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尚且能在院子里面走走,下午昊辰人就躺床上了,昊辰全身都是綿軟無力,不禁煩惱。
偏生司鳳還在旁邊,一句兩句不停的說著,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司鳳,這般嘮叨呢。
曦玄(禹司鳳)你看吧,都說了讓你躺好了。
曦玄(禹司鳳)好好休息,早點好起來,不比你在院子里轉(zhuǎn)兩圈好受。
柏麟(昊辰)……
罷了,理不在己,不說也罷。
昊辰閉上眼,不吭聲,也不回應,禹司鳳見狀,沒忍住笑了。
頓時間,昊辰的耳朵紅成一片,第一次生出讓禹司鳳暫時離開的想法,委實丟死人了。
曦玄(禹司鳳)咳咳。
曦玄(禹司鳳)你先再睡會兒。
曦玄(禹司鳳)到晚膳時,我喊你起床。
禹司鳳俯身,在其耳邊低聲道,溫熱的氣息撲在上面,昊辰耳朵上的紅暈直接輾轉(zhuǎn)到了臉上。
昊辰現(xiàn)在是真的不敢睜開眼睛,一時間心亂如麻。
禹司鳳也不逗他了,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則起身出了門,打算把院子里好好打掃了一番,方便昊辰日后可以在院子里放松。
待他出門,昊辰松了口氣,睜開眼睛,盯著房頂,心卻依舊快速的跳著。
亂了亂了,昊辰心下慌亂,卻不覺得難堪惱怒,反而覺得心底生出一絲甜意,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情緒。
任他再遲鈍,也不該反應不過來自己的心思,他…他怎么可以……
昊辰愁緒懊惱,修了十幾栽的無情決,莫不是都白修了?
沉浸在自我反思檢討的昊辰,全然忘了自己,曾經(jīng)義正言辭的反駁自己的追求者時所說的話,他此生修行無情決,注定就是為了守護秘境而生。
想著,惱著,精神也開始疲憊起來,慢慢的,竟是又睡著了。
傍晚。
曦玄(禹司鳳)昊辰?
曦玄(禹司鳳)昊辰,快醒醒,昊辰?
柏麟(昊辰)嗯?
昊辰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盯著模糊的影子,剛睡醒還未回過神來。
曦玄(禹司鳳)吃完飯再睡。
柏麟(昊辰)嗯。
昊辰順勢回應著,卻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重新閉上眼睛,讓禹司鳳哭笑不得。
曦玄(禹司鳳)昊辰。
曦玄(禹司鳳)……昊辰?
昏暗的燭光下,禹司鳳越靠越近,雙手撐在兩邊,此情此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浪費了。
禹司鳳沉著嗓音,低聲笑著。
曦玄(禹司鳳)昊辰,你若是再不起床,我就要……親你了。
幾乎是瞬間,昊辰腦海中抓住一絲清醒,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在燭光下顯得柔和冷硬面具。
柏麟(昊辰)你、你說什么?!
禹司鳳嘴角掛著笑意,盯著像是兔子受驚一般的昊辰,不過片刻,就直起身。
曦玄(禹司鳳)我說,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要掀你被子了。
柏麟(昊辰)是、是嗎?
曦玄(禹司鳳)不然呢?
曦玄(禹司鳳)昊辰以為是什么?
回想起夢中的那個聲音,溫柔至極,曖昧至極,昊辰沉默了。
曦玄(禹司鳳)別發(fā)呆了,快起來。
曦玄(禹司鳳)等下湯就涼了。
直到坐在桌子旁,昊辰才恢復常態(tài),除了微亂的頭發(fā),其他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端莊儒雅。
曦玄(禹司鳳)快吃吧,我熬了好久呢。
柏麟(昊辰)司鳳……竟也懂庖廚之道?
曦玄(禹司鳳)很驚訝嗎?
柏麟(昊辰)沒…只是覺得司鳳才華橫溢就算了,法術(shù)又精進,現(xiàn)如今又有一個旁人難以比擬的長技……
曦玄(禹司鳳)好了,等會兒再夸,快嘗嘗。
禹司鳳打斷他,把湯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