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馬……馬嘉祺,我怎么了?!?/p>
凌晨感覺自己委屈的很,明明任務(wù)完成了,自己還沒收到組織的獎勵呢就被馬嘉祺兇了,他憑什么兇她。
馬嘉祺蹙了蹙眉頭,握著凌晨手腕的力度也不自覺放輕。
馬嘉祺“凌晨,生命在你心里是什么概念?亦或是別人的生命?”
凌晨睫毛顫了顫,從她進(jìn)入組織那天起,她的生命好像就完全掌握在了組織手里,她在乎的,貌似只有嚴(yán)浩翔和老婆婆的生命,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
好一會兒,凌晨都沒有說話,馬嘉祺的眉頭緊鎖,后槽牙被狠狠咬住,他和凌晨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又何必逼她呢。
張真源倒地的場面還在他的腦海中顯現(xiàn),他沒辦法面對凌晨。
馬嘉祺“你走吧?!?/p>
馬嘉祺輕輕的說。
她的手腕被松開,可能是剛剛被嚇到的原因,凌晨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臉上還殘留著沒干的淚痕。
馬嘉祺記得,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繞無聲息的拿走了商場價值不菲的珠寶。
凌晨“…馬嘉祺?!?/p>
凌晨扶著墻,咬牙站起身來,看著只留給她一個背影的人,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涌,她哪有這么狼狽過。
凌晨“明天還有任務(wù),早點休息。”
凌晨的聲音有些打顫,顧不得馬嘉祺回答,凌晨就落荒而逃般逃離了馬嘉祺的房間。
在張真源和馬嘉祺握手的同時,張真源也把通訊器給了馬嘉祺,這樣一來,馬嘉祺就能和警局那邊聯(lián)系上。
夜里,張真源倒地的場面在馬嘉祺的腦海里不停的浮現(xiàn),只要一閉上眼睛,馬嘉祺就會被恐懼驚醒。
“叮叮?!?/p>
聽見通訊器的聲音,馬嘉祺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查看消息,警局那邊發(fā)來了很簡短的一段文字,意思就是讓馬嘉祺不要擔(dān)心,子彈沒有傷到要害,張真源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治療,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快速打入敵人內(nèi)部。
馬嘉祺盯著那段文字看了好久,明明是個好消息,馬嘉祺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努力的讓自己入睡,這樣就不會再想其它的事了。
次日清晨,嚴(yán)浩翔早早的起床艱難的走到凌晨房間,看見凌晨還睡的很香,不忍心打擾,就又走到了馬嘉祺房間,馬嘉祺也在睡。
嚴(yán)浩翔只知道自己回到房間,腦袋一頭扎進(jìn)枕頭里,便開始了自己的美夢,其它的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嚴(yán)浩翔剛想著離開,不料腿還沒邁開,身體卻已經(jīng)前傾出去,整個人“哐”的一聲趴在地上,幸運(yùn)的是腿部的傷口沒有裂開。
馬嘉祺聽到聲響,抬眼看去,只見門口地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人。
馬嘉祺“嚴(yán)浩翔?”
嚴(yán)浩翔“…是我?!?/p>
馬嘉祺使了渾身的力氣才把嚴(yán)浩翔拖到餐桌前,然后坐下來休息。
嚴(yán)浩翔“火鍋可以嗎?”
馬嘉祺皺了皺眉,這是他頭一次聽到有人要在早上火鍋,他以為嚴(yán)浩翔沒睡醒,或是摔傻了,于是說道。
馬嘉祺“這是早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