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韞疏辦完婚禮那天晚上沈溫祈喝了幾口果酒就被賀峻霖薅起來直接送到了自己床上,進(jìn)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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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卻好像.爽.到了,變著法子折騰人。
上次約他看舞劇也是這樣。
那天沈溫祈到得很早,穿了件長袖的小裙子,搭了件薄款外套,入了秋早晚溫差比較大,她怕晚上回來的時候自己會冷,她到了門口沒過多久賀峻霖就到了,強(qiáng)硬地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走進(jìn)了劇院。
她是真心想學(xué)習(xí),認(rèn)認(rèn)真真觀察著演員神態(tài)、舞姿、還有場景以及整個舞劇的節(jié)奏,但賀峻霖看著看著就覺得無聊,但見她看得認(rèn)真也沒好意思打擾。
但他也沒老實。
時而勾勾她的裙邊,時而又挑起她的發(fā)絲在指尖旋轉(zhuǎn),再不然就是親親她的臉蛋,沈溫祈不耐煩了就是直接一巴掌扇過來。
沈溫祈“你在打擾我工作。”
以前上課的時候,他跟她一起參加年級課外的補(bǔ)習(xí)也愛犯賤逗她。
小天鵝那個時候不好作聲,因為他是高一年級的學(xué)生,是偷偷混進(jìn)來的,她貿(mào)然出聲被老師注意到的話他可能會被老師趕出去。
但她后來學(xué)聰明了,一臉狡黠地湊過去,捏起他精瘦腰間的肉左右擰。
那個時候賀峻霖在她面前沒個正經(jīng),經(jīng)常調(diào)戲她:
賀峻霖“你要謀殺親夫啊?”
沈溫祈急得趕緊捂住他的嘴,身子也湊過來在他耳邊威脅。
沈溫祈“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賀峻霖才總算老實。
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是她的“金主”,他耐心地等待著她工作完,強(qiáng)制地邀請她到他家里做客,然后飽餐一頓。
沈溫祈從進(jìn)門開始就被他親得暈暈乎乎。
好在那天晚上正是宋韞疏急著籌備婚禮的時間,家里人沒怎么注意到她夜不歸宿。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賀峻霖還沒走,拉好的窗簾隱隱透出光線,她的手伸出被子去夠自己的手機(jī),打開一看已經(jīng)到了十點多。
可身邊的男人巋然不動。
沈溫祈“賀峻霖,起床?!?/p>
沈溫祈開口,嗓子啞得厲害。
身邊的身軀火熱,仔細(xì)感受,這份熱度其實不太正常。
沈溫祈東搖西晃,對方還是沒有反應(yīng),這個狀態(tài)不像是熟睡,倒是有點像昏迷,她把手往他額頭一貼,又在自己的額頭感受了一下溫度。
他的額頭燙很多,可能是發(fā)燒了。
兩個人胡鬧,昨晚在浴室其實也沒羞沒燥,但是水逐漸涼了,她洗完之后就回床上睡著了,那他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著涼的。
沈溫祈“活該?!?/p>
沈溫祈一邊罵一邊翻身起床,撿起自己的衣服勉強(qiáng)換上,找了打濕的毛巾給他敷在額頭上。
又叫了個閃送送藥上門。
沈溫祈“你也有今天啊?!?/p>
沈溫祈看著睡夢中的賀峻霖,計由心生。
拿出手機(jī)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幾張照片,各種角度的。
賀峻霖這棟私宅的保密性很好,平時也沒什么傭人照料,只是偶爾請幾個鐘點工來打掃,好在地理位置不偏僻,配送費不是很貴。
沈溫祈取了藥,又用電熱水壺?zé)藟亻_水把藥泡好,端藥上樓捏著他的嘴給他一勺一勺灌下去了。
賀峻霖“……”
睡夢里的他皺著眉,夢境似乎并不美好。
沈溫祈沒忍住,手輕輕地?fù)嵘纤念~頭,想為他把褶皺撫平。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