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夕撥弄著床頭白玉風鈴,“叮當叮當”風鈴的聲音叮當亂響,沒有任何節(jié)奏感,反而令本就心頭焦躁的楚云夕更加煩惱,他索性停下了撥弄風鈴的手,雙臂交疊抱頭,清心咒在腦海刷屏,稍稍撫平了他照雜亂的心情。
他根本弄不清現在都發(fā)生了什么,有兩個重大的問題正待解決——
第一,炑離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不然估計不會愿意理他。
第二,炑離好像變小了
這兩件事都讓他沒由來得覺的心煩,他以前甚至希望一覺醒來一切都是夢,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他還睡在那個小炕上,和他一起蓋著自己做了一個月工換的的毯子,炑離也還不恨他。
可炑離現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自己卻又悵然若失,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真是個神經病”這是楚云夕對自己最終的評價。
一夜未眠
楚云夕一整個晚上都坐在書桌前,叼著筆,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細節(jié)事無巨細的提筆寫了上去。
是以,當他從書桌桌面上抬起頭來,帶著兩個熊貓似的黑眼圈,迷茫的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勉強清醒過來后的楚云夕今天說的第一句話。
書桌上墨痕已干,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金絲楠木桌變成了斑馬,縱橫交錯的墨痕已經吸附在了金絲楠木桌上,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最令他毛骨悚然的事件
因為他那雙白凈如玉,纖長纖細的玉手,現在可以用一個字來描述:黑!
兩只手沒有一個角落是白凈的,更加足以讓他崩潰的是……他慣用的墨汁是北疆進貢更加重要的是,墨汁持久千年.
更加令人絕望的是,用靈力將墨汁的黑色逼出也至少需要三個月,也就是說,這三個月他必須要以這雙黑手面對蒼生……
而且,分燕大賽就要開始了,各位長老都要去,他也不能缺席。
楚云夕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仔細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嘭”的一聲,汐水長老門戶緊閉。
也把帶著早餐想和師尊共享的炑離關在了外面
半天后——
楚云溪跟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從房門中探出一個腦袋,四下張望,確定無人,又急忙也把身子擠了出去,以逃命般的速度迅速奔向分燕閣……
“汐水長老”息水閣弟子看見他紛紛誠惶誠恐地下拜行禮,身子甚至還微微發(fā)著抖。
“嗯”楚云夕微不可查的一點頭,拂袖而去,直奔大會中央長老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