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點頭同意,他只要跟著進山就行了,其他的,一切以張鎮(zhèn)靈的利益為先。
吳邪也有自己的考慮,王胖子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料劉喪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
第二天,吳邪和老癢兩人各負(fù)重二十公斤的裝備和干糧。
張鎮(zhèn)靈也背著一個小背包,里面裝滿了連夜制作的百合糕。
劉喪也背著個大大的三層書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塞滿了不少東西。
幾人在劉喪的帶領(lǐng)下,繞過公路,由盤山公路直上,走過一條約莫六百多米的吊橋,進入了山脈。
“這是蛇頭山,最高的海拔有一千多米,幾個月前進去了一支藝術(shù)學(xué)院的留學(xué)生,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來?!?/p>
“現(xiàn)在山上霧大,我們先去旁邊的村子里歇息一晚上,明早再繼續(xù)走?!?/p>
吳邪順著劉喪手指的方向望去,整條山脈都在云霧繚繞之中,再回頭,他們走過來的吊橋中間都看不見清楚。
“這里霧起的真快?!?/p>
“山上的霧不比鎮(zhèn)上,中午和下午,山上的霧正是濃烈的時候,要是沒人領(lǐng)路,你們只怕跟那些留學(xué)生一樣,進去了就出不來?!?/p>
老癢看著一分鐘不到就蔓延到他腳底下的霧,咋舌, “快,快走吧,等,等會兒別,別走散了?!?/p>
劉喪將他們帶到了阿婆旁邊的小旅館,打算在那里吃午飯,然后去阿婆家收拾一下,等晚上霧散了進山。
小旅館的老板娘很熱情,硬是要他們在旅館住下,說阿婆家很久沒人住,打掃起來很麻煩,在旅館住能省下不少事,也就七十塊錢一晚上。
七十塊錢也不貴,吳邪想著那個阿婆家可能也沒有那么多的房間給他們住,于是同意了。
張鎮(zhèn)靈靠在窗臺邊上,低眸看著手中劉喪畫的地圖,根據(jù)地圖上畫的,要進入秦嶺山脈,還需要翻過一座大山,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捷徑了。
“小喪,有捷徑嗎?”
劉喪搖頭,他脖子上還掛著一只純銀口哨,手里拿著一只中性筆,用筆在地圖上勾了一個范圍。
“從這里進去倒是可以少走些路,但是這棧道已經(jīng)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木頭都腐了,一直沒人加固,只怕是過不去的。”
老癢湊到吳邪耳邊,神色怪異的看著劉喪,對吳邪輕聲說道: “老吳,這,這孩子真的才,才六歲嗎?”
吳邪點頭,他也很難相信劉喪才六歲,他的言行舉止遠超六歲的小孩,說他是成年人也不為過。
“放心,我還有兩百四十八天才滿七歲?!?/p>
劉喪低頭,擦了擦口哨,不高興的看了老癢一眼,吳邪訕訕一笑,他一時忘了告訴老癢,劉喪聽力很好了。
老癢也自覺尷尬,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劉喪,忽的看見了什么,拍了拍吳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