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小心翼翼地推開公寓大門后,先是慢慢地探出腦袋,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照射了客廳一圈。
在看清客廳尤其是沙發(fā)上沒有人后,秦肆這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人不在。
忍住心里的小雀躍,秦肆關(guān)掉手機,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貓著身子正準備上樓時,一道幽怨的男聲憑空響起,“肆爺?!?
秦肆一個激靈,客廳不是沒有他人嗎?
秦肆抿著唇,腦海里猜測著他在哪,客廳剛看了沒有,難道是廚房?還是樓上?
“肆爺怎么還不過來?”
語氣不溫不火,跟平常似乎沒什么兩樣。
可在秦肆聽來,這人真生氣了。
畢竟,江琛聲音再怎么清冷,對她說話永遠是帶了一絲笑意的,但這次,看來是真氣到了。
秦肆腦海里突然蹦出來她前幾次惹他生氣時的下場,雙腿繃緊,不行,這次再怎么說絕對不可以,她遲早會壞的!可這個男人她又不能不哄。
秦肆眼珠子微轉(zhuǎn),瞬間想到了什么。
于是——
“小先生~”
秦肆的音色極好,可A可欲,若是把嗓音再壓低些,說出的話便像鉤子似的一下下的撓著男人的心,酥癢一片。
而“小先生”則是最近秦肆特喜歡稱呼他的一種名字。
江琛喉嚨一緊,凸起的喉結(jié)地滑動了幾下,極具惑色。
若說古有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而燃烽火,那現(xiàn)有江琛為肆爺一聲“小先生~”而以命相贈。
僅一句“小先生~”就差點讓他原形畢露。
借著月色,秦肆向前走了幾步,環(huán)顧客廳一圈后發(fā)現(xiàn)廚房門口站立了一個人影。
秦肆低頭略微思考了一下,動作輕緩地后退到鞋架旁,把自已剛換下的高跟鞋穿上,直起身子,身姿搖曳。
鞋跟踩在瓷磚上,發(fā)生清脆的響聲,一步一響。
江琛神色莫明, 垂在腿一側(cè)的手指不由得蜷起。
“小先生,人家腳疼?!?/p>
秦肆很少用這么嬌柔的聲音,除非是在床上。
江琛聞言只是垂下眸子,看向女孩白皙的腳背,這雙高跟鞋是最新款,秦肆今天是剛穿,免不了磨腳。
江琛不說話,卻是直接一把抱起秦肆,走向客廳的沙發(fā)。
“坐好。”
江琛委身將人放到沙發(fā)上,自已起身,轉(zhuǎn)身去拿醫(yī)療箱。
秦肆單手支著腦袋,這次有點難搞哦,畢竟她 之前答應(yīng)過他以后無論多晚的酒席,十點必歸的。
唉,早知道就不貪那一杯了。
江琛把醫(yī)藥箱拿過來,下蹲半跪到秦肆面前,為她小心地脫掉鞋子。
秦肆生的就白皙,皮膚嬌嫩,平日里輕微的磕碰都能讓她身上留下一個痕跡。
更別說這次的鞋不適腳,讓她的腳踝處紅了一大片,不僅紅,有些地方還蹭破了皮。
江琛動作輕柔地抬起她的小腿,放在自已蹲著的大腿上,打開醫(yī)療箱,取出碘酒,棉棒。
沾染上碘酒的棉棒剛碰上秦肆蹭破皮的腳后跟,就引得她一聲嬌呼。
“疼~小先生,你弄疼我了?!?/p>
“該疼。”
秦肆不由得嘟嘴,卻沒吭聲,伸出一只手玩弄著江琛的耳垂。
幾分鐘后,江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看向女生。
秦肆捏耳垂的手一頓,改揉為摟,將江琛的頭壓向她,另只手也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前傾,在他紅的滴血的耳垂邊上呼氣如蘭。
“可心疼的,還是小先生啊。”
滿光鶴誰都不要阻擋我開車??
滿光鶴太晚了,只能先拿番外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