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聯(lián)姻對外人做做形式主義的表面功夫也就算了,在家里也要這么盡心盡力的嗎。裴悅桃對張新成的尊敬又上了一個程度。
把白砂糖包撕開,手一抖便往拿鐵里倒了不少糖。裴悅桃拿著小棍子在咖啡里攪來攪去,故作平淡地問道:
裴悅桃“芝術(shù),你覺得我跟張新成......”
裴悅桃沒想好措辭,倒是俞芝術(shù)基本上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說道:
俞芝術(shù)“其實我搞不懂你們,當(dāng)然,我的家庭情況也注定了我永遠不會搞懂你們,畢竟我們家跟政治聯(lián)姻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
俞芝術(shù)“但是我覺得吧,你倆對彼此總歸都有點意思吧。畢竟你爸當(dāng)時不也讓你倆試試看的嗎,試下來你也覺得他特二十四孝好男友啊?!?/p>
俞芝術(shù)“不過吧就是張新成,張新成他這人跟我哥關(guān)系好,我哥總跟我說他心里有白月光呢......估計跟你政治聯(lián)姻他挺不情愿的吧......”
裴悅桃“......”
好撲朔迷離的關(guān)系,裴悅桃感覺自己頭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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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悅桃翻了個身,直接抱著一團被子掉到了地上。
背痛。
裴悅桃揉揉自己的背慢慢坐起來,迷迷糊糊地把被子撿起來在床上鋪好,在去刷牙洗臉的路上碰到自己親媽的時候還叫了聲早上好,等她拿起牙刷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自己不應(yīng)該在婚房嗎?
難不成她夢游一晚上啥也沒干給跑回娘家了?
裴悅桃“媽,我夢游嗎?”
裴悅桃的母親夏凡梅女士聽到這句話后權(quán)當(dāng)是她女兒睡前又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文章或者是視頻,一邊催促著她去刷牙洗臉過來吃早飯一邊跟她說她不夢游。
裴悅桃“那不對啊媽,我昨晚不是結(jié)婚嗎?張新成呢?”
夏凡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張新成這個名字,沒聽過,估計又是女兒的新心頭好。
夏凡梅“這又是你第幾任老公?趕緊去刷牙洗臉,今天還要去相親呢?!?/p>
裴悅桃“媽!我都結(jié)婚了你怎么還能讓我去相親啊!”
夏凡梅看著裴悅桃活像看著個精神病人,說道:
夏凡梅“你不會真以為你手機里那些紙片人能蹦出來娶你吧?”
裴悅桃“不......媽,張新成他是個人!我的政治聯(lián)姻對象!你還吃了我倆喜酒呢......媽!”
夏凡梅推著裴悅桃走了,嘀嘀咕咕地說著裴悅桃整天不看點正經(jīng)的,政治聯(lián)姻都給說出來了。就這樣一直看著裴悅桃一臉呆滯地刷牙。
雖然說她表面上是一臉呆滯吧,不過心里是在捋這件事。
她昨天剛跟張新成結(jié)婚,昨晚也確實是跟張新成兩個人睡在婚房里。即使是分房睡的,她也百分之一百可以保證昨晚她在離自己家八萬里的婚房里。但今天早上她的確是醒在自己家里,而夏凡梅那種表現(xiàn)也不像是在作假,她沒有那個必要作假。
看過的電視劇和文也不少,裴悅桃很快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