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意識到自己失言,輕咳一聲解釋道
舒情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qū)W過跆拳道。
跆拳道?
馬嘉祺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很快,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馬嘉祺做了全面的檢查。
和舒情判斷的一樣,馬嘉祺手上的只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很幸運的,馬嘉祺的腿并沒有讓舒情給踢骨折,只是軟組織挫傷,休息幾天也就沒事了。
舒情這才舒了一口氣,
舒情幸好你沒事。
馬嘉祺眸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
馬嘉祺怎么,關(guān)心我?
舒情 關(guān)心你有問題嗎?畢竟,你也算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舒情勾了勾嘴角,在心中默默的補充一句,雖然是狗拿耗子,多此一舉。
醫(yī)生這盒藥外敷,一天三次,及時更換。這兩盒是內(nèi)服,早晚各一頓。
醫(yī)生仔細(xì)的叮囑著服藥說明。
舒情嗯,謝謝。
舒情一一仔細(xì)記下。
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了。
馬嘉祺淡淡的看了舒情一眼
馬嘉祺去水月新城。
舒情 不回家了嗎?
舒情疑惑道。
馬嘉祺淡淡一笑,
馬嘉祺已經(jīng)很晚了。
其實,他不想讓馬母知道自己受傷了,尤其還是為了救舒情而受傷的。
一方面,他不想舒情被馬母針對。
另外一個原因,他其實是有私心的,舒情一回到馬家,就躲在客房,他想多看她幾眼都不行。
他突然很想和她獨處。
也許爺爺說得對,他應(yīng)該試著去了解她。
夜晚的街,很幽靜。
外面五彩斑斕變幻的霓虹燈,透過車窗,打在舒情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馬嘉祺半瞇著眼眸,靠在座位上,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沒離開過身旁那個正在專心致志開車的女孩。
舒情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開著車,忽然聽見馬嘉祺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馬嘉祺舒情,夏星星被開除了,你有什么想法嗎?
舒情 嗯?
舒情有些不明就里,想了想回答道,
舒情那是她咎由自取,更何況今晚她還刺傷了你,你不會心軟就這么算了吧?
舒情說的和馬嘉祺心中想的完全不在一個頻道,馬嘉祺轉(zhuǎn)過頭,幽深的眸光落在舒情身上,
馬嘉祺我的意思是,我打算升你做秘書部部長。
雖然舒情才進公司短短半個月,但是以舒情的能力,絕對可以擔(dān)當(dāng)?shù)钠稹?/p>
馬嘉祺想多給舒情一點機會。
可舒情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舒情免了。
馬嘉祺一怔,
馬嘉祺為什么?
要知道,能夠做馬氏的部長,那是多少人爭破腦袋都想做的位置。
可舒情卻輕飄飄的兩個字:免了??
舒情不以為然的說道,
舒情我這也是為你考慮。你想啊,反正我還有兩個多月就和你解除婚約,到時候我就走了,你又要重新選部長。還不如現(xiàn)在一步到位,選一個你滿意又能干得長的。
馬嘉祺你要去哪里?
馬嘉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舒情去哪都行,反正不會留在馬家。
舒情隨口道。
到時候她要做的事情,那可多了去了。
緊繃著面部線條,馬嘉祺沒有再說什么,心中卻異常不爽。
這個女人,就一點都不在意他?
半小時之后,到了水月新城。
這是坐落在A市市中心的一個豪華小區(qū),是馬氏旗下的房產(chǎn),離馬氏辦公大樓很近。
馬嘉祺平時加班晚了,就會來這里休息。
舒情停下車子,
舒情到了。
馬嘉祺卻沒有聲音。
舒情側(cè)身看了看,只見馬嘉祺斜靠在座椅,雙眸緊閉,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
舒情拍了拍他,
舒情馬嘉祺,到了,快醒醒!
馬嘉祺仿佛又置身于那個小黑屋。
被幾個歹徒恐嚇,威脅,毒打,他很累,覺得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糖糖拉著他的手,急切道
舒情馬哥哥,別睡,快醒醒!他們出去了,我們趁現(xiàn)在趕緊逃出去!
半夢半醒之中,馬嘉祺又聽見那個聲音,
舒情馬嘉祺,快醒醒!
糖糖……是他的糖糖在喊他!
畫面一轉(zhuǎn),他拉著糖糖的手,兩個人在山間樹林中狂奔,
馬嘉祺快,快一點,再跑快一點!
前有懸崖,后又追兵。
舒情馬哥哥,我跑不動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糖糖掉下了萬丈深淵……
馬嘉祺 糖糖!
馬嘉祺驀然驚醒,抓住了舒情的手,
馬嘉祺糖糖,你別離開我!
舒情馬嘉祺,你怎么了?
舒情被馬嘉祺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
他這是又怎么了?
聽他的話,似乎那個叫糖糖的女孩離開了他。
為什么?
她不喜歡馬嘉祺?拒絕他了?
似乎不太可能。
以馬嘉祺的相貌、身份地位,簡直就是完美的不可挑剔,好像很少會有女孩子能夠抵擋得住他的魅力。
更何況馬嘉祺似乎對這個糖糖一往情深,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誰能拒絕得了?
那是為什么呢?
馬嘉祺那么愛她,她怎么會離開?
難道……糖糖已經(jīng)不在人世間了?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馬嘉祺才會對她那么念念不忘。
舒情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也不再多問什么。
額頭冷汗連連,馬嘉祺伸手擦了擦,下一秒又恢復(fù)了冷漠疏離的樣子,
馬嘉祺沒什么,做了個噩夢。
舒情 到了,下車吧。
舒情打開車門。
馬嘉祺指了指被舒情踢傷的腿,揚了揚唇角
馬嘉祺你扶我。
舒情無語,
舒情……
馬嘉祺這可是你踢的。
馬嘉祺挑了挑眉,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印?/p>
舒情 好吧……
舒情認(rèn)命的把馬嘉祺扶下了車。
把車子鎖上,舒情就扶著馬嘉祺走進電梯。
兩人貼的那么近,馬嘉祺身體一般的重量都壓在舒情身上,不一會兒舒情就有些氣喘吁吁的了。
好不容易到了門口,大門緊閉。
舒情抬眸看向馬嘉祺,
舒情鑰匙呢?
馬嘉祺指了指褲兜,
馬嘉祺自己拿。
舒情你不能拿?
舒情白了他一眼,她這么扶著他已經(jīng)很累了好不好,哪里還騰得出手去拿鑰匙啊。
馬嘉祺晃了晃受傷的右手,似笑非笑覷了舒情一眼,嘴唇抿起一個薄涼的弧度,
馬嘉祺這可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
好吧!
他是故意和她杠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