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鈞一開始不知道是什么事,可突然聽說是要為五歲求賜婚,便有些驚訝,可聽到后頭來,竟然還是和自己,頓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自己對五歲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過當她是個妹妹罷了,這寧大將軍怎么還求起婚來了!
刑鈞也不知道是寧大將軍擅自做主求皇上賜婚的,還是因為五歲在寧大將軍跟前說了什么,才讓他由此舉動。
但他很快否定了后者。在他眼中,五歲只是個單純的姑娘,并沒有很多心計,更不可能唆使她爹來為她求婚。再則他認為五歲根本就不喜歡他,就怎么可能與他成婚。
想來是她爹自作主張,于是刑鈞便想起身說點什么來拒絕,可他身子還沒起,皇上先起身開口了
“寧將軍的確戰(zhàn)功赫赫,是該有這么個恩典,加上寧家小娘子,朕也甚是喜歡,恰逢太子也到了適婚之齡,梧穗與太子也著實相配。準了?!?/p>
“臣,謝陛下恩典!”
聽到這刑鈞徹底坐不住了,可他望向五歲,五歲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刑鈞急了,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走出席位,下跪道
“請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嗯?太子有何議?”
刑鈞:“兒臣不愿娶!”
“哦?”皇上聽后,非但沒有動怒,還又坐了下來“太子可是對朕欽賜的婚有意見?太子不妨說說理由?!?/p>
刑鈞:“兒臣對寧小姐并無男女之情,恐寧小姐嫁給兒臣,怕是并不會……”
皇上也不等刑鈞說完緣由,直接狠拍了扶手,怒吼道:“放肆!”
刑鈞:“父皇…您……”
皇上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起來:“朕做的決定何時是你可隨意更改的!太子平日里可是目中無禮慣了?如今還敢擅自拒婚?”
坐在鳳位上的皇后很少見皇上這般龍顏大怒,但她也知道是為何。最近皇上為了避免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一直在討好這個前來求和的漠南小可汗,皇上這兩天一直親自吩咐對這小可汗的一切吃穿住行,生怕人改變了主意,想要起兵征戰(zhàn)。
最近皇上心情一直不佳,可卻還得賠笑著去討好那小可汗,怨氣堆積甚重,可也無從發(fā)泄。
可趕巧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一件讓皇上滿意的婚事,刑鈞卻不樂意了,這可讓無處泄憤的皇上有了發(fā)泄口,于是便把這幾日在旃櫧撤那受的氣全發(fā)泄在刑鈞那了。
皇后剛想勸阻,皇上又發(fā)了話
“朕告訴你!這親事是朕欽定的,你無論如何都得把寧將軍的女兒給娶了!”
見事也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刑鈞只能妥協(xié):“兒臣聽父皇安排。”
旃櫧撤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其實他也想阻止的,可自己沒立場,也沒理由阻攔,難道自己要說是看不慣別人逼刑鈞娶妻,想橫插一腳,隨了刑鈞不娶的愿?
經(jīng)過一段小插曲之后,誰都不敢在這種情況下繼續(xù)享受宴席,歌姬也慢慢退了場,不敢在這種時候再激怒皇上。
原本一場好好的宴席,在沉默寂靜的一個時辰中悄悄的結(jié)束。
宴席上的人,在皇上離開后也紛紛的退場。刑鈞失落的離開大殿。
他在思考自己日后要怎么面對五歲?他只把她看成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而已。
想著,便不知不覺的走了很久。刑鈞抬起頭,自己竟然毫無意識的走到了畔西宮。他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好像都是阿姊在寬慰哄著他。
可如今阿姊對自己越發(fā)的冷淡,而且在不久之后,她便會被送去和親,自己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想到這兒,刑鈞今天堆積了一天的委屈,一下便涌了出來。那眼眶紅紅的,淚水擠滿了眼眶,一滴眼淚緩緩地劃過他的臉頰,隨后淚水越來越多,他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泣。
“阿姊……”
--未完待續(xù)--
我其實就是大半夜的突然想碼文,于是便有了現(xiàn)在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