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奈良久之右手并起遮住眉下位置擋住刺眼的陽光,左手拉著行李箱上的拉桿站在火車站望著幾十米外的街道輕微感嘆。這里倒是與她的祖國不同,該說不愧日本的國花是櫻花嗎,幾乎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各種品種的櫻花。她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針正指向了早晨十點的位置上,離開學(xué)報導(dǎo)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心說著先玩一個半小時也來得及之類的話計算好時間便徑直走進了一家早餐店內(nèi)。
店內(nèi)裝飾算不上是豪華,墻壁是用白樺樹經(jīng)過加工之后的木板做成的。兩國的差異也在這種時候又再次體現(xiàn)了出來,坐的地方是輕棉做的坐墊。奈良久之嘆了口氣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坐在了一個較偏遠的位置上拿起菜單打量著有沒有適合自己口味的食物。
很遺憾,豆?jié){油條之類的中式早餐在日本是除了中餐店之外幾乎不可能看到的,當(dāng)然這一家也不例外。奈良久之只得隨意勾選了幾個看日漫的時候一直很感興趣的食物交給服務(wù)員后百般聊賴的托著下巴四處打量,也興虧了來之前有多做了解和十幾年的日語基礎(chǔ),在這種地方生活下去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她忽悠瞥見在另一個角落那里也坐著一位女孩子,身著紅色為主調(diào)而黃色為輔色的和服,黑色長發(fā)散披到了腰間位置,正拿著一雙筷子戳盤子中的玉子燒,看起來正在思考著什么。
玖月悠奈感受到自前方傳來的目光時長久的訓(xùn)練及天生對于事物的敏銳讓她不得不開始了警備,左手拿起刀扇又仔細(xì)感受了會后發(fā)現(xiàn)沒有出現(xiàn)惡意,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好奇后才有了些放心的放松了警戒。抬眸正對上她的目光便見人急忙低下了頭。
只是個小孩子而已嗎....那剛才一瞬間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她夾起一塊玉子燒吃下,鮮嫩的雞蛋配上餡料的豐富,雖然多但卻不違和甚至還有幾分鮮美的口感在口腔中爆發(fā),但是玖月悠奈卻面無表情的夾起下一塊。
奈良久之正想著如何去解釋的時候服務(wù)員正好將餐品端了上桌。還是先吃東西重要一些吧。早晨的話還是不能吃太多東西更何況做為單方面承認(rèn)是旗木一氏卡卡西的夫人那當(dāng)然是要保持好體重啦,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后便解決掉了所有。起身將裝有咒具的背包拿起背好走出門時腰間的咒靈探測器響起。奈良久之四處張望見沒有人注意到后將探測器拿在手中,中間的箭頭指著.......她往那邊看去只見街道的盡頭處有廢棄的大樓,試探往那處走了兩步聲音也果然加大了稍許。解決掉了再趕路吧。她這樣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看到的少女此時也正跟在自己的身后一齊接近那地。
玖月悠奈看著這位少女和她背后看起來就是羽毛球拍的袋子中卻傳來只有一級咒具才能擁有的咒力后起了莫大的興趣。她要去爛尾樓嗎......聽說里面有一只一級咒靈呢。說來她也奇怪,一向不喜歡摻手于任何事務(wù)的性格現(xiàn)在竟是想去看一下少女的行動,也可以說是作為一個圍觀者,畢竟死亡這種事在咒術(shù)師這種職業(yè)中也是常見的,她也懶得插手。將買到的食譜收回后循著氣息跟了上去。
爛尾樓從外面看來已經(jīng)是廢棄了五十年左右的時間,具體為什么不拆除的原因也無從考究,只是聽說當(dāng)時參與這項工程的人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或怪物后的一月內(nèi)前前后后選擇了自殺,于是就暫時擱至了這樣的理由。奈良久之走到了小巷中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拿出一個看起來是方格的物品,嘴里念念有詞。
“自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殘穢皆,皆盡禊拔”
一個黑色如墨般的東西將大樓包裹了起來。是“帳”呢。她又檢查了會后將羽毛球拍形狀,也能拿去打羽毛球的咒具抽了出來。一共為兩把,淡粉與天藍色的,其中翻涌的咒力可抵得上是一位三級咒術(shù)師的咒力。
“準(zhǔn)備好了,那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