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黎這一忙活便忙到了晚上。
她這人就是這樣,一工作起來就是個工作狂,經(jīng)常忘了時間忘了吃飯。
等暮黎大致把人的模樣刻出來后才伸了個懶腰休息休息。
忽然想起了什么,暮黎打開工作室的門走了出去,果然輔導班的燈還打著。
暮黎都猜到了,一定是宋亞軒還沒回去。
打開門的時候宋亞軒還躲了起來,可暮黎還是看到了他的小腦袋。
暮黎“是誰家小孩在跟老師玩躲貓貓啊”
暮黎彎下腰看向宋亞軒。
宋亞軒見到暮黎后才站起了身。
一個站起身比自己都高的人竟然還像小孩子一樣躲著,真的以為自己老花眼看不見嗎。
宋亞軒“你又是來帶我回家的嗎?”
宋亞軒不是很高興的開口。
暮黎“不是啊,老師今天是帶你離家出走的”
宋亞軒有些意外的看向暮黎。
暮黎才剛說完話手機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宋亞軒的家長。
暮黎當著宋亞軒的面給給他媽媽發(fā)了條“宋亞軒沒在輔導班”,發(fā)完后還舉在宋亞軒面前。
暮黎“老師這次不會再帶你回家了”
暮黎“前天是老師不對……”
宋亞軒早就無所謂了,搖了搖頭。
暮黎“亞軒帶身份證了嗎?”
宋亞軒搖了搖頭。
想來也是,誰沒事出來帶身份證啊。
暮黎“那你今晚先住我家吧,等今晚過后再想別的辦法”
這次宋亞軒點了點頭。
暮黎拉著宋亞軒的手便走出了輔導班。
暮黎和宋亞軒前腳剛走后腳他的媽媽就來了輔導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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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后暮黎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白婧怡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燈也沒開。
暮黎“燈也不開,你坐這嚇鬼呢?”
白婧怡“我這不是……給你個驚喜”
白婧怡本來提高的嗓門看到暮黎身后的宋亞軒后立馬要降低了嗓門。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把暮黎拽到廚房。
白婧怡“你怎么把他帶回家了?”
白婧怡“你不是說不動未成年嗎?”
暮黎“我也沒說要動他啊”
白婧怡“那你把他帶回家干啥”
暮黎“我不是跟你說過他的情況了嘛,那我今晚總不能還把他送回家吧,讓他遭頓打?我做不到”
白婧怡“那你也不能私自把他帶回家啊,如果他媽報警了你是要負責任的”
暮黎“就一天一晚,明天我就讓他離開了,但是不能回他家”
白婧怡大學的時候修的是律師,現(xiàn)在也在律師所工作,她對法律還是很了解的。
白婧怡“所以你想怎么樣?”
暮黎“親生母親家暴兒子是不是也要負法律責任”
白婧怡“是倒是,但是沒有證據(jù)光靠他一個孩子的口證也沒法算數(shù)啊”
暮黎“受害人的口證還不算數(shù)?。磕巧督凶C據(jù)??!”
暮黎提高音量說道。
白婧怡“你小點聲,外面還有個人呢”
白婧怡“光靠他一個人口證當然不好使,他媽當然也不會承認,那就定不了罪”
暮黎撓了撓頭,還真挺難辦的。
看來她點想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