來了?！?/p>

拙劣的謊言，企圖瞞天過海。

當年火過的圖片如今怎么還找的到呢？就算那個時候就保存了，那換手機的話也會丟失的吧。

那兩個女孩沒有細想，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夜晚，言雪芒回了家，就癱倒在沙發(fā)上。

林晞把她拽起來：“吃飯。”

她抱著林晞的腰，把頭靠在她懷里。

林晞一臉驚愕：“你干嘛？”

言雪芒甕聲甕氣地說：“……他在成立初中當老師呢?！?/p>

林晞沒明白：“你說誰？”

言雪芒在她懷里蹭了蹭：“姜恒?！?/p>

林晞：“……”

林晞把她扯到桌子前：“所以呢？你還要追他嗎？”

言雪芒脫口而出：“我他媽追他個鬼?！?/p>

她看著桌上的菜：“我忙活一整天你就讓我吃這個?。俊?/p>

粥，辣椒醬。

實在寒酸。

連他媽的咸菜都沒有。

林晞：“我他媽當時說去學做飯，不是你說不讓我學？來這邊也從來都去外面下館子或者吃外賣，不要錢？”

言雪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