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許清墨都在冷清宮安歇下。
養(yǎng)心殿內(nèi)
皇后:芷菌蘭“母后你找兒臣”芷菌蘭緩步向太后走去。
太后太后直接拉著芷菌蘭坐下“皇后你同墨兒成親三年了,他還是一次你的宮里都沒有去過嗎?”
皇后:芷菌蘭芷菌蘭搖了搖頭“并無”。
太后“想當(dāng)年你和墨兒大婚還是哀家一手操辦的。可如今他一心只在他皇姐身上,正因此哀家才讓念兒離開皇宮,可是墨兒為什么就是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
芷菌蘭平靜的坐在太后身旁并沒有說話。
太后“皇后你可曾悔過。”
皇后:芷菌蘭“不悔,蘭兒是心甘情愿嫁給皇上的,即使他不關(guān)心我,不在意我,都沒關(guān)系。”
太后“那你心甘情愿跟別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嗎?”
皇后:芷菌蘭“這……”芷菌蘭抿緊唇瓣不知該如何向太后回答。
太后“哀家年輕時可不像你這樣大度,你啊,一味著這樣不爭不搶,皇上怎么會注意到你?!?/p>
皇后:芷菌蘭“那,母后兒臣該怎么做?!?/p>
太后遞給她一瓶藥。
皇后:芷菌蘭“母后,這……”芷菌蘭有些驚訝的看著手中的藥。
太后太后一臉平靜的看著她“皇后你該知道怎么做,晚點哀家會叫皇上去你宮里?!?/p>
皇后:芷菌蘭“兒臣謝過母后?!?/p>
太后“哀家乏了,你先回去吧!”
芷菌蘭向太后行了一禮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花公公:花仲“皇上方才,養(yǎng)心殿來人說太后娘娘邀請你去她殿內(nèi)一趟。”
許清墨許清墨低頭看著文案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
半個時辰后
花公公:花仲“皇上養(yǎng)心殿內(nèi)又來人了?!?/p>
許清墨許清墨皺了皺眉頭“母后今天是一定非要見朕嗎?”他放下手上的墨筆“走吧,去養(yǎng)心殿”。
——
太后“是不是哀家不派人去你今天就不來了”太后慎怪的看著許清墨。
許清墨“怎么會呢?兒臣這不是被公務(wù)所纏著脫不開身嘛?!?/p>
太后太后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今晚讓他過來的目的“墨兒你同皇后成親也有三年了?!?/p>
許清墨“母后問這做什么?!?/p>
太后“你和哀家說真話,你是不是一次她的宮里都沒有去過?!?/p>
許清墨“沒有”許清墨果斷的回答道。
太后“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皇姐,哀家告訴你她是你姐姐你們永遠(yuǎn)也不可能在一起?!?/p>
許清墨“母后,那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無需你多管?!?/p>
太后“只要哀家還有一口氣你就必須管?!?/p>
許清墨袖中的手有些緊握起來,但他卻什么也沒有說。
太后“墨兒”太后苦口婆心道“哀家這是為你好?!?/p>
太后“況且皇后同你結(jié)為夫妻三年,卻抵不過才剛納進(jìn)宮不到半年的秀女嗎?”
太后“哀家當(dāng)時選她進(jìn)宮也有些晃乎的以為她是念兒??墒鞘畮啄甓歼^去了你難道還不死心嗎?”
許清墨“朕會找到她的,一定?!?/p>
太后“你簡直執(zhí)迷不悟。”
太后也被他氣的不輕。
另一邊,鳳儀宮內(nèi)
彌兒“娘娘皇上是不是今晚不來了?!?/p>
皇后:芷菌蘭“再等等吧!”
芷菌蘭看著滿桌子冒著熱氣的菜,漸漸的沒了熱氣。
又一個時辰過去
彌兒“娘娘……”
芷菌蘭有些心灰意冷的看著桌子上豐盛的菜品 。
他應(yīng)該不會來了。
皇后:芷菌蘭“彌兒把這些菜收拾了吧?!?/p>
彌兒很快就叫人將這里收拾了干凈。
彌兒“娘娘你別難過,或許是皇上有事耽誤了才沒來的?!?/p>
皇后:芷菌蘭“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侍彌兒走后她也上了床榻上休息。與其這樣悶悶不樂倒不如睡一覺。一覺醒來她也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從養(yǎng)心殿內(nèi)出來的許清墨并沒有去鳳儀宮。
花公公:花仲“皇上今晚真的不去鳳儀宮嗎?這可是太后娘娘再三囑咐的啊!”
許清墨“不去。”
花公公:花仲“那,皇上今晚去哪個宮里去侍寢?!?/p>
許清墨“冷清宮?!?/p>
——另一邊太后得知皇上沒有去鳳儀宮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向地上,上好的玉器就這么成了一堆碎片。
太后“反了,如今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
太后娘娘消消氣。
太后“只要哀家一日在,他就休想和許清念在一起?!?/p>
太后娘娘,皇上又去了冷清宮。
太后“冷清宮,是找那個顏貴妃和許清念長的極為相似的女子?!?/p>
正是。
太后“叫彩蓮盯緊點?!?/p>
是。
次日一早,芷菌蘭早早的起身去到御花園散步。許是因為昨日皇上沒來,導(dǎo)致今兒早上她還是有些煩悶。
恰巧許清墨從冷清宮出來去前元殿上朝經(jīng)過御花園剛好瞧見了御花園那身穿一抺紅色鳳袍的女子。
花公公:花仲“皇上那好像是皇后娘娘?!?/p>
許清墨“嗯!”他盯著遠(yuǎn)處的芷菌蘭卻見她臉上不曾露出一絲笑意,反而是多了一些憂郁。
許清墨“走吧”他隨后頭也不回的朝前面走去。
時至夜晚,許清墨坐在燈下看著文案,他用手揉了揉眉眼。
花公公:花仲“皇上你還是早些歇息吧!”
許清墨許清墨批改了剩下的這一批文案這才放下墨筆問“現(xiàn)在幾更了?!?/p>
花公公:花仲“回皇上三更了?!?/p>
許清墨率先一步走出書房,月光的余暉灑在地面上透露出幾分蕭瑟。
許清墨“擺架冷……”剛想說冷清宮可腦海里卻突然閃過那一抹紅色的身影以及那憂郁的臉旁,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改口道“去鳳儀宮?!?/p>
——
此時,鳳儀宮內(nèi)芷菌蘭正準(zhǔn)備歇下了。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許清墨率先走進(jìn)芷菌蘭的房間,芷菌蘭微微向他行了一禮。
皇后:芷菌蘭“皇上你今日來是有什么要事嗎?”
她知道許清墨來她宮里定是要商量什么事情,因為他每次來他宮里找她都是因為有事情要叫她去做,交待完他就又走了,連坐下來喝一盞茶的時間都不愿意留下來多待一會。他與她成親三年來,他來她宮里頭的次數(shù)她十個手指頭都數(shù)的過來,想到這,芷菌蘭臉上是難掩的憂傷。
許清墨“沒事就不能來嗎?”
聽到這句話芷菌蘭有些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他,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許清墨許清墨權(quán)當(dāng)做看不見她那滿是震驚的神色,輕飄飄的說“替朕更衣。”
芷菌蘭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是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不敢相信,她怕,這只是夢,一個她不敢奢望的夢。
許清墨“皇后你替朕日夜操勞后宮辛苦了”許清墨躺在床榻上對她說道。
皇后:芷菌蘭“替皇上分憂解難是臣妾的分內(nèi)之事。”
許清墨“嗯,早點休息吧!”
芷菌蘭沒說話,靜躺在許清墨身側(cè)。
另一邊,顏歡得知許清墨今日去了皇后宮里。她別提有多高興了,她伸了一個懶腰,這幾日晚上許清墨夜夜來她宮里她都沒有睡一個好覺。
顏歡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她躺在床榻上,好像好久都沒有見到許清逸了。
自從上元節(jié)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如果哪天晚上他沒有帶她出宮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了呢?顏歡帶著這樣的疑問逐漸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