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還沒晾干就取下來穿上,這件裙子穿在身上林寂她屬實覺得別扭,見田柾國在書房,林寂換好了鞋打算偷偷逃走。
“您要走了嗎?”保姆拿著林寂換下來的裙子,田柾國之前吩咐下來說是要把這些裙子全都整齊地掛在一個衣柜里,“那需要和田先生打個招呼嗎?”
林寂不用不用不用!
林寂我,我和他說過了
林寂你不用再去報告了
說完就拖著嬌弱的身子推開門走了,就連關(guān)門的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為了防止田柾國在二樓的窗戶看見她離開,林寂還特意找了條滿是野草的小路離開。
就好像田柾國是什么病?嬌類型的變?態(tài)?關(guān)?押?狂?一樣。
林寂走后沒多久,保姆整理好衣柜走向書房,卻發(fā)現(xiàn)田柾國正靠在窗邊看向窗外,手里端著咖啡,書被扔在了一邊。
“先生,她還是走了”
像是早就會預(yù)料到林寂會逃走一樣,田柾國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托盤上,薄唇輕言
田柾國無所謂
田柾國我說過了,她這次逃走后的是死是活和我沒關(guān)系
田柾國刻意來到書房,目的就是為了給林寂逃跑的機會和時間,本身就對女人不感興趣,這種嬌滴滴還是個悶葫蘆的,他躲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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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步行回到家,原本就嬌弱的身子又變得和之前差不多虛弱,林寂走到家門前從書包里掏出鑰匙,顫顫巍巍的手擰開了門把鎖。
推開鐵門,林婳依舊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握著遙控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機屏幕,右手拿著的煙已經(jīng)快要被燃燼。
兩人之間沒有話題,林寂現(xiàn)在只想回到臥室好好睡一覺,再醒來時就是第二天繼續(xù)回到學(xué)校生活,她再也不想和任何人扯上關(guān)系了。
走進臥室還沒關(guān)上門就被林婳叫住。
林婳出來
林寂疲倦地放下書包走出臥室到林婳面前,還沒開口想問她要干什么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病還沒好,她身子本來就嬌弱得不行,林婳的這一巴掌甚至力度大到讓她失去重心朝著地上摔去,后腦勺磕在茶幾上,打碎了煙灰缸。
模糊的視線看著她,只知道林婳現(xiàn)在的表情恨不得從廚房拿來菜刀活生生砍?死自己,就連煙頭什么時候掉在了自己身上也沒感覺。
林婳賤人,跑去和哪個野男人在一起了
她說話的語氣幾乎要將林寂活生生撕爛后吞下,凌亂的頭發(fā)和渾身上下的煙酒味剛好構(gòu)成了淪?喪?主婦的模樣。
林寂沒有了力氣再反駁,她現(xiàn)在唯一的愿望只是回到臥室好好睡一覺,哪怕就在夢中死去也好,站不起身,于是就這么一步步爬向臥室。
從后腦勺流出來的血蔓延了一路林寂還渾然不知,林婳看見后也只是翻了個白眼說了聲臟,接著又拿出根煙放在嘴角點燃。
林寂虛弱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過去,夢里夢見自己的親生父母是給她的人生最后一點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