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瑜開始懷疑他會不會干脆撂下電話時,孟鶴堂還是又開口了。
孟鶴堂我嫉妒他跟你的關系,一直。
孟鶴堂對不起。
孟鶴堂但哪怕你是為了報復我、甚至是恨我。
孟鶴堂別說些或者做些,讓你自己也不開心的事。
他悵然長嘆,突然想起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笑究竟從哪里看見過。
是他對著鏡子練習出的笑容,像的是鏡中的他自己。
孟鶴堂我沒想到,是我讓你……
他一時間不知該選擇如何的措辭,寧瑜倒是猜測著他的想法,
寧瑜成長了?
孟鶴堂也算是吧。
孟鶴堂躺倒在了沙發(fā)上,抬手蓋在了眼睛上。
寧瑜事情我清楚了,是我太幼稚自以為是。
寧瑜就該吃一塹長一智。
寧瑜人得赤心,也應得老成。
寧瑜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道理我一個能得到特殊對待。
寧瑜總歸不是你,也會有別人讓我吃苦頭。
孟鶴堂很難想象這樣的話是從他眼中總是不諳世事、處事天真的寧瑜口中說出的,而事實卻是,她大概真的在自己“推動”下一夜之間成長了起來。
但不該是他才對,孟鶴堂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切怎么能是他推動的呢?
他應該是不舍得才對啊……
那巴掌實在是突然卻力道十足,寧瑜那頭被這脆生的聲音嚇了一跳,幾秒后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動靜,只默默嘆了一口氣。
寧瑜我與你坦誠講,我沒恨你。
寧瑜我甚至可能有那么一秒怨恨我自己,卻也不至于恨你。
寧瑜哪怕是為了過去那個捧著全部真心愛你的傻姑娘,我也不會恨你。
寧瑜她只是太渴望、太順理成章以為你愛她了。
寧瑜……我們只是錯過了,小輝。
寧瑜僅此而已罷了。
孟鶴堂隱約意識到,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如此稱呼自己。
錯過是世界上最容易發(fā)生的事。
有人錯過了末班的地鐵,大不了就打車回家;有人錯過了點名,大不了事后補張假條;有人錯過了演唱會,大不了就去KTV唱一整晚。
但孟鶴堂明白,當他錯過了這個女孩,便再難找回了。
她能給李鶴東一次、兩次甚至更多的機會來傷害自己,是因為她相信自己是被愛著的。
而他的那番話,讓她得出了自己不被真心愛著的結論。
他以為他難過在于失去了她的偏向和關懷。
不是的,他難過在于,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更多。
她也不要孟鶴堂后悔,但想來他在未來平淡生活的某一天里,當突然想起她,必定會猛地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么最珍貴的。
孟鶴堂如此想著,抬手摸了把臉,才意識到已然淚流滿面了。
李鶴東說的是對的,自己并非她的良人,她值得一個更能心無雜念用心愛她的人……
可能是曾經(jīng)的孟祥輝,但不是孟鶴堂。
孟鶴堂我明白了。
孟鶴堂我會盡快把東西搬走。
孟鶴堂你不想見到我、就不見。
孟鶴堂是我做了混賬事…對不起。
他強忍著不發(fā)出哽咽聲,如此說完,撂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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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晚,德云社人送外號“行走的兵器譜”,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國家武英級運動員。
不過她更為大眾所熟知的身份,卻是從武術替身轉向臺前的武打明星張涴。
經(jīng)紀人:咱家女魔頭的角色又被搶了。
張涴:哦,那就繼續(xù)當個快樂、咳,無情的宅女吧!
經(jīng)紀人:但我給你接了一檔綜藝節(jié)目。時代不同了大人!
張涴:我就一普通打工人,能恰就恰。
經(jīng)紀人:是《花兒與少年》。
想到那檔幾乎讓楊洋有了ptsd的綜藝,張涴總覺得自家經(jīng)紀人不懷好意。
自此,“不務正業(yè)”的綜藝一檔接著一檔,畢業(yè)軍藝的又一閃閃發(fā)光的有趣靈魂被挖掘發(fā)現(xiàn),而借此翻紅的張涴——
反倒有一部部戲約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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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撕,一路順遂,綜藝多,但演員也是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