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吱吱說著,看了看她的手指,興致勃勃的也跟著王胖子一起摳了起來,她摳墻的速度比起王胖子來說,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完全發(fā)揮了她的本能,看得他們傻傻地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吳邪忍不住扶額,悶笑,
吳邪“吱吱,你好歹是個女孩子。”
荼吱吱“不是女孩子,難道我還是男孩子???”
張鎮(zhèn)靈“噗嗤……”
荼吱吱充耳不聞,兩三下的功夫就將壁畫的表面給摳了個干凈,還意猶未盡的扁了扁嘴,
荼吱吱“喏,摳完了?!?/p>
王胖子傻眼的看著自己摳下來的那一塊地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退后了兩步。
吳邪蹲下身看了看荼吱吱摳下來的壁畫,用指甲輕輕刮了刮,蹙眉,這層壁畫似乎并沒有完成所有的工序,所以荼吱吱和王胖子輕輕一摳,就可以簡單的將整個壁畫給摳下來。
按照古代壁畫的完整工序,自唐朝以后,所有的壁畫都會加上一層特殊的清料,保護壁畫,使其顏色沒有那么容易褪色和剝落。
吳邪抬眼,站遠了幾步,看清了整副壁畫的內容,壁畫的顏色非常鮮艷,用了大量海棠紅的顏料,在手電的燈光照耀下,閃耀著琉璃的光芒,又好像是整塊巖石正在滲出鮮血一般。
壁畫上一半是浮在云朵之上的馬車,八個蒙古服飾的侍女架著馬車,馬車上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男人身上穿的服飾,吳邪從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或者部落的服飾,壁畫的另一半,是一副戰(zhàn)爭的場面,一面是身穿裘皮和盔甲的軍隊,一面是蒙古騎兵。
這是個敘事壁畫,張鎮(zhèn)靈微微瞇了瞇眼,將整個壁畫一掃而過,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簾,拿出腰間的六棱扇,漫不經(jīng)心地轉動著。
龍?zhí)?/a>(華和尚)“這應該是東夏萬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間的戰(zhàn)爭場景,你看這個人,這個人應該就是萬奴王本人,者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東夏滅國的那一場戰(zhàn)爭?!?/p>
吳邪對東夏國的歷史了解的非常少,幾乎說是沒有,少數(shù)知道的幾點還是近期才了解的,其他人顯然也并不精通,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華和尚在那里說。
吳邪還看了荼吱吱一眼,荼吱吱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看來是不知道的,張起靈面無表情的雙手環(huán)臂半倚在石像上,淡淡地看著他們,張鎮(zhèn)靈把玩著六棱扇,低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華和尚來回的看著整幅壁畫,一邊看一邊驚嘆,指著壁畫的戰(zhàn)爭場面說道,
龍?zhí)?/a>(華和尚)“這是應該就是萬奴王的軍隊?!?/p>
龍?zhí)?/a>(華和尚)“這是蒙古人的軍隊,你們看,蒙古人的軍隊遠遠多過東夏的軍隊,這是一場壓倒性的戰(zhàn)爭。”
王胖子看了好一會兒,猛地打了個激靈,指著那戰(zhàn)爭的壁畫問華和尚,
王胖子“為什么東夏軍隊,那些人的臉都像是娘們?”
荼吱吱“娘們怎么了?娘們就不能上戰(zhàn)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