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四下午。
“肆爺,晚點我們?nèi)ゼt姐那怎么樣?”
放學鈴響起沒多久,周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可以?!?/p>
“周寶,手機給我,我想跟肆爺說幾句。”這時,周寶那邊傳來另一道女聲。
一兩秒后,手機里再次傳來了聲音:“肆爺,要不把你家那位也喊上?我們想見見是何人能收了你?!?/p>
“現(xiàn)在不行?!?/p>
秦肆起身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而背靠著墻面:“別著急,現(xiàn)在不行,沒說晚點不行?!?/p>
那頭的人顯然是想到了什么:“肆爺,你夠了啊?!?/p>
一點就通。
“行了,不跟你們說了,我現(xiàn)在準備去亞瑟酒吧,你們都到了嗎?”
“我跟周寶也還在學校,正準備出發(fā)。”
……
亞瑟酒吧
紅燈綠酒,胭脂俗粉。這個時間點來的人雖不多,卻也是熱鬧。零星的幾位戴著半截面具的服務(wù)生輾轉(zhuǎn)于人群,
酒吧中間的臺子上坐著一個樣貌俊美的男子,懷抱吉他,聲音如大提琴般優(yōu)雅,動聽。
暖光燈全聚在他一人身上,耀眼而專注。
吉他聲起,
“這是千千萬萬萬萬千千個日夜,”
“是我對你說不盡的思念,”
“你的溫柔予我無限的眷戀,”
“哪怕歲月容顏已經(jīng)改變?!?/p>
“我有千千萬萬萬萬千千個心愿,”
“穿越人海為見你一面,”
“時間紛繁于我驚不起了波瀾……”
……
“怎么換人了?”
秦肆舉著酒杯晃悠悠的問。
“之前那個家里出了點事,另找的。怎么樣,還不錯吧?!?/p>
紅姐一手端著酒杯,背靠著吧臺,眼睛看向臺上深情專唱的男生,滿意地說。
這人是上一個駐臺推薦的,說著不是專業(yè),卻也很不錯。
“可以?!?/p>
秦肆大概瞥了一眼,沒仔細看。
“肆爺轉(zhuǎn)性了,不上去調(diào)戲兩句?”
紅姐瞧見這一幕,禁不住打趣道。
在沒江琛之前,亞瑟酒吧里無論是駐臺歌手還是服務(wù)生,可都是被秦肆調(diào)戲過的。
也只限于嘴上調(diào)戲一兩句,其他的一點也沒碰。
“家有嬌花?!?/p>
“嘁,”紅姐白了秦肆一眼:“話說你沒把江琛帶過來?不是說讓我們見見嗎?”
“晚點會見到的?!?/p>
秦肆狐貍眼尾輕輕揚起一個弧度:“別著急嘛。”
紅姐偏頭看向秦肆明艷的五官,心下不由得感慨,到底是生了雙狐貍眼,真是勾人。
心里對江琛的到來也有了些期待。
……
花言小區(qū)B棟401
江琛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頭發(fā)草草的擦了一下,并沒有擦干。國潤的水珠先是從發(fā)尾處砸落在肩膀,鎖骨里,然后再順著鎖骨慢溜溜地滑過胸膛,腹肌,腰窩,再往下消逝在浴巾里,不見蹤影。
這時,一通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陌生電話。
江琛拿起手機,他的電話通常除了身邊人,很少有人知道,而且還是陌生電話。
但他只是思索了幾秒后接聽了。
“是江琛嗎?”
一道陌生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出,似乎是怕他掛,那人又連忙說:“我是肆爺朋友,你能過來接下她嗎?”
“她怎么了?”
江琛心頭一緊,說出的語氣也是急促而慌亂。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去哪里找你們?”
江琛知道秦肆今天要去參加朋友的生日,但他不知道具體位置,更不知道秦肆還會喝酒。
那頭的人似乎沒想到他這么急迫,呆愣了兩秒:“嗯啊?”反應(yīng)過來后又趕忙說道:“你別急。肆爺只是喝了點酒,然后現(xiàn)在人不清醒,需要找人帶她回去。”
“我們是在亞瑟酒吧,誒,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這地,我們約個地方見面。”
“好?!?/p>
“兩河路與和平路交叉口知道吧?”
“知道?!?/p>
“那我們就在那見面?!?/p>
“嗯。”
滿光鶴酒吧駐臺歌手唱的是深海魚子醬的《千千萬萬》
滿光鶴我挺喜歡這首歌的,就借鑒了一些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