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柱赫“所以恩惠小姐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何呢?”
南柱赫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好好說話。
余茶“哎呀,什么叫我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何,這還是得看南先生你的誠意啊?!?/p>
誠意?
南柱赫臉色鐵青,這個女人三天前收了兩枚A級晶核,現(xiàn)在居然還敢開口。
“你不要欺人太甚!”南柱赫右手邊的一個大漢梗著脖子漲紅了臉。
余茶“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呢?”
余茶冷下臉來,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眼他。
余茶“南先生,你的手下似乎不太禮貌啊。”
“你!”
南柱赫“阿寧?!?/p>
南柱赫輕喝了聲。
南柱赫“不要對恩惠小姐無禮。雖然有些人不講道理,但我們不能這么粗魯。”
“是,軍師?!贝鬂h應(yīng)了應(yīng),還不忘瞪余茶一眼。
軍師?
余茶看著臉色難看的某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雅拉基地讓南柱赫當(dāng)軍師,難道是沒別人了嗎?
眼前這個人是她以為的那種軍師嗎?
南柱赫“恩惠小姐,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p>
南柱赫從腰間解下一個黑色袋子,就跟那日的一樣。只不過拿到手里比那日要沉上一些。余茶沒有打開看,只是笑著塞進(jìn)了自己的腰包。
收起了“陰險狡詐”的嘴臉,余茶笑呵呵的去拉南柱赫的衣袖。
余茶“南先生太客氣了,果然是想跟我們天玄做交易?!?/p>
看著余茶抓住自己的手,南柱赫難得的忍了下來。按照他以前的習(xí)慣,這個女人的手可就直接剁掉了。可是余茶這個人性格難纏,南柱赫怕她不滿意又鬧出什么幺蛾子,這才不得不強(qiáng)忍了下來。
貪財又好色。
蠢貨。
南柱赫實(shí)在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余茶“南先生真是錯怪我了,我今天剛約了李子汐,正想帶你過去呢?!?/p>
余茶“我可是一心想著你呢,死鬼?!?/p>
南柱赫“……”
南柱赫抖了抖身子,誰敢信,他居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南柱赫“那辛苦恩惠小姐帶路了?!?/p>
南柱赫不動聲色的將余茶的手扒拉下來,原本想裝柔和的聲音卻異常生硬。
就很奇怪。
余茶也不惱,任憑他甩開自己。沒關(guān)系,反正她已經(jīng)把竊聽器裝上去了。
她剛剛打劫晶核,一方面確實(shí)是想要薅點(diǎn)羊毛。畢竟手下那么多人幫她干活,她總得讓人家吃飽飯吧。另一方面是想再試探試探。就算是有點(diǎn)小錢,一而再再而三被敲竹桿,誰會受得了。
南柱赫先前確實(shí)生氣了一會,可立馬就給錢了??茨谴拥闹亓烤椭乐豢赡鼙戎耙?,絕不會少。
真是有錢啊。
越是暴發(fā)戶,越是可疑啊。
她的破曉現(xiàn)在都拿不出這么多呢,余茶有些羨慕嫉妒了。
……
余茶帶著南柱赫直奔中心醫(yī)院。
她派人跟李子汐說好了今天找她有事。
啊,真是。想想要見到李子汐,她全身的戰(zhàn)斗細(xì)胞就燃燒起來了呢。
余茶“南先生這邊請。”
余茶“我先帶你跟李子汐見一面,然后再帶你去倉庫,看看你需要哪種藥品。”
余茶“哎呀?!?/p>
余茶腳一滑,巧合般的摔進(jìn)南柱赫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