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幾天賀峻霖在床上都對沈溫祈冷淡至極,無論是她如何想方設(shè)法勾□引他,他都跟柳下惠似的,根本不上鉤。
她魅力下降了?
沈溫祈當(dāng)天晚上洗完澡就開始纏著他,他的身份已經(jīng)不能回到賀氏,所以他最近在籌備重新成立一家公司,沈溫祈進(jìn)了書房就沒老實過,黏在他身上,像放大版的考拉。
沈溫祈“小賀哥哥?!?/p>
她刻意的嬌柔做作,嗓音還是甜得膩人,他偶爾會看她一眼,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身下有一丟丟不對勁。
——他有反應(yīng)了。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瞬,而后緊緊依附著他,手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處。
冬天天氣冷,書房內(nèi)開著空調(diào),氣溫悄然升高,沈溫祈臉紅得像猴子屁股,耳根子都是粉的,她貼著他,感受到男人的軀體滾燙。
賀峻霖“夠了,幺幺。”
他以前都是連名帶姓叫她,在到后來頂多是叫聲“溫祈”,現(xiàn)在完全變成了他們那邊方言的愛稱。
沈溫祈的心泛起甜意,輕輕軟軟,像柔軟的棉花糖絲,輕輕一碰就融化。
她現(xiàn)在真是好喜歡他,好像真的對他有那種方面的欲望。
沈溫祈“你不想對我做點什么嗎?”
大冬天的,又在空調(diào)房,他穿著一身淺綠的毛衣,她都替他熱得慌。
她睜著濕淋淋的眸子看人時很純,濃密的長睫毛撲簌簌的,白皙的臉蛋依舊泛著點紅,像顆嫩得出水,任人采擷的小草莓。
賀峻霖“回去睡覺吧?!?/p>
沈溫祈不肯,跟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
沈溫祈“我想看你脫?!?/p>
她的語言很直白,說完之后整個人渾身的肌膚都變粉了,眼神也不敢看他,偏偏還在死鴨子嘴硬。
賀峻霖“再等等好不好?”
沈溫祈眨眨眼,擠出幾滴淚。
沈溫祈“不好?!?/p>
她一句話,一個動作,賀峻霖心軟得不像話。
沈溫祈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抱回了房間,“啪”的一聲,房間的燈熄了,她被他吻著,帶進(jìn)欲□望的漩渦。
令她奇怪的是,事情都做到一半,她整個人哭得都快虛脫了他身上的衣服還沒脫下來。
沈溫祈“脫衣服……”
不光是想看,更覺得羞恥,憑什么她在這里情動軟得如灘春水,他還能冷靜自持坐懷不亂,繼續(xù)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男人悶哼一聲,慢吞吞脫下自己的衣服。
沈溫祈“能不能開個燈?”
他笑,嗓音又悶又啞,笑得她腿更軟了。
賀峻霖“你色不色?”
沈溫祈嘟著嘴,鎖骨猝不及防被他輕吮一下,她身下的反應(yīng)更泛濫,她羞得咬著唇悶哼出聲。
她伸手想抓他,卻在碰到他的后背時碰到了塊凹凸不平的地方,應(yīng)該是條狀,質(zhì)感粗糲,她清醒不少,慢慢把手伸向了臺燈。
霎時間,床這塊被照得很亮,她借著光看到他后背的疤痕,有好幾條,已經(jīng)結(jié)了痂,胸前也有個很淡的疤。
他愣了愣,想說的話卡在了嗓子里。
沈溫祈“賀峻霖,你疼不疼啊……”
沈溫祈看著他,眼底有難言的情緒沸騰翻涌,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賀峻霖其實做好會被她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然而這一刻還是打得他措手不及。
賀峻霖“哭什么,傷又不在你身上?!?/p>
賀峻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什么禽□獸事了?!?/p>
沈溫祈隨手抓過被子捂著臉哭得壓抑。
死直男就是不好安慰人?。?!嗚嗚嗚看著多疼啊他難道沒有感覺嗎?他受了好多好多苦,她以前還那么對他,她太壞太討厭了……
————————————————
叫我林老師“這章跟我的新頭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