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fer拼命反抗,眼淚奪眶而出,一雙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驚恐和絕望。
她掙扎著,胡亂踢打著,手臂慌張的揮舞。
恐懼已經(jīng)讓她失去理智,只能下意識的想盡一切辦法掙扎,長長的指甲一不小心就在朱總肥膩膩,短的幾乎看不出來的脖子上抓了一條血印子。
脖子的皮肉被長長的指甲劃過。
朱總愣住了,只覺得脖子那里一疼,他伸出手摸了摸,被抓的位置一陣疼痛,指尖沾了些許血跡。
朱總頓時(shí)火冒三丈,一雙眼睛里像是著了火一般,涌上瘋狂的憤怒,這臭娘們兒竟然這么狠!
從前到現(xiàn)在,他想要哪個(gè)女人都能輕輕松松的得到,誰敢反抗他?更別提有哪個(gè)女人敢對他動(dòng)手,這個(gè)臭丫頭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朱總猩紅的雙眼氣急敗壞的咬著牙,脖子上微微的刺痛徹底激怒了他。
他揮起一雙肥手,朝著Jennifer白皙光潔的小臉蛋兒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Jennifer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臉頰被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起來,耳朵嗡的一聲,響起一陣劇烈的轟鳴。
臉蛋白皙的肌膚頓時(shí)紅了一片,微微的有些腫起來。
朱總賤人!
朱總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伸出手狠狠地揪住Jennifer的長發(fā),Jennifer痛苦的尖叫著,頭皮被拉扯的部位撕裂一般的痛起來。
朱總 你竟然敢抓我?臭娘們兒!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別再折騰,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說著,抬起手又在她另外一邊臉頰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他的每一巴掌都用了好大的力氣,Jennifer的耳膜像是被打破了一般,耳道里“轟隆隆”作響,兩邊臉頰都火辣辣的痛,腦袋更是暈的厲害,喉嚨里一陣腥咸,嘴角就涌出一股溫?zé)岬囊后w。
嘴角鮮血猩紅的顏色映襯著Jennifer白皙光滑的皮膚,惹得朱總一陣欲火高漲,他控制不住的低頭去親她的嘴唇,Jennifer緊閉雙唇躲閃著,說什么也不肯就范。
雖然他又肥又壯,但畢竟是一身肥膘長期缺乏運(yùn)動(dòng)的人,一來二去也有些氣喘吁吁,他氣急敗壞的又打了一巴掌:
朱總賤人!躲什么?你以為你能躲過?
Jennifer哭喊著,嗓音都有些沙啞。
劉耀文為什么還不來救她?他到底是沒有看到她的求助短信,還是根本就不想來救她?
Jennifer哭著,心底里涌上一陣絕望。
還是說,他真的被馬嘉祺暗算了?
心里一緊,對劉耀文的擔(dān)憂和此刻的恐慌讓她失控的分離掙扎,找準(zhǔn)空擋,提起膝蓋就踢向李飛的襠部。
朱總 ?。?/p>
伴隨著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朱總一臉痛苦的捂住襠部,痛苦的倒在一旁。
Jennifer看準(zhǔn)時(shí)機(jī)瘋狂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可套房的門是被鎖上的,她手忙腳亂,怎么也打不開。
臥室里被踢得痛得發(fā)懵的李飛緩了好一會(huì)才慢慢好了一些,從床上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沖出去。
他猩紅著一雙眼睛,小小的擠在滿臉肥肉里的眼睛此刻因?yàn)閼嵟驳傻昧飯A,銅鈴一般。
李飛氣急敗壞的走出臥室,就看見Jennifer掏出手機(jī),手忙腳亂的想打電話求救。
他沖過去,一巴掌將她手中的手機(jī)打掉,氣的咬牙切齒。
朱總 婊子!你竟然踢我!
他抬起腿重重的踢在Jennifer的肚子上,她痛苦的捂住肚子,踉蹌著倒在地上。
朱總這一下是用盡了全力的,Jennifer剛因?yàn)楸获R嘉祺毆打,脾臟破裂出院沒多久,又承受了這一腳,腹部痛得翻江倒海,她倒在地上臉色蒼白。
疼痛感已經(jīng)讓她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好一會(huì)都沒有緩過來。
朱總罵罵咧咧,伸出手像拎小雞似的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拖進(jìn)臥室里。
Jennifer臉色蒼白,幾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反抗,被她扔在床上,朱總再次壓了下來,正要圖謀不軌,套房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朱總愣了一下,眼睛里再次涌上憤怒,還以為是酒店清潔人員打擾了他的好事。
他罵罵咧咧的吼道:
朱總誰呀!打擾老子的好事!小心老子找你領(lǐng)導(dǎo)舉報(bào)你!
敲門的聲音并沒有停止反而更大了,李飛氣壞了,罵罵咧咧的從床上下來,往門的方向走過去。
這間套房他包了好幾個(gè)月了,也帶過不少女人來,第一次遇見這樣掃興的情況,李飛咒罵著走到門旁。
朱總 到底是誰?打擾老子的好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罵罵咧咧的打開門,一瞬間呆愣在原地。
門外,一個(gè)衣著貴氣的中年女人站在那里,臉色陰沉而可怕。
女人身材有些偏瘦,五官端正,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樣子,若是再早三十年,一定是個(gè)美女,只是歲月已經(jīng)在她標(biāo)志的臉上留下了些許皺紋。
她站在那里,板著臉面色難看,盯著李飛的眼神里像是冒了火。
朱總傻了,頭上冒出冷汗,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朱總老……老婆……你怎么來了……
剛剛還一臉囂張的李飛此刻像只斗敗了的公雞,一臉小心翼翼,充滿了尷尬。
女人臉色冰冷,嘴角都是諷刺:
朱夫人怎么,你能來這里,我就不能來嗎?
他膽戰(zhàn)心驚的陪著笑:
朱總能,能……老婆,我……我只是陪個(gè)客戶談事情,這套房是客戶住的,不是我住的,我現(xiàn)在正好也……談完事情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他慌慌張張的伸手就要拉著女人離開,可她才不買他的賬,抬起手用力的甩開朱總的肥手,瞇起眼睛:
朱夫人客戶?男的女的?
朱總尷尬的伸手去擦頭上的冷汗:
朱總當(dāng)然是男的,我……我怎么會(huì)跟女客戶單獨(dú)談事情,走吧老婆……我們……我們回家,兒子和兒媳應(yīng)該也下班了吧……
他慌了,他可不敢讓這個(gè)母夜叉看到他和一個(gè)女人來開房,他在外面跟手下的人呼來喝去,卻唯獨(dú)害怕這個(gè)老婆。
最開始他只是個(gè)窮小子,憑借著甜言蜜語獲得了千金小姐的心,有錢的千金小姐非他不嫁,李飛也算是攀上了高枝。
他的公司都是靠著岳丈大人的資金開起來的,所以現(xiàn)在他的公司有一半以上的股份都是這個(gè)母夜叉的,她一個(gè)不高興很有可能就會(huì)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