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接手以來,蘭陵動蕩。
若沒有人鼓動,依附金家的人大抵不敢有如此動作,既然有帶頭的人,那此人在金家地位必定不低,侍女仆從中肯定也有依附于他的人,品階不低、家主勢弱,他自己不會有什么動作,手底下的人,可不會管住自己,像他那樣隱藏自己的羽翼。
趨炎附勢,大抵如此。
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但是她想試一試。
被左辭清提到名字的金凌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這個女子他腦袋里有印象,是旁系嫡出的女兒,送到金陵臺來修仙的,可她資質(zhì)平平連結(jié)丹都做不到,抹不開面,硬留下做了個侍女。
她平常就是個刺頭,金凌剛上位,基業(yè)不穩(wěn),他舅舅叫他休養(yǎng)生息才一直沒動她,若不是忌憚她背后的力量,又怎會叫她在金陵臺猖狂了一段時間,今天好死不死撞槍口上了。
金凌給江澄去了個眼神:舅舅不好辦。
嘴里還是點破了她的身份。
金凌“她是旁系金池之女。”
金凌“金暖?!?/p>
的確不是他手底下的人。
他手底下的人怎么會這么沒有眼力見,去惹他舅舅帶來的人!
左辭清聽到她的身份,聯(lián)想她在金凌臺的所作所為,不屑一笑。
左辭清“旁系之女也敢在主家造次?!?/p>
左辭清“怕不是你本家有謀權(quán)之心?”
她的話像一記驚雷重重砸在了金暖心頭,也重重砸在其他人心上,周圍人臉上神色皆變,金凌激動的看向左辭清就差給她豎個大拇指了!
這話他想說好久了!
礙于她家中勢力,沒機會點破旁支的狼子野心。
那位侍女不知左辭清怎么三句兩繞,繞到她本家有謀權(quán)奪位之心,牙齒差點咬到舌頭,急忙辯駁道。
金暖“你血口噴人!”
她微微一笑,一點都沒把她放在眼里,輕飄飄道。
#左辭清“我有沒有亂說我不知道?!?/p>
#左辭清“你們宗主就站在這兒你都敢指著我鼻子罵。”
#左辭清“我好歹也算他請來的客人?!?/p>
#左辭清“你這么對待客人?!?/p>
#左辭清“絲毫沒有把你們家宗主放在眼里。”
#左辭清“這難道不是有喧賓奪主的意思?”
金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如此巧舌如簧,歪理一大堆一大堆的。
左辭清偏了偏頭看向金凌,像是要他的肯定似的,語氣溫柔。
#左辭清“金宗主?!?/p>
#左辭清“你說對不對?。俊?/p>
金凌都要給左辭清跪了,她是怎么把問題又繞到這上面來的!
還給了他一個臺階,順勢打壓他們!
金凌神采飛揚的站到左辭清面前,指著金暖的鼻子道。
#金凌“左姑娘說的一點都沒錯!”
#金凌“你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金凌“可見你們家的心思!”
金暖見金凌上前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所有的事情只要涉及到了權(quán)利的爭斗沒有一個能獨善其身的,要是因為這點小事讓金凌有理由處置他們家,那她豈不成了她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