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xì)看這珠子,藍(lán)色的中間夾雜著一些黑色,黑色四處游走,仿佛是想要突破這些屏障,卻怎么也出不去。
慕柔婷看著手中的珠子,淡淡的說了句:“記憶原是最美好的東西,不過,有些沒用的記憶,留著還不如忘記的好?!闭f罷,捏碎了手中的珠子。
珠子的碎屑沿著慕柔婷的手心向下掉,然而掉在地上卻不見蹤跡。
隨著珠子的破碎,劉管家也暈了過去,他會忘記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慕柔婷解決完一切才想起了宮寒煙,宮寒煙正坐在床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
慕柔婷就這樣被他盯著,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一股心虛感,尷尬的干咳兩聲才緩慢的開口:“那個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可以把這里收拾干凈走了,順便把這老頭帶走。”
宮寒煙自然知道這老頭指的是誰,吩咐人把劉管家扔回車廂后又吩咐人處理好地上的尸體,才轉(zhuǎn)身向外走,走之前還不忘問慕柔婷的名字,慕柔婷眼睛狡詰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想才說:“小女子慕柔兒。”
跟在宮寒煙身后的蘇木眉頭緊緊的皺了皺,反倒是宮寒煙只是輕微的勾了勾唇角,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即使是十分細(xì)微的一個表情也被慕柔婷看到了,她也挑了挑眉,看著宮寒煙走出去的背影,小聲念叨了一句:“這都是什么孽緣呀,這么巧。”
說罷,感受到頭部傳來了隱隱的疼痛。
她倒是不知道原來這個毛病也繼續(xù)跟著她來到了這個世界。
努力忽略頭痛,收拾一番,爬到包廂的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火車早早的便到了徐城,劉管家來敲慕柔婷的門,慕柔婷才從床上醒來,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才懷著及其不樂意的心情梳洗了一番打開了車廂的門。
一開門便看到了黑著臉站在門外足足等了半小時的劉管家,慕柔婷不已為然的哈了口氣,以一副十分慵懶的語氣說:“真是抱歉,讓劉管家久等了,走吧,要不然我那爹和后媽會等急的?!?/p>
劉管家聽了這話,臉黑的像能擠出墨水一樣,但又不好發(fā)作只能低著嗓子說了一句:“二小姐甚言?!?/p>
慕柔婷嗤笑一聲,邊走邊說:“嘚,昨天晚上叫的什么,這會叫上二小姐了,你這么說我可受不住,再說了我可是十萬個不想和你們扯上任何關(guān)系,壞事做多了,容易折壽。”
劉管家的所以精力都被慕柔婷的一句“昨晚”吸引了去,心中疑惑,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
很快下了火車,慕柔婷以為剩下的麻煩都在慕家,誰知道下了火車就看到了靠在一輛黑色小車邊的宮寒煙,慕柔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宮寒煙一把抓住手腕拽進(jìn)車?yán)铩?/p>
連帶著慕柔婷的驚呼,劉管家也是愣在來原地過了半晌才回過神。
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走到宮寒煙身邊恭敬的說:“宮三爺,您這是做什么?二小姐剛剛回來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先去夫人跟前請安,您這樣怕是不妥?!?/p>
宮寒煙靠在車上用桀驁不馴的語氣說:“在這徐城我宮寒煙就是規(guī)矩,我過幾天會親自送我未婚妻回慕家的,回去告訴慕老爺子,不管你們在婚約里安了什么心,現(xiàn)在我未婚妻只能是慕柔婷?!?/p>
當(dāng)然過幾天那就要看心情了。
說罷轉(zhuǎn)身瀟灑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