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糊里糊涂的樣子,像是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忘了,可是Jennifer還是不放心,但凡他急得一丁點她套他話的內容,都一定會起疑心的。
萬能龍?zhí)?/a>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了嗎?
Jennifer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
宋亞軒皺眉,腦袋沉重的要命,痛得像是要炸開的一樣。
他搖頭:
宋亞軒喝的太多,真的不記得了。
萬能龍?zhí)?/a> 一定點都不記得嗎?
Jennifer又不放心的問道。
宋亞軒正要搖頭,突然一個記憶的片段一閃而過,他睜大眼睛看著Jennifer。
他記得昨天晚上,他好像……
嘴唇緊貼著嘴唇的感覺還留在記憶力,他盯著Jennifer的嘴唇,眼睛里都是驚訝。
那個畫面是真的嗎?他真的吻了哪個女人?
宋亞軒皺眉,此刻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該不會真的發(fā)生了吧?他真的吻了哪個女人?他是瘋了嗎?耍酒瘋嗎?
Jennifer看到宋亞軒突如其來的眼神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暴露了什么,心里一緊,慌忙低下頭。
萬能龍?zhí)?/a>怎……怎么了……
她心里一陣慌,是不是宋亞軒想起什么了?他若是想起她套他話的事情,她一定慘了。
宋亞軒臉一紅,心里一陣緊張,問還是不問?
他心里緊張的要命,猶豫了很久很久,算了,若是沒有發(fā)生,還顯得他好像多愛幻想似的。
他搖頭:
宋亞軒沒什么,大概是我昨天晚上做夢了。
萬能龍?zhí)?/a>什么夢?
宋亞軒尷尬的笑了笑:
宋亞軒很離奇的夢,沒事的。無關緊要。
Jennifer松了一口氣,倒是宋亞軒臉色紅的厲害。
……
宿醉,宋亞軒的頭很痛,他請了假,由于昨晚宿醉,他今天還是不能開車,所以不得不打車回家。
宋亞軒剛走,馬嘉祺的電話倒是打了進來。
Jennifer皺眉,她不是很想接起來,但馬嘉祺的電話,她不接,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到時候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接起電話。
馬嘉祺你今天怎么沒有來上班?
馬嘉祺的聲音里充滿不滿。
Jennifer皺眉:
萬能龍?zhí)?/a>我在公司里又沒有什么工作需要做,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太困了,所以今天就沒去上班,怎么了嗎?
馬嘉祺皺眉:
馬嘉祺現(xiàn)在來公司。
Jennifer心里一沉,知道馬嘉祺的目的是又要用她來解決生理需求了。
最近幾乎每次他把她找去辦公室,都會被宋亞軒打斷,她也有一段時間沒被馬嘉祺壓榨了,現(xiàn)在倒是十分不想過去。
宋亞軒沒去上班,今天如果她過去,一定沒有人幫她解圍。
Jennifer心里都是抗拒,只好隨口扯了個謊。
萬能龍?zhí)?/a>那個……馬總,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去???我身體不舒服。
她故意裝作聲音很虛弱的樣子。
馬嘉祺皺眉:
馬嘉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兩個身體都不舒服?你哪兒不舒服?
Jennifer愣了一下,迅速編了個謊:
萬能龍?zhí)?/a>我……我大姨媽來了,肚子不舒服,昨天晚上又沒睡好,頭很疼,所以今天可不可以不去公司?
昨天晚上她才剛剛用這個理由騙過宋亞軒,她下意識的就重新用了一次。
可馬嘉祺卻沒有宋亞軒那么好騙,畢竟這段時間,她已經找過不少理由拒絕和馬嘉祺那個,他當然會起疑。
馬嘉祺真的?你半個月以前不是才來過?
馬嘉祺的話讓Jennifer被噎了一下,她馬上給自己打圓場。
萬能龍?zhí)?/a>我這個月提前了,你知道,女孩子總有不太規(guī)律的時候。
Jennifer說的理直氣壯,反正她說什么他就得信什么,就算不信又怎么樣?他現(xiàn)在在公司,又不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兒就跑到她家里來,然后扒下她的褲子檢查吧?
可沒想到馬嘉祺卻說:
馬嘉祺是嗎?既然你今天身體這么不舒服,我就去你家看看你吧。
Jennifer睜大眼睛,沒料到馬嘉祺真的要過來。
他這應該是起疑了,所以想要親自過來看看,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么喪心病狂,也太多疑了吧,重點是她其實真的是在騙他,如果被他知道了,她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萬能龍?zhí)?/a>馬總,還是不用了吧,我把家里弄得很亂,鐘點工還沒有來清潔呢。
Jennifer開始找理由。
馬嘉祺沒關系,我待會兒打電話叫鐘點工提前來吧。
馬嘉祺卻像是堅持著要過來似的。
Jennifer拗不過,只好不再做聲。
掛斷電話,Jennifer慌了,她根本沒來大姨媽,可是這個謊已經扯出去了,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圓?
她立馬拿出冰箱里帶血絲的生牛肉,隔水解凍,總算是弄出來些血絲,然后找來幾張衛(wèi)生間,把這些血絲擦上去,扔進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里。
做好這一切以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客廳的垃圾桶里,還有宋亞軒的嘔吐物,屋子里好像還隱隱約約散發(fā)出一股酒精味。
她大驚失色,馬上開窗通風,拿起垃圾桶,迅速下樓,也不管那垃圾桶是價值上千塊的東西,就直接丟掉。
然后慌亂跑上樓,又覺得不夠真,便沖了一杯紅糖水,弄了個暖寶寶抱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切妥當以后,她病懨懨的靠在沙發(fā)上等著馬嘉祺來。
好在她昨天晚上為了照顧宋亞軒睡得晚,臉色有些蒼白,倒是看起來更加逼真了一些。
沒過多久門口就傳來按密碼鎖的聲音。
她知道一定是馬嘉祺來了,醞釀了好一會,表現(xiàn)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馬嘉祺開門走進來,看見Jennifer披著外套,端著紅糖水還拿著暖寶寶坐在沙發(fā)上他挑了挑眉。
馬嘉祺我記得你們美國女人例假期間都不會喝紅糖水,也不會用暖寶寶,甚至可以隨便吃冰激凌。
馬嘉祺說的倒是真的,美國的女人幾乎不太注重中醫(yī)那套不能著涼,熱敷內調的說法,所以來例假是沒那么多忌諱的。
Jennifer怕馬嘉祺發(fā)現(xiàn)什么,只好聳聳肩。
萬能龍?zhí)?/a> 這不是入鄉(xiāng)隨俗嘛,我痛經很嚴重,聽說中國女人都用這種方法,會緩解痛經,就用了啊。
畢竟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倒是學會了撒謊不臉紅,Jennifer說的像真的一樣。
馬嘉祺瞇起眼睛,顯然還是有些懷疑。
他轉身走進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垃圾桶里幾片帶血的衛(wèi)生巾讓他臉色緩和了一些。
見Jennifer臉色又是真的有些蒼白,他倒是相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