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虎城驛館里,白芨站在窗邊看著驛站門口的迎親隊伍,頭禁不住皺了皺,隨即關(guān)上了窗戶,走到韓爍面前。
白芨少君,迎親的隊伍從昨夜就一直守在門口,說是保護(hù)我們,其實就是監(jiān)視。
話音剛落,還不等韓爍說什么,驛長就已經(jīng)開門走了進(jìn)來。
見狀,白芨立刻一臉防備,垂在身側(cè)的手也悄無聲息的握緊了劍柄。
“下官奉玄虎城主密令,在此恭候少君多時。 ”
白芨原來是自己人。
看著一臉不愉的韓爍,驛長不禁開口試探的問道:“到底發(fā)生何事,少君一進(jìn)城就遭遇如此變故? ”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件事來,韓爍當(dāng)即就是冷冷的一笑。
白芨我原本要按少君之意設(shè)計接近二郡主陳楚楚,畢竟她是百姓官員心目中最佳的少城主人選,接近她才能得到龍骨,治愈您的心疾??蓻]想到驚馬之人竟變成了三公主陳芊芊…… 少君救錯人,被搶親了!
聽到韓爍的話,白芨仔細(xì)的想了想,
白芨會不會是……花垣城的城主?
韓爍皺眉,緩緩的搖了搖頭
韓爍一切還未可知。我借著心疾示弱,或許能降低花垣城眾人對我們的警惕。
聞言,站在一邊的驛長連忙說道:“少君放心,只要您一聲令下,潛伏在花垣城內(nèi)的密探誓死護(hù)您周全,不會讓那個“三公主”得逞!”
花垣街上,一個路人經(jīng)過,假裝不經(jīng)意地 瞟向驛站門口,手按住腰間一柄小刀。路人經(jīng)過一個包子攤,小販掀開某一層籠屜,里面放著一 把刀。對街屠戶看著驛站門口,朝窗口驛長點頭,手中屠刀剁下。
一派平和的大街,竟埋伏著玄虎城的各路人馬。
一切蓄勢待發(fā)……】
李世民玄虎城已經(jīng)這么強(qiáng)大了嗎?那么看來這次樂嫣兇多吉少了。
李世民再次犯愁了,這可怎么辦??!
【 驛站客房里,韓爍歪歪的靠在一方軟塌上,用手抵著唇輕輕咳嗽了兩聲。
白芨少君?您身子無礙吧?
韓爍放心,我的心疾沒那么輕易發(fā)作。
白芨少君,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到了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韓爍反倒是不甚在意,
韓爍順?biāo)浦?,既然陳芊芊想與我成婚,那就如她所愿。
說著,韓爍沾了一點茶水在桌上緩緩的寫下了一個“三“,隨后抹去一橫,直接變成了“二” 。
韓爍一雙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眸光之中露出殺意來,
韓爍今晚毒殺陳芊芊,先掃清這個障礙,隨后再按原計劃,想辦法讓陳楚楚傾心于我,扶她上位,利用她查出龍骨下落。待我得到花垣城秘寶,治愈心疾,便立刻點燃瞭望塔上的狼煙,屆時,玄虎揮師南下,一舉剿滅花垣!
話音一落,韓爍便直接揮手,將桌面上的那個“二”字再次抹除?!?/p>
李世民這韓爍倒是一個可造之材,可惜生錯了地方,算計了不該算計的人,要不然倒是可以收為己用。
李世民嘴上說著贊賞的話,但,眼神里卻沒有半點溫度,也是,誰會對一個想要自己女兒死的人有情分呢?
【 聞言,韓爍沉默片刻,不知想起了什么,
韓爍將那些辦事不力的人統(tǒng)統(tǒng)殺了。
白芨被韓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直接跪在了地上,
白芨少君,如今我們畢竟身處敵境,危險重重,還請少君三思,給他們、尤其是我一個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吧!
韓爍臉色沉了沉,卻也是有些無奈。
過了許久的時間,就在白芨心里愈發(fā)忐忑不安的時候,卻聽到韓爍語氣清淡的開口
韓爍那就找出搞砸驚馬事件的罪魁禍?zhǔn)祝瑲⒁毁影佟?/p>
白芨屬下領(lǐng)命!
說完,白芨迅速站起身來,領(lǐng)命離開。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馬的嘶吼悲鳴,還不等韓爍反應(yīng)過來,那馬兒的悲鳴便已經(jīng)戛然而止, 隨即便是有重物轟然倒地。
韓爍臉色一變,很快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一臉的錯愕,隨即憤怒起身,想要出去找白芨。
但是剛剛起身還不等走出去,韓爍卻又轉(zhuǎn)為無奈地坐下,緩緩的嘆息了一聲。
片刻之后,白芨一身鮮血地回來復(fù)命。
白芨臉色堅決地
白芨少君,罪魁禍?zhǔn)滓讶惶幹昧恕?/p>
韓爍誰讓你殺馬了?!
白芨???
】
“哈哈哈哈哈哈哈”空間里傳出一陣爆笑,絕,太絕了。
彌彌古麗哈哈哈……這白芨怎么那么搞笑,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本來因為韓爍心狠手辣正在為李樂嫣擔(dān)心的彌彌古麗看著這一幕,她覺得她應(yīng)該能放一點心了,畢竟有這么一個侍從,想辦成事也不容易。
阿詩勒隼,杜如晦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也在心里感嘆到,還是他們的好,又靠譜,又聽話。
【與此同時,月璃府主院,陳小千的臥房之中。
陳小千已經(jīng)換上了喜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臉色悲壯,像是即將要奔赴刑場一般。
陳小千(李樂嫣)他把馬殺了?這是殺馬儆我啊,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我了……
提到韓爍,梓銳不屑的輕哼一聲,然后又轉(zhuǎn)而溫言的勸慰著陳小千,
梓銳三公主,玄虎城不過是邊陲小城,彈丸之地,自己的少君都被送過來當(dāng)質(zhì)子了,還有什么可囂張的。那韓少君病病歪歪的,看著就是個廢人,拿馬發(fā)發(fā)脾氣,隨后還不是隨您擺弄。
陳小千(李樂嫣)邊陲?彈丸?廢人?隨我擺弄?你要是想活命的話,這話可千萬別在韓爍面前說。
梓銳并不在意,笑著撒嬌道
梓銳我自然是不會。但我若是惹惱了韓少君,三公主定然會護(hù)著我的。
】
李長歌這梓銳也是個心大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見樂嫣已經(jīng)害怕成這樣了嗎?
李長歌有些不滿的說著,花垣城主怎么會給樂嫣選這樣的侍從,而且還是樂嫣的心腹。
【 聞言,陳小千一臉恐懼。
陳小千(李樂嫣)護(hù)個屁!我連自己都護(hù)不??!
誒?我要是順著劇情,在洞房之夜喝了韓爍的毒酒,領(lǐng)了盒飯。我是不是就能醒過來,回到現(xiàn)實世界了?
想到這里,陳小千的身子終于坐正,臉色也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梓銳三公主,這是今日大婚流程,您仔細(xì)聽聽。您素來最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jié), 但今日不同,自從當(dāng)年城主大婚,咱們花垣城已經(jīng)三十多年沒有辦過婚儀了。這次又是跟玄虎城聯(lián)姻,規(guī)模就更為盛大,單說這花車游街就安排了六十四乘的儀仗,可見城主大人對您的重視與寵愛……
陳小千越聽越頭大,不禁打斷梓銳。
陳小千(李樂嫣)停!
陳小千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梓銳
陳小千(李樂嫣)你是叫梓銳吧?
愣愣地看了陳小千一會兒,梓銳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陳小千(李樂嫣)我當(dāng)初為了湊字?jǐn)?shù),多給你寫了點臺詞,你不會一直都這么啰嗦吧?
梓銳疑惑不解的看向陳小千
梓銳三公主這是何意?
陳小千(李樂嫣)以后你每句話最多只能說十個字,挑重點說。
陳小千輕哼一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陳小千(李樂嫣)我們接下來該干什么?十個字。
因為每句話只能說十個字,梓銳整個人都蔫蔫的,掰著指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梓銳花車游街,與二郡主一起。
陳小千(李樂嫣)花車游街?免了!
梓銳別呀!三公主這……史無先例。
陳小千嘿嘿一笑,滿臉陰險猥瑣
陳小千(李樂嫣)你不懂。我與韓爍成親,最重要的就是趕著去喝交杯酒了。所以除洞房以外的一切流程,都可以免去!
梓銳如何向城主、二郡主交代?
陳小千(李樂嫣)這還不好說!你就講,我心急如焚,上趕著與韓少君洞房。
說著,陳小千抬腳就往門外走,梓銳連忙跟上?!?/p>
李世民這也是個好辦法,但,他怎么感覺不對勁呢?韓爍會讓嫣兒那么順利回家嗎?
李世民有些不贊成李樂嫣這個辦法,但,目前為止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試試總是好的。
彌彌古麗長歌,李樂嫣身邊那個梓銳太啰嗦了,跟個小娘子似的。
彌彌古麗光說看著就覺得頭大,真不知道李樂嫣是怎么受得了滴。
【 星梓府,主院之中。
陳楚楚身著華服站在花紋繁復(fù)的云母六扇屏風(fēng)邊上,侍女們正在一旁整理陳楚楚身上的衣服,而屏風(fēng)外面,一個侍衛(wèi)正在向陳楚楚匯報著打探來的消息。
陳楚楚什么?花車游街免了?
梓竹回稟二郡主,說是……驛站傳來消息,三公主急著與韓少君洞房。
說到這里,梓竹便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梓竹眾人議論是三公主偏好美色,性急難耐呢。
陳楚楚梓竹,芊芊是我的妹妹,豈能妄議!
梓竹小人知錯。
陳楚楚韓爍若是良配再好不過,芊芊成婚后就可以安穩(wěn)些了。
說著,陳楚楚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寵溺地?fù)u了搖頭。】
“看來這個所謂的女主角并不像樂嫣劇本里所描寫的那般,還是個善變的人”
在坐的各位,誰都不是傻子,就從剛才那兩句話就能明白,這是一個為了目地不擇手段的人,怎么都不想李樂嫣劇本寫的善良,機(jī)智,聰明。
樂嫣,你可別被她騙了。
【 驛站的客房之中,韓爍已然穿上了喜服,但是神情卻十分的陰郁,連那一身赤紅的喜服都在他的臉上映襯不出絲毫的喜色來。
如果有外人看到了韓爍的表情,定然會以為他不是來成親的,而是奔喪的。
片刻之后,白芨悄無聲息的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上房門,隨后從懷中掏出一個裝有斷魂散的羊脂白玉瓷瓶直接遞給韓爍。
韓爍臉色一頓,手指微微摩挲著冰涼的白玉瓷瓶,眼簾微微抬起看向白芨。
白芨少君,此毒名為斷魂散,入水無色無味,中毒者會在睡夢中暴斃而亡,殺人于無形,怎么查也查不到您身上。
聞言,韓爍點點頭,將裝有毒藥的瓷瓶藏入袖中。
見韓爍收下了斷魂散,白芨這才想到什么,將一柄匕首遞給韓爍。
白芨屬下聽聞,這三公主唯一可取之處就是功夫了得,您帶上這個,以防萬一。無論如何,少君的清白最重要!
話剛說完,白芨就被韓爍突如其來的一個冷眼給震退了半步。
韓爍我看你是把腦子放在玄虎城了!
韓爍你覺得,今晚我要是真和她發(fā)生點什么,是誰占誰便宜?
】
李長歌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白芨就是來搞笑的,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他還能做出這么搞笑的事情來,不容易啊!
李長歌再次感嘆道,她就沒見過這么愚蠢之人,韓爍說的真對,就是沒腦子。
【 韓爍面容冷漠至極的開口
韓爍陳芊芊,暴虐成性,刁蠻專橫,花垣城主卻偏寵此人。今晚,她死有余辜!
聞言,白芨連忙俯身一拜,無比恭敬
白芨少君英明。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白芨與韓爍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去打開了門,隨后,一位女官便走了進(jìn)來。
韓爍一轉(zhuǎn)方才臉上的銳氣,病弱地咳了兩聲。
“稟告少君,三公主剛剛交代,花車游街免了?!?/p>
白芨免了?我家公子可是一城少主,當(dāng)以隆重的禮制相待,怎能說免就免?
“三公主還交代,將韓少君直接送入月璃府,立即洞房。少君,請吧?!?/p>
白芨豈有此理,成何體統(tǒng)!哪有大婚當(dāng)日,女子急不可耐的!
韓爍捂著胸口,病懨懨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看了一眼正在和女官僵持著的白芨,聲音也帶著一股淡淡的倦意,像是沒有多少氣力一般,
韓爍白芨,就依三公主的。
聞言,白芨先是頓了一下,正要繼續(xù)爭辯,但就在這一剎那看到了韓爍衣袖之中藏著白玉瓷瓶的袖子,瞬間了然。
白芨是,小的明白了。
韓爍再次虛弱的咳嗽了兩聲,眼中流露著一般人難以發(fā)覺的寒光?!?/p>
皓都韓爍此人果然心思縝密,是個殺伐果斷之人,公主要是這次沒有成功,必然會惹怒他。
皓都眼里泛著冷光說道,韓爍,你最好別落在我手里,不然,我會讓你體驗體驗什么叫求死不能。
李世民非常贊成皓都此話,韓爍就是一頭猛虎,希望樂嫣這次能順利過去,要不然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 陳小千扯開喜服領(lǐng)子,摘下頭冠,苦大仇深
陳小千(李樂嫣)接下來呢,什么流程?
梓銳祭天!祭告上天,以保長寧!
陳小千(李樂嫣)我成個親,就不用跟老天爺打招呼了。通告下去,祭天也免了,趕緊洞房!
梓銳可是……
陳小千(李樂嫣)可是什么?
梓銳可是這……于禮不合??!
陳小千瞪了他一眼,
陳小千(李樂嫣)我成親又不是禮成親,與禮合不合跟我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馬上讓人安排下去,馬上洞房!
梓銳是……
而在花垣城宗學(xué)堂的書房之中,一個如神仙般俊美的白衣男子正在研墨揮毫的書寫祭天文書,風(fēng)吹起他的衣衫,一派的瀟灑飄逸。
遠(yuǎn)處,兩個小廝湊在一處竊竊私語著。
路人甲三公主和我們公子是從小定下的姻緣,怎么這般不顧及公子的臉面,讓玄虎的少城主搶了先?她那邊成婚了,我們公子怎么辦!
路人乙噓,小點聲!別讓公子聽見了,他最不喜歡我們提及他和三公主的婚事。不妨事,聽說韓少君患有心疾,活不過二十歲,我們公子可等得起,看誰耗過誰!
路人甲可是那三公主……
……
“裴司學(xué),三公主派小人傳話,婚禮一切從簡,祭天……免了,所以這祭天禱文也…… ”
紙上,剛寫完“芊”字,裴恒聽聞這句話之后,手中的筆頓了一下,筆尖的墨點滴落在“艸”字下方,暈開一片。
裴恒盯著被墨汁染透的紙,微微皺眉,將毛筆放在一邊,
裴恒好,我知道了。
“公子不問緣由嗎?”
裴恒清淡無比的臉上竟是意外的帶著些輕蔑,隨即緩緩說道
裴恒三公主胸?zé)o點墨,罔顧禮法,不愛祭天就隨她去吧,我也省些夸贊她的筆墨詞句。
】
皓都呵!又來一個魏書玉。
皓都不屑的說道,要說皓都最討厭什么,當(dāng)然是那種唯唯諾諾,一臉書生氣的男子了。
李長歌也不喜歡他,看著他,會讓自己想起魏書玉那種唯唯諾諾的男人,一點都不果斷,明明知道樂嫣喜歡他,還一副很清高的樣子,既不接受,又不拒接的樣子讓人看著惡心。
【 過了一會兒之后,陳小千打了個哈欠,轉(zhuǎn)頭看向梓銳
陳小千(李樂嫣)接下來又該干什么?。?/p>
梓銳面見城主,以告父母!
聞言,陳小千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揮
陳小千(李樂嫣)免了!洞房去!
城主府邸,桑奇正在給花垣城城主梳妝打扮,而已經(jīng)年過四旬威嚴(yán)甚重的城主閉目養(yǎng)神,即使是閉著眼睛,仍然能夠看得出來城主面上淡淡的憂慮和深沉。
片刻之后,一位女官急急的趕了進(jìn)來,看了一眼城主,欲言又止。
花垣城主何事?
“回城主的話,三公主她傳話來,說您日理萬機(jī),成親這種小事就不叨擾您了。 ”
話音一落,城主當(dāng)即就是驟然的睜開了眼睛,皺眉斥道
花垣城主胡鬧!
“下官也覺得不妥,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
花垣城主這孩子自幼驕縱,如今竟是越發(fā)任性!
一旁的桑奇將手里的梳子放下,一邊按摩著城主微痛的額角,一邊勸慰
桑奇城主,三公主只不過嫌禮數(shù)繁冗罷了,您又何必跟她置氣?
于是,城主擺擺手,
花垣城主罷了,免了就免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屬下告退?!?/p>
桑奇聽說韓少君身子不大好,咱三公主又不是個精細(xì)的人……您說萬一有個意外,韓少君沒能扛過去……
城主聞言,眉梢微微一動,然后便嘆口氣
花垣城主萬般皆是命……就當(dāng)芊芊替我排憂解難了。
桑奇是。
桑奇三公主雖然性情直率,但向來都是個有福氣的,必然會為城主排憂解難。
聽到桑奇的這一番話,城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p>
李長歌樂嫣,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嘛,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你對韓爍情根深種呢?
李長歌有些無奈了,這丫頭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名潔,不過看到最后,她還她羨慕李樂嫣的,花垣城主對他真好,連這種大事都寵著她。
李長歌樂嫣有個好母親。
阿詩勒隼你還有我。
阿詩勒隼時刻注意著李長歌,這時見她這樣就知道她想念母親了,走上前去拉著李長歌的手,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李世民看來嫣兒在那邊不會受太多委屈,花垣城主的確很寵她。
李世民看到這里就放心了,有了一個身份尊貴得人寵著嫣兒,應(yīng)該會少吃一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