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麟(昊辰)這鱗鳥也只在古書上見過,本以為只是傳說。
曦玄(禹司鳳)鱗鳥……
曦玄(禹司鳳)古書上講,這東西本是天界的神鳥,叛變而被貶了神格,墮入魔道。
曦玄(禹司鳳)昨日昊辰兄?jǐn)貧⒌哪且恢豢葱扌校瑧?yīng)也是個(gè)剛修煉不久的雛鳥。
柏麟(昊辰)就怕還有別的。
這憫州城被這妖物折騰了大半年,本就人心惶惶,若真的再來些不得了的妖物,這里的居民恐怕難逃此難。
昊辰心中思慮片刻,決定傳書給少陽(yáng),這次的麻煩并非他們兩個(gè)小輩能夠抵擋。
可就在這時(shí),房門驟然響起,十分急切,小二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客官,兩位客官?!?/p>
禹司鳳起身開門,小二急得滿頭大汗,“兩位客官快逃命吧!”
禹司鳳回頭,兩人對(duì)視一眼,紛紛皺眉
“外面,外面忽然多了好多妖物,在天上飛著,見人就咬?!?/p>
妖物?在天上飛?
必是那鱗鳥尋了過來,兩人來不及商談,拍拍小二的肩膀以示撫慰,便奪門而出。
須臾間,才不過蒙蒙初亮的天色,就已經(jīng)被鱗鳥遮了個(gè)干凈,只敢在白天出來的市民門,被這景象嚇的癱倒在地。
那鱗鳥與平常妖物也是不同,似鷹,卻有著兩只黑色的角,眼瞳只有白色,鳥喙上利齒縱橫,恐怖至極。
只不過這鳥群里的鳥,有大有小,由此可分辨,這群鳥有老有幼,只怕這次鱗鳥是傾巢而出。
柏麟(昊辰)先救人!
昊辰右手化劍,打了頭陣,閃身趕去救人 。
禹司鳳正要緊隨其后,余光忽然掃到一個(gè)熟悉的身影,正是昨天晚上傷他的那人。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昨天晚上剛結(jié)的仇,禹司鳳手中捏了個(gè)決,靈力化劍,沖著那白發(fā)少年充了過去。
而這邊的騰蛇神君,正在這滿頭的鱗鳥里,瞅著他們頭頭,想著和那鱗鳥老頭談?wù)?,讓他們這鱗鳥大軍退出城外,有話可以好好說,何必這么大動(dòng)干戈,驚擾了天上的,他們也不會(huì)有什么好下場(chǎng)。
忽然的凌厲劍鋒晃到眼前,騰蛇一驚,一陣玄火揮出,雖是擋了偷襲,卻也因沒控制余火,而燒了對(duì)面的客棧,沒錯(cuò),就是禹司鳳他們住的那家。
騰蛇怒嘶一聲,扭頭看見了昨天晚上那不分青紅皂白的那人,當(dāng)即火從心起,大吼一聲
騰蛇喂!你這人居然偷襲!
禹司鳳懶得和這人爭(zhēng)論,也不顧身上的傷,既然對(duì)方使得玄火,那么他也當(dāng)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騰蛇這次當(dāng)真是體驗(yàn)到了什么叫人在路邊站,禍從天上降,他八成是這兩天走霉運(yùn),不宜出門。
眼看著禹司鳳劍鋒帶火,追著他砍了過來,騰蛇還手不是,不還手總不能挨打吧。
玄火對(duì)玄火,禹司鳳的力量自然是不能和神君相提并論,只不過騰蛇還記得自己是天上的神仙,不能和這一介凡人較勁,千萬收著點(diǎn)手,不然對(duì)方燒成渣渣了,等帝君回去,他肯定免不了一頓責(zé)罰。
只不過,兩人僵持不下,雖不傷彼此半分,卻也殃及了別處,天上的鱗鳥見這邊火起,紛紛散開,離這兩位遠(yuǎn)遠(yuǎn)的,然后該咬人咬人,該拆房的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