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中的阿瑤似乎聽到一個聲音,臨淵決,她已經(jīng)練了五個月了,她所使用的木槍,從一式斷一根,到一根十三式,極其強大的臨淵決,考的便是你的控制力,無論用什么,都能完整的使用這十三式。
“臨淵決適合每一種槍,它的每一式,都有著非凡的力量,控制這股力量,便是學(xué)會它的關(guān)鍵之一,另一個,就是了解自己的‘道’?!?/p>
“每一柄槍,都有屬于自己的‘道’,沒有日行千里,而臨淵決就像一張白紙,什么都能在上面留下痕跡,換句話說,它就是‘萬能的’,但當你找到自己的‘道’,你所練的,便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
“光明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
“它很霸道,也很強勢,但它同樣溫暖,是一種神奇的力量,光明被凝聚,就是一柄強勢的槍,看不到,卻能感受到,你是它的化身,何不去‘喚醒’你自己?!?/p>
“找回自己的道,瑤”
“你是誰,為什么我能聽到聲音?!?/p>
“忘記我了?別擔心,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瑤?!?/p>
聲音完全消失了,阿瑤也陷入了沉思,而那些話依舊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阿瑤停止冥想,看到東方升起的紅日,以及那露出的光芒,它很耀眼,也很溫暖,所到之處,映滿金光,為綠地鍍上一層金紗。
“她是誰?光明是什么樣的,真是她所說的嗎?”阿瑤自言自語道。
“不,我有屬于自己的光?!痹诿總€人眼中同一個東西永遠都是不一樣的,光本無形,又有什么是真正能形容它的。
阿瑤似乎進入了一個領(lǐng)域,她的精神進入了一種狀態(tài),虛無,縹緲,她的‘道’會是什么哪?
神界
“我說破凌槍,你至于這么躁動嗎?我都說了時機未到,要有耐心。”季白神色無奈。
季白面前的槍抖動了幾下,隨后化作一個少年。
“我不管,我就要去?!鄙倌昕雌饋碛惺鄽q,雙手叉腰,很是任性。
聽了這話的季白,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
季白心想:呵,除了第一次見面時摸過你的本體,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碰過你。
季白心想:何談使用你,再說了,你竟然嫌棄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哪,哼。
季白在心里,默默想到,但還是露出笑臉,溫和的對它說。
“別急啊,再過幾天就好了,說不定用不了,幾天?!?/p>
破凌槍還沒回答,夜梓就走了進來。
“放心,今天你就能見到她。”夜梓神色淡淡,看著面前的破凌槍。
“哎,真的假的?”季白的語氣帶著驚訝,他還記得之前與夜梓討論時,打算將破凌槍作為神考之一。
“千真萬確?!币硅骺聪蚣景祝樕下冻鲂θ?。
“好,我相信你,你可比他可信的多?!?/p>
聽了破凌槍的話,季白恨得牙根癢癢。
季白心想:我不靠譜,你就靠譜了。
季白心想:混槍,雙標。
夜家
阿瑤醒來,她感受到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流遍全身,她找到屬于自己的道。
當她再次練習(xí)臨淵決時,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一式、二式、三式……十三式,強大的力量并沒有震斷木槍,反而差點毀了校場。
“恭喜你,小瑤,你成功悟出了自己的“道”?!?/p>
“嗯,謝謝你,白顏姐?!卑幃斎灰埠芨吲d,但這種感覺就好像曾經(jīng)也曾擁有過一樣,讓人似曾相識。
靠蠻力使用的槍法,也有著自己的力量。
天上一天,凡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