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落荒而逃地離開了。
大街上頓時只剩下了魏無羨和藍忘機,還有一旁默默圍觀的溫寧。
藍忘機嘴里還在囈語著“阿離,阿離……”
魏無羨呆立在冷風中,直到溫寧小聲地喚他,“公子……”
他才突然回過了神。
眼看著藍忘機還在半醉半醒,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
魏無羨只能讓溫寧先扶著他回了客棧。
他自己則慢慢地走在前面領(lǐng)路。
然而等進入藍忘機的房間,魏無羨卻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有人進來過。
他心里立刻警惕了起來,面上卻絲毫沒有異常地讓溫寧把藍忘機扶進來。
他暗自觀察著四周,果然就在溫寧和藍忘機進來后,一道黑影猛然出現(xiàn)沖著酒醉的藍忘機而去。
但藍忘機即使尚未清醒,身體的警戒地本能依然還在。
不用溫寧幫忙,就抽出避塵和來人打了起來。
即使還沒酒醒,但他竟然和清醒的狀態(tài)一樣跟那個鬼面黑衣人過招。
魏無羨見藍忘機并未落入下風,就站在一旁觀察著沒有上前。
這一看他就看出了不對,那鬼面人顯然對藍忘機的劍法極為熟悉。
魏無羨不再旁觀,丟了符咒在那鬼面人身上,并叫溫寧上前抓住他。
然而那鬼面人即使在和藍忘機打斗,也一直警惕著他們。
見勢不妙,就利用傳送符離開了。
魏無羨讓溫寧趕緊追了上去,可心里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
……
第二天一早。
一夜未睡的魏無羨就在客棧外等到了一無所獲的溫寧。
他也并不失望,那鬼面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他正要叫溫寧先離開,畢竟他跟在他身邊實在太扎眼了。
溫寧卻一臉的欲言又止,最后小聲道,“公子,要不要我去保護金小公子……”
魏無羨一愣,低頭看了眼腰上的菩提子嘆了口氣。
擺手道,“不用了,江澄給了我這個,我自己去找吧。”
溫寧一聽,鬼氣森森的臉上突然極燦爛地笑開,“您和江宗主和好了嗎?”
魏無羨面色稍緩,點頭應(yīng)道。
溫寧更高興了,不禁道,“這就好了,江小姐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等他脫口而出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該提在公子面前提江小姐的。
魏無羨面色倒是很平靜,說不定也是因為最近刺激地過多了。
他還能淡淡玩笑道,“這么希望見到我和江澄和好?”
溫寧猛點頭,強烈表達了他的希望。
魏無羨一瞬間被他真心的祝愿被觸動到,溫寧說的沒錯,師姐的確是最想見到他和江澄和和睦睦,相互扶持的。
天色快完全亮了,路上的行人馬上越來越多,他讓溫寧趕緊離開。
然后他轉(zhuǎn)身進了客棧,因此他也就沒看到身后溫寧看著他糾結(jié)的眼神。
……
藍忘機一覺睡醒已經(jīng)全然忘了昨日醉酒之后的事。
他下了樓,就看到魏無羨沒精打采的靠在大堂門邊。
此時已經(jīng)是卯時了,他環(huán)顧四周問魏無羨,“金凌呢?”
金凌雖然嬌慣,但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比起藍忘機因為好眠帶來的好精神,魏無羨因為一夜未睡,現(xiàn)在簡直是呵欠連天。
他沒好氣地回道,“被你嚇走了?!?/p>
藍忘機皺眉,顯然不信,“胡言亂語!”
魏無羨這才正眼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竟是一臉真切地不解。
沒想到他竟是和江澄一樣喝醉了就斷片的酒品。
魏無羨心里松了一口氣,面上卻是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
“愛信不信,你含光君醉酒的德行可是好生威風,把你徒弟嚇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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