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震驚極了,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心里一瞬間充滿了擔(dān)憂。
沐陽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有人跟蹤你?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如果真的有人一直暗地里跟蹤,那說明Jennifer最近正處在一種很危險的狀態(tài)。
Jennifer點頭,神色之中還有未褪去的驚恐。
萬能龍?zhí)?/a>我……我確定……一開始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他包的很嚴(yán)實,戴著帽子和口罩穿著一身黑,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跟著我進了電梯,下了樓,又跟著我上來,剛剛我讓兩個保鏢去追的時候,那個人很警惕迅速跑開了,如果他不是在跟蹤我,他根本沒有必要那么心虛。
Jennifer幾乎可以確定這幾天以來,一直跟蹤她的人就是那個人,從剛剛保鏢追過去的時候,那個人那么迅速而警惕的反應(yīng),她便確信無疑。
怪不得她最近總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除了在病房里和呆在家里以外,其余的時間她總有種被人注視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才會有這種感覺,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待在家里和病房里的時候,那個人根本沒有辦法跟著她一起進出家門和病房,所以那種異樣的感覺才會消失,而待在外面的時候,的確一直有人監(jiān)視她。
沐陽皺眉,連忙輕聲安慰:
沐陽Jennifer別怕,既然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那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會跟劉總說,多派幾個人保護你,然后盡快找出那個跟蹤你的人。
Jennifer點點頭,眼神之中還帶著驚魂未定的恐懼。
沐陽別怕……放心……
沐陽的安慰讓Jennifer的恐懼微微消失了一些,但她還是心驚膽戰(zhàn),她恐怕最近這幾天都不敢隨意走動了。
萬能龍?zhí)?/a>沐陽……會不會是馬嘉祺?會不會是他報復(fù)我?
Jennifer害怕極了,她見識過馬嘉祺的喪心病狂,所以內(nèi)心深處,對馬嘉祺就是充滿恐懼的。
她真的是打從心底里害怕這個男人,很怕很怕。
沐陽瞇起眼睛:
沐陽有可能,但我總覺得不會,馬嘉祺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他的確是個記仇的人,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了勢,一旦報復(fù),很可能會落得個以卵擊石的結(jié)果,所以就算他要報復(fù),他也一定會選擇那個他最恨的人,而不是你。
Jennifer心里一緊:
萬能龍?zhí)?/a>那你是說,馬嘉祺很有可能去找劉總,對不對?
Jennifer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擔(dān)憂,讓沐陽心里有一瞬間的微微酸澀。
原來在她心里,占據(jù)著最重要位置的那個人還是他。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忍住胸口的酸澀點點頭
萬能龍?zhí)?/a>是這個意思。
Jennifer愣住,馬嘉祺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良心,如果她去找劉耀文,那劉耀文豈不是很危險?
萬能龍?zhí)?/a>沐陽,你一定要提醒劉總,讓她注意安全,千萬不要著了馬嘉祺的道。
Jennifer緊張的說道。
沐陽心里更加酸澀不堪,她就那么喜歡劉總?
沐陽我知道,放心吧,劉總最近出行身邊都帶著很多保鏢,馬嘉祺沒法接近他的。
沐陽低著頭,語氣有些悶悶的。
Jennifer這才松了一口氣:
萬能龍?zhí)?/a>是嗎?那就好。
沐陽皺眉,有些微惱,雖然早就已經(jīng)知道她心里愛著的那個人是劉耀文,但看到她那么關(guān)心別人,他還是會覺得心里不爽。
沐陽 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現(xiàn)在被跟蹤的是你而不是別人,你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
Jennifer嘆了口氣:
萬能龍?zhí)?/a>那個人會是誰呢?
她記得剛剛她心情緊張的瞟了那個人幾眼,個子很高,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但她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個熟悉的身形究竟是屬于誰的。
沐陽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沐陽問道,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找出那個跟蹤Jennifer的人。
Jennifer皺眉想了想:
萬能龍?zhí)?/a>很多……從前在泰宇上班的時候,有很多同事都不喜歡我。
沐陽搖頭:
沐陽像這種小打小鬧的恩怨應(yīng)該不足以讓一個人喪心病狂的跟蹤你,我是指那種鬧得很大的,你們兩個的矛盾已經(jīng)足以結(jié)仇的那種。
Jennifer皺眉,仔細思索了好一會兒。
從她來到中國開始,她就一直蠻低調(diào)的,但公司里好像一直都有人傳她的閑話,討厭她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可是雖然公司里一直有很多人不喜歡她,但表面上還都是過得去的,有可能會在背地里議論她,但通常都不會撕破臉的。
唯一一個和她鬧得非常大,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仇的人就是張秘書,那個時候張秘書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但是現(xiàn)在想想幾乎不可能,張秘書早就已經(jīng)被馬嘉祺弄去非洲,而且現(xiàn)在馬嘉祺已經(jīng)落魄了,她沒道理因為吃醋再去記恨她。
而且當(dāng)時劉耀文答應(yīng)過會把她救回來,現(xiàn)在她變成什么樣子,有沒有被救回來,早就已經(jīng)沒人知道了,都過去了這么久,張秘書應(yīng)該也不會。
可是除了她以外就沒有人了,她真的想不到到底還得罪了誰。
她搖搖頭:
萬能龍?zhí)?/a>目前為止我想不到有誰。
沐陽瞇起眼睛:
沐陽那就很奇怪了。
Jennifer害怕起來,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難道只要一直這樣陷入恐慌嗎?
沐陽我手上還是有一些人脈的,放心,我會讓他們?nèi)ゲ?,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沐陽認真的說道。
萬能龍?zhí)?/a>謝謝你……
……
馬嘉祺回到家的時候,妻子和女兒還疲憊的躺在床上熟睡。
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可見這對母女兩個人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睡得很晚。
昨天晚上馬嘉祺沖動之下奪門而出,馬嘉祺的老婆和女兒抱頭痛哭,母女二人哭到了后半夜才漸漸睡去,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
馬嘉祺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兒,心里一陣無奈。
自己被人算計,落魄成這個樣子,還要害得這么小的女兒陪著自己一起吃苦。
要知道,他馬嘉祺的女兒從小都是在錦衣玉食的環(huán)境之中成長的,從來都沒有住過這么破的房子,吃這么寡淡無味的飯菜,然而現(xiàn)在竟然淪落至此。
這個破房子,連洗澡的熱水都沒有,棚頂還總是會漏水,屋子里總透著一股霉味,他可不會甘心一直留在這個破舊的小房子里。
不過還好,很快他就要干一番大事業(yè),帶著女兒離開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