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沫早早地就去公司,為了養(yǎng)活自己,只能這么早的去上班。
剛上班就看見了那個被員工稱作為“立神經(jīng)”的上司,夏沫最煩的也是她,這個“立神經(jīng)”什么都管,上個衛(wèi)生間還要打報告,立神經(jīng)走過來,傲慢的對夏沫說:“夏沫這次公司出差需要你去,不想去也得去?!?/p>
夏沫只能無奈的說:“行,沒問題?!?/p>
立神經(jīng)走后,夏沫打開手機給李亦含打了過去。
“喂,寶貝?”夏沫懶懶的說。
“怎么了,寶貝?”
“那個神經(jīng)又讓我去出差,語氣還很差,氣得我剛剛想打她。”
“沒事寶貝,不理她,出差我陪你去?”
“不用了,打個電話跟你訴訴苦。”
“行,有什么事跟我說啊?!崩钜嗪f。
“嗯,好,今天晚上一塊吃飯?”
“嗯……行有空,叫冬一沫?”
夏沫說:“行啊好,今天晚上火鍋店見,木馬?!?/p>
“木馬?!?/p>
夏沫把電話扣了,拍了拍臉,就繼續(xù)工作了。
晚上夏沫來到火鍋店,看到冬一沫已經(jīng)把菜點好了,“嗨?!?/p>
“怎么了小朋友,被欺負了?”冬一沫抬起頭看著夏沫。
“沒,上司非要我去出差,煩死了?!毕哪寻畔伦揭巫由险f。
“去哪?”
“去江城?!?/p>
冬一沫點了點頭,“哦,我陪你去?!?/p>
“???不用了吧。”夏沫說。
“沒事,我那邊有房子,住我那就行?!?/p>
“行,那麻煩了?!?/p>
周六一大早,江海他們就來到了冬一沫的家里,江海像一個老母親似的囑咐冬一沫。
“飛機上可以要個毯子要是冷。”
“在飛機上多喝水?!?/p>
“要是睡覺看好東西?!?/p>
“到了給我們打個電話啊。”
冬一沫捂住江海的嘴說:“江媽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安全的?!?/p>
“行,注意點啊,走?!苯D蒙隙荒男欣?。
到了飛機場,和江海告別后,冬一沫就進了機場,環(huán)顧周圍一圈,看到了夏沫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冬一沫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夏沫身邊說:“小朋友?!?/p>
“你真的來了啊?!毕哪@訝的看著冬一沫。
“怎么了?我會騙你?”冬一沫摸了摸夏沫的頭說。
“嗯?!毕哪α?,就低下頭睡覺。
“怎么這么困?。繘]睡好嗎?”冬一沫問夏沫、
“嗯,一大早李亦含就來跟我說什么要注意安全,沒睡好?!?/p>
冬一沫笑了笑。
“笑什么?”夏沫看向冬一沫。
“咱倆一樣,我是被江海說醒的?!倍荒吭谝巫颖成险f。
“那你不困?”夏沫也靠在椅子背上說。
“還行吧?!倍荒吹较哪吭谝巫颖成?,拍了拍自己的肩說:“過來,椅子涼?!?/p>
“啊?這樣不好吧?”夏沫看了看冬一沫說。
“沒事,反正以后都得這樣?!?/p>
“哦哦?!毕哪怨缘目吭诙荒募缟稀?/p>
夏沫剛閉眼,就想到了冬一沫說的話。
以后都得這樣???
嗯……?
不是吧?
難道他……
“前往江城的乘客可以檢票了?!?/p>
冬一沫看了看夏沫睡得香,就輕輕地把夏沫抱了起來,抱著她去檢票。
夏沫醒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看到旁邊的冬一沫,問:“一沫,我怎么上的飛機???”
冬一沫半醒半睡的說:“我找了個車把你推上來的。”
“哦,那謝謝啦?!毕哪扬w機上的窗簾打開,刺眼的陽光從窗戶上照射進來,冬一沫用手遮了下眼睛說:“誒小朋友我在睡覺呢?!?/p>
“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怎么了?”
“行,別老是看,陽光太刺眼了?!倍荒罅四笙哪哪樥f。
“嗯,好?!毕哪怨缘陌杨^扭過來。
過了一會兒,夏沫問道:“一沫?”
“嗯?怎么了?”
“你以前談過多少女朋友啊?”
“……”冬一沫扭過頭看著夏沫,“誰告訴你的?”
夏沫看到冬一沫看她,連忙的說:“???……那個我猜的。”
“說實話?!倍荒罅四笙哪哪樥f。
“那個……李亦含說的?!毕哪罅四笞约旱氖终f。
“又是她?!?/p>
“嗯?”
“沒事,睡覺吧,馬上到了,到了叫你。”冬一沫摸了摸夏沫的頭說。
“嗯,好?!毕哪性谝巫由希瑒倓偠荒怂念^,捏了她的臉,想了又想,就起身,捏了捏冬一沫的臉。
“干什么?”冬一沫睜開眼問夏沫。
“你剛剛捏了我的臉,我捏了你的臉?!毕哪置嗣荒念^。
“……”
“行吧,欠錢還錢,天經(jīng)地義?!倍荒f。
“這才對嗎,像個渣男哈?!?/p>
冬一沫笑了笑,夏沫看到冬一沫笑了笑,想了想自己剛剛說冬一沫像個渣男,是嗎?我說了嗎?
像個渣男?
“……”
夏沫立馬做好有手指戳了戳冬一沫說:“你沒生氣吧?”
“沒有。”
夏沫又問:“真的?”
“真的?!?/p>
“沒騙我?”
“……沒有,不會把你賣了的,這么好的小朋友誰不想要?真沒生氣,休息吧?!倍荒嗣哪念^說。
“那就好,”夏沫也摸了摸冬一沫的頭說:“那這個大朋友睡覺吧。”
冬一沫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夏沫,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