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堂看著那車?yán)锶齻€看熱鬧上癮的家伙,抬手捂住了寧瑜的耳朵,之后開始罵街。
寧瑜也是難得見孟哥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雖然什么氛圍全都破壞了,但還是跟著車?yán)锏娜齻€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笑容可能是會傳染的,至少那仨人見到孟鶴堂與寧瑜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就跟戳了笑穴似的更加得寸進(jìn)尺。
孟鶴堂略略低頭看著還在懷里笑的不行的寧瑜,手從她耳朵上拿下來。但他又不可能罵她,只能是無語地掐了掐她的臉蛋作為報復(fù)。
孟鶴堂你咋回事?
孟鶴堂我是發(fā)現(xiàn)了,你總喜歡——
他想說這姑娘總喜歡給她拆臺,誰想到她直接笑瞇瞇仰頭又親了親他的唇,把后話都堵了回去。
孟鶴堂你總來這——
孟鶴堂行行行,停住了!
孟鶴堂也不知道她這是有癮是怎么的,雖然要是私下里這樣他鐵定很開心吧,但這樣就讓朋友看戲也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孟鶴堂牽著寧瑜的手走到車邊,楊九郎放下了車窗剛想沖倆人打招呼,被孟鶴堂一抬手順著又按了回去。
楊九郎嘿孟哥!
楊九郎這還有話要說呢,卻被孟鶴堂直接給堵了回去。寧瑜跟著他走過去,也就順著給里面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張云雷行了行了,看看熱鬧就夠了。
楊九郎???我就是想祝賀一下。
楊九郎沒想再干嘛???
坐旁邊的張云雷和尚九熙沖他呵呵笑,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
反正三個特意繞路回來的“路人”,就看著孟鶴堂跟個人生贏家似的牽著靚麗活潑的小姑娘上車離開了。
只留他仨面對昏暗的街道和曖昧散盡后空寂的氛圍。
尚九熙話說回來,咱們回來是干嘛的?
尚九熙我怎么突然覺得有點兒噎住了?
張云雷而且還是上趕著過來的。
楊九郎我覺得還行?
楊九郎不算啦,該各回各家了。
楊九郎我也得回家找我媳婦了。
楊九郎沒什么想法地發(fā)動汽車準(zhǔn)備往回了,張云雷和尚九熙兩個單身漢面面相覷,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
這、孟鶴堂找到了合適的對象,他倆這么高興樂呵是為了嘛?該單身不還是照舊單身嗎?
——
寧瑜所以我的生日禮物到底是什么?
孟鶴堂生日禮物就是我了。
孟鶴堂看這丫頭反應(yīng)古怪地將臉揪作一團,很是嫌棄似的,這一宿笑容就幾乎沒有從他臉上下去過。
明明以一個喜劇從業(yè)者的視角看,孟鶴堂覺得寧瑜絕對稱不上有這方面的搞笑天賦,可她就是能夠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
讓一個很難找到新笑點的人時時積極快樂起來,是多么可遇不可求啊。
車開到了寧瑜家,孟鶴堂下車抱了一個罩著藍(lán)布的開口紙箱下來,里面凸起的部分一看就是鳥籠。
孟鶴堂你的生日禮物。
孟鶴堂一只幼年的玄鳳鸚鵡。
寧瑜有些驚訝地看著籠子里蹦蹦跳跳特別活躍的小鸚鵡,品類聽起來怪古言畫風(fēng)的,但算是不太稀少的一種手養(yǎng)鳥。
孟鶴堂打開籠子把手伸進(jìn)去,小鸚鵡跳到了他的手上,十分親人的模樣。
孟鶴堂這禮物怎么樣?
寧瑜…要不你還是把自己當(dāng)做生日禮物吧?
她可實在沒有養(yǎng)這種嬌氣活物的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