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第二天丁程鑫應(yīng)該就不會在學(xué)校,不過做出這樣子的事,必須會付出一定的代價,如果第二天丁程鑫在學(xué)?!且膊灰欢〞窃瓉淼臉幼影?。
想想丁程鑫那白嫩的皮膚和鮮紅的嘴唇就興奮,這些東西將不復(fù)存在了吧,可江婉依卻忘了丁程鑫是校霸。
每天早上丁程鑫和馬嘉祺一般都會一起去上學(xué)??山裉煸缟掀饋淼臅r候丁程鑫卻沒有看見馬嘉祺只看見了桌子上留下的便利貼——我有急事,早飯已經(jīng)做好,不許不吃
今天沒有弟弟的陪伴,顯然孤獨,在路上也沒碰見過其他人——大哥,都8:50了,你還想碰見其他人?仔細(xì)想想,也是哈!
哐——
丁程鑫唔……
丁程鑫睜開眼,看著面前陌生的環(huán)境,艸,被人算計了現(xiàn)在他的雙腳,雙手全部都被綁著,眼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江婉依!怎么是她?
江拾一(江婉依)程鑫哥哥,我好喜歡你,你怎么就不喜歡我呢?
丁程鑫你個瘋子!
江婉依聽到這話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放聲大笑,聲音極度刺耳難聽
江拾一(江婉依)我不說,誰知道你在這兒?
江婉依拿來一杯酒當(dāng)著丁程鑫的面,把藥磨到進酒里,這家伙想耍些什么花樣?不行必須要讓馬嘉祺知道,趁著他到藥粉的時間,丁程鑫費力的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立刻點開電話第一個人的號碼——狗蛋祺,電話幾乎是秒接,還沒等馬佳琪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江拾一(江婉依)別白費力了,你還是乖乖從了吧!
丁程鑫江婉依!這是哪兒?!
江婉依冷哼,就算告訴他,也沒有任何用處,江婉依捏著丁程鑫的下巴
江拾一(江婉依)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這,是我家的地下室密庫
馬嘉祺知道丁程鑫問這一句是為了給自己提供消息,立馬喊上其他五個人去老師辦公室詢問江婉依家的地址。問到了地址,他只能祈求丁程鑫沒事,他懊悔今天為什么沒有和丁程鑫一起走?現(xiàn)在一切都是徒勞,只能加快腳步,讓阿程少受點痛苦
宋亞軒馬哥,怎么了?這么著急?
馬嘉祺阿程被江婉依綁了
賀峻霖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都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另一邊丁程鑫也不好受,江婉依逼著他喝了這杯酒,他掙扎。
手機還在通話當(dāng)中他們兩個的對話如同針一樣扎在了馬嘉祺的心上
劉耀文我們必須要快點
此話一出都往江婉依家奔去,電話聲中,丁程鑫的痛哼,鞭子摔在皮膚上的聲音,還在一下一下的響著
咚——
門被撞開了,江婉依一臉不敢相信,他們是怎么找到這兒的?馬嘉祺不管他的任何想法和表情,向丁程鑫跑過去白色的襯衣被血染紅了,皮膚冰冷,嘴里還念著自己的名字。
馬嘉祺浩翔!打120!快!
張真源則用槍指著江婉怡的腦袋,江婉依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再看向馬嘉祺那邊
馬嘉祺抱著丁程鑫,讓他不要睡著,讓他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可丁程鑫就像沒有聽見一樣,躺在馬嘉祺的懷里,緊閉雙眼,像做什么噩夢了一樣皺著眉頭
張真源該死
張真源暗罵一聲,但是也沒辦法,此刻只能祈求丁程鑫能挺過來,能堅持住,能等到救護車來。
只是短短的兩分鐘,對馬嘉祺來說就很難熬
手術(shù)室這三個字亮著,如同鮮血一樣紅,這三個字也深深扎在馬嘉祺的心里。手術(shù)進行了很長時間馬嘉祺也一直沒有吃飯。如果當(dāng)初自己陪阿程一起上學(xué),這件事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他懊悔,他自責(zé),但這一切都是無用的。目前為止只能等沒有其他辦法,其他五個人也知道馬嘉祺心里不好受但還是勸他讓他好好休息,好好吃飯,但馬嘉祺根本聽不下,也是自己一直愛的人,突然變得病殃殃的,換誰都接受不了吧
終于,手術(shù)室的燈熄滅了,看見醫(yī)生走出來,馬嘉祺立馬拉住醫(yī)生,問他怎么樣了,醫(yī)生點了點頭馬嘉祺心里懸著的石頭才落下,等丁程鑫推出來時,他的劉海已經(jīng)被汗浸濕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還在。胳膊上也是一塊紫一塊紅一塊青的。
病房里,馬嘉祺拉著丁程鑫的手,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可是困意襲,誰也抵擋不住,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他的手始終拉著丁程鑫的手,他怕,他怕他的阿程再一次遭到傷害。進入地下室,那一幕幕在馬嘉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仿佛只要一閉眼,這個噩夢就立馬會把自己驚醒,無法入睡,所以導(dǎo)致馬嘉祺睡覺時是皺著眉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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