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妤被這句話打的措手不及,頓時覺得自己臉龐發(fā)燙,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仿佛下一秒炙熱的歡喜就要破開胸腔。
宋亞軒“走啦,紅燒人魚?!?/p>
腦袋上傳來癢癢的感覺,她這才回過神扯開宋亞軒作亂的手,腦袋上的秀發(fā)被揉得亂糟糟的。
宋亞軒笑得一臉無辜,一副就想逗你玩兒,看你這么咋咋唬唬的樣子。
錯了,沒完全錯。
宋婉妤“你才紅燒人魚!真是!”
被戳穿心思的宋婉妤窘迫的理了理頭發(fā),氣呼呼的蓋上衛(wèi)衣的帽子,追上宋亞軒的背影。
不得不說,拔掉心刺的阿頌真的是越來越會撩了,張口就是金句。
打打鬧鬧里倆人也算是到了琴行門口,這里的裝飾還是和以前一樣干凈簡單。
老板伯伯正在擦著琴,轉頭就看見了門口正在和宋婉妤嬉鬧的亞軒,于是放下手里的布走去拉開門。
龍?zhí)?/a>(老板)“亞軒啊,怎么在門口站著不進來啊?!?/p>
宋亞軒“這不正要進嗎。”
宋亞軒接過話,拉著宋婉妤的手。
宋婉妤“伯伯好啊。”
宋婉妤探頭,睫毛彎彎的笑得乖巧,伯伯一下想起了自己女兒,于是看她的眼神越發(fā)慈祥,連忙招呼著他們進來坐下。
龍?zhí)?/a>(老板)“最近又是好一陣子沒見你了?!?/p>
宋亞軒“是挺久,不算失憶那會兒的話,該有五年沒見了?!?/p>
宋亞軒回憶起當年的辭職。
那個時候是知道喬希要自首之后。
他鉆進了牛角尖里,以一句承諾困住了自己,不愿意再相信別人,不愿意再相信自己。
甚至一度覺得,痛恨所有的人。
龍?zhí)?/a>(老板)“恢復記憶了???”
老板給他倆倒了壺茶,畢竟活了好幾十年了,見的事情也多了,對于失憶和恢復記憶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宋亞軒“嗯?!?/p>
宋婉妤瞥了他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心里埋怨。
明明當初恢復記憶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丟失中間的一段,結果還給她裝作不記得她的樣子,搞的她難過了那么久。
要不是那次危險聽見了那聲小魚,她都不知道阿頌到底能裝多久。
真是氣死個魚。
宋亞軒“怎么了這是?!?/p>
宋亞軒感覺到了小魚變化的情緒,趕緊伸出手去握住她,宋婉妤甩了兩下沒甩開后也就算了,但腦袋轉到另一邊去,根本不看他。
宋婉妤“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宋亞軒“我那是有苦衷?!?/p>
宋婉妤擰頭就想繼續(xù)罵他,但映入眼簾的就是笑得眼睛彎彎的宋亞軒。
宋婉妤“你……我真是!”
嘴邊罵人的話又說不出來了,她煩躁的撇嘴。
宋亞軒“沒事沒事,咱不氣?!?/p>
宋亞軒還是掛著笑,裝模作樣的撫了撫宋婉妤的背。
不說還好,一說心里更是無名火燒得旺。
還不氣,都快被你氣死了。
她也真的是服了自己了,宋亞軒每次做錯事就這樣一副乖巧的表情就算了,偏偏她還就吃這套,每次都罵不出口。
栽了,徹徹底底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