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班之后,秦肆將物理競賽這事跟沈子胥提了下。
“肆爺,老魯又把你叫出去干啥了?”
宋歌見秦肆坐到位置上后,好奇地湊上前詢問道。
因為陸晉言的到來,十五班的座位進行了一個大調(diào)換。秦肆跟宋歌倒成了同桌,而她們的斜前方,就是陸晉言。
“物理競賽?!?/p>
秦肆眼角的余光瞥到宋歌桌上的皮卡丘水杯時,下意識地說了:“換新水杯了?”
她記得宋歌之前的水杯是純白色的。
“呃,”宋歌摸了摸鼻頭:“對,前幾天剛買的?!?/p>
語氣不自然。
秦肆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眼水杯,而后像是想起什么,抬頭看向陸晉言的桌面,同一款皮卡丘水杯正靜立在桌面上。
“剛買的?”
宋歌捂臉:“哎呀肆爺,你又不是看不到?!蹦氖撬胧眨置魇悄侨擞踩o她的。
宋歌想起昨天下午他把水杯遞給她時的強勢態(tài)度,心尖微顫,她沒想到,僅僅一個三年,就把曾經(jīng)的如玉少年變成現(xiàn)在的偏執(zhí)男孩。
昨天下午的眼神,著實嚇到她了。
這般想著,宋歌平復(fù)下心情,盯著秦肆線條流暢的側(cè)臉,舔了舔唇:“肆爺,”
“嗯?”
秦肆偏頭看她,眸子里有疑惑。
宋歌長了張嘴,卻還是將她想問的話咽了下去,搖頭說道:“沒事,我就是想問問肆爺你跟你家江琛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說到最后。宋歌雙手抱住秦肆的胳膊,動作親昵。
“你能想到的我們都做了。”
秦肆單手捏著女孩臉上的軟肉,肉乎乎的,有點上癮。
“?。 ?/p>
宋歌兩眼放光,嘴邊的弧度更是不知道彎到哪去了。
“嘿嘿,肆爺,你們兩個……”
宋歌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盯著秦肆的臉癡笑個不停。
“嘎嘎……肆爺~技術(shù)怎么樣?”
秦肆捏肉肉的手一頓,而后嫌棄地看了宋歌一眼:“你這一天天地都在想什么呢?”
宋歌笑容一窒:“肆爺你那話太有誤導(dǎo)性了好叭,不能怨我。”
“有嗎?我們只是親過抱過而已,小歌兒你腦子里該清清了,全是黃色”
秦肆手指輕敲了宋歌腦門一下。
聞言,宋歌不由得輕哼一聲,小嘴嘟起:“肆爺你偷換概念?!?/p>
“你自已想的齷齪,我可什么都沒說?!?/p>
“啊啊啊,不過話說回來,肆爺你真的就沒…饞過嗎?”
宋歌說著還將椅子向右移,緊挨著秦肆小聲詢問,最后幾個字聲音細(xì)小,若不是秦肆注意聽,還真不一定能聽見。
秦肆眼尾撩起,舌頭抵著下顎,看著宋歌越來越緊張激動、還有點小通黃的臉,終是沒忍住推開她的臉:“坐好。”
“啊~肆爺,你實話實說,饞不饞?”
宋歌笑得一臉癡漢樣。
她饞,她能不饞嘛,可惜那人一直對她僅限于摟摟抱抱,再親親,但再深一點的他都不肯做。
其中的道理秦肆也知道,但架不住她真的好喜歡江琛啊,想抱他,想親他,想看他動情,想和他做所有的事。
思緒再回到宋歌身上:“饞他又不肯。”
宋歌詭異般地聽懂了秦肆話里的幽怨,于是忍不住嘲笑。
“哈哈,肆爺,原來還有你肆爺搞不定的人啊?!?/p>
秦肆雖不至于說是惱羞,但有這么一個人在耳邊,秦肆清音:“小歌兒,你再笑,小心我把陸晉言喊來。”
笑聲戛然而止。
“肆爺,你不講武德。”
“嗯,我從不講武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