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王紅著眼睛,拼了命的忍住淚水,他故作堅強的緊緊咬住下唇,一張小臉憋的通紅,眼淚卻還是掉了下來。
劉北宸媽咪,只要你不離開北宸就好了……
劉北宸的聲音帶著些微微的顫抖,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恐慌的神色,沒有人知道他是多么害怕韓若離開他。
平日里他看起來總是比同齡的孩子成熟一些,所以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就認為他是個堅強的孩子,可其實他的內(nèi)心是最脆弱的,從小到大缺失的母愛讓他整個人都非常敏感,總是動不動就覺得母親會離開他。
小家伙什么都不怕,就怕失去媽咪。
劉北宸帶著哭腔的聲音讓韓若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北宸是她辛辛苦苦懷胎九月生下來的,他的脆弱,他的敏感和他的傷心,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剜這她的心,撕扯著她的心臟洶涌著疼痛。
心里酸澀起來,自責的心情像海浪一般洶涌而上,將她的心臟填滿,微微的刺痛著她胸口的位置。
韓若終于忍不住紅著眼睛,走過去將小魔王摟在胸口。
韓若放心吧北宸,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媽咪絕對不會離開你的,一定……
聽到韓若的承諾,小魔王這才安心下來。
他也伸出手抱住韓若:
劉北宸媽咪,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會對你大喊大叫了,再也不會發(fā)脾氣了,我也盡量不再和安安吵架了。
韓若欣慰的勾了勾唇,伸出手將懷里的小魔王抱的更緊了。
……
這一晚韓若又像劉北宸小的時候那樣,躺在他的床上和他一起睡,還給他唱搖籃曲聽,直到他閉上眼睛,睡顏安安靜靜,她才離開他的房間。
韓若又拄著拐杖去了嬰兒房看看安和,今天的安和格外乖巧,早早的就躺在嬰兒床上呼呼大睡,韓若過去看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好一段時間了。
韓若這才放心回到房間里。
打開門,劉耀文正皺眉盯著她
劉耀文不是說過不讓你亂跑的嗎?你的腿傷還沒好,知不知道?
韓若我去了北宸的房間,你沒看到這小家伙今天一直在鬧脾氣嗎?我當然要去安慰安慰他,北宸小的時候一直缺乏關懷,他的心思非常敏感,我絕對不能讓我的兒子從小就在心底里留下什么陰影。
韓若說道。
劉耀文嘆了口氣,走過去,一個用力將她騰空抱起。
韓若輕喊了一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韓若劉耀文……
他抱著她,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劉耀文你啊,總是這個樣子,誰的事情你都要操心,就從來都不管管自己是否健康,傻瓜。
劉耀文拿來今天醫(yī)院里醫(yī)生給韓若開的藥,蹲下身來溫柔的為她的腳踝上藥。
韓若愣了一下,看著蹲在面前小心翼翼認認真真為她上藥的劉耀文,心里一暖,一股熱流順著胸口涌上來,劉名的讓她的心被一股溫暖的感覺包裹起來。
她勾了勾唇,認真的看著劉耀文。
他上藥動作極其溫柔,動作很輕很輕,好像生怕把她弄疼了似的,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根細小的面前在她的腳踝上輕輕的滑動,涼涼的,癢癢的觸感讓韓若心底里泛起一股異樣。
劉耀文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又拿來新的紗布,學著醫(yī)生今天交給他的方法為韓若包扎。
終于將他的腳踝包起來以后,劉耀文站起身,正好對上韓若那雙溫柔的眼睛。
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溫柔的要命。
她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像兩把黑漆漆的小刷子,上上下下的煽動著,她的眼睛眨啊眨,溫柔的望著他的時候,瞳孔里像是含著一汪溫柔的春水。
劉耀文心弦一動,湊近她的臉,勾了勾唇:
劉耀文干嘛這樣看著我?我好看嗎?
韓若呆愣的點點頭,又突然回過神,臉色微紅。
劉耀文長了一張妖孽的臉,只是所有人公認的事實,可像她這樣直勾勾花癡一般的盯著他,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好。
她的臉紅通通,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蘋果。
這樣的她漂亮的要命,讓劉耀文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眼睛。
他盯著她,一雙深邃如大海般的眼睛里是滿滿的溫柔,像能滴出水來一般,那雙深沉的湛藍的瞳孔,像是一團漩渦,將韓若吸進去。
他盯著她,她也盯著他,一時間兩人竟然都沒有辦法移開目光。
韓若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胸口里劇烈的心臟跳動聲音。
突然,劉耀文伏下身,對著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韓若愣了一下,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喜歡吻她?更何況大晚上的,她還沒來得及洗漱刷牙呢。
可腦子里胡思亂想了一通,思維一點一點的被攪亂,劉耀文的唇舌有技巧的進攻,讓她的意識亂哄哄的像是漿糊一般。
他伸出手輕輕的捧著她的臉蛋,吻她的時候睜著眼睛望著她,好像要捕捉到她的每一個變化的表情。
韓若則紅著臉閉上眼睛,羞澀的模樣可愛的要命。
不知道什么時候,韓若已經(jīng)被壓倒在床上,劉耀文高大的身影正伏在她上方,兩個人貼的很近很近,近的韓若能夠感受到劉耀文胸口結實的肌理。
他伸出手,手指劃開衣襟,韓若警惕的伸出手按住他作亂的手指。
韓若你干嘛?
她皺眉,被他問的氣喘吁吁,她好不容易才拉回了一絲理智。
劉耀文勾唇,笑的邪氣:
劉耀文你說我想干嘛?
韓若睜大眼睛盯著她,她的嘴唇紅通通,一張臉蛋也紅通通,莫名的惹人憐愛。
韓若被劉耀文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然,她別過頭,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韓若 我……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她漲紅著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劉耀文勾唇,邪氣的笑起來:
劉耀文當然是要做,我今天白天沒有做完的事了。
說著按住她的肩膀就要繼續(xù)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